邵霖祈自從有了千梓陪在身邊,嘴角也總是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
帥氣有形的身材配上最新款的紀(jì)梵希西裝,無論身處何地總是身負(fù)萬丈光芒。
邵霖祈雖說是大權(quán)在握,但是公司的事情還是不能有絲毫松懈,司郁南與千于強對于他仍然存在威脅,他不得不防。
雖然這幾天的生活著實安逸了不少,卻不能掉以輕心。
千梓汲著拖鞋從樓上走了下來,頭發(fā)嘈亂,迷迷糊糊的樣子惹人憐愛。
“豬呀。”
邵霖祈瞇起狹長的眼睛,修長有力的手指敲著桌子。
“你才是豬!”
千梓有些惱羞成怒,徑自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走下樓來了。
千梓這身睡衣是邵霖祈親自挑選的,看到她此時迷糊可愛的樣子邵霖祈倒不想走了。
邵霖祈做好了早餐端了上來,潤謙正在客廳鼓搗直升飛機。
“媽媽,你醒了?”潤謙一雙可愛的鹿眼滴溜溜地轉(zhuǎn)著,一雙小手抓著千梓的衣服。
千梓摸了摸潤謙的小腦袋,溫和笑著點了點頭。
“阿嚏……”
千梓用力摸摸鼻子,端起牛奶剛碰到唇邊就聽到一聲巨響。
原來潤謙的玩具直升飛機被他爬上樓梯之后,扔了下來。
邵霖祈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疾手快地拾了起來,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直升飛機相得益彰。
所幸的是,直升飛機質(zhì)量夠好,并沒有什么大的破損。
“爸爸,快給我。”
潤謙邁著小短腿匆匆從樓梯下來,一雙機靈的大眼睛迫切渴望地看著邵霖祈。
邵霖祈優(yōu)雅地盤起腿來,仿佛在欣賞著直升飛機,悠悠地吐了一句:“為什么把它丟下來?”
潤謙小腦袋一轉(zhuǎn),疑問:“直升飛機不能飛麼?我試試它能不能飛……”
千梓頓時被逗樂了,哈哈大笑起來。
而邵霖祈亦是低低笑起來,卻是不準(zhǔn)備還出去。他看見潤謙的樣子就想逗逗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手湊到潤謙面前,待他快要碰到的時候又高高揚起。
潤謙的一只小手伸了過去,企圖抓住那朵直升飛機,可惜只抓住了邵霖祈的褲子,小臉泫然欲泣。
“好了好了,你就別逗兒子了。”千梓見狀,只好出來打了圓場。
潤謙自然是如愿以償?shù)啬玫搅孙w機,為了表示感謝,他跑到千梓跟前,示意她低下頭,然后重重地在她臉上“啵”了一下。對著邵霖祈,卻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白了一眼。之后便自個兒玩玩具,不再管二人。
到了公司后,邵霖祈迅速的處理好文件,但是頭卻嗡嗡作響。
邵霖祈認(rèn)真專注的樣子吸引了不少公司的女職員,琳達(dá)看到邵總裁好像有些頭疼便沖了杯咖啡送過去。
妖嬈的身段透露著無聲的誘惑,俯身便露出一團(tuán)雪白。
“放下,出去。”
邵霖祈冷漠的聲音飄來,他此刻不想見到任何人!
“總裁,凌風(fēng)集團(tuán)的常少請您和司總?cè)コ燥垼裉熘形缫稽c在a$f酒店。”
秘書的聲音剛剛落下就聽見一聲冷哼,邵霖祈一臉鐵青。
“給我推掉!”
這種毫無意義的聚會真是讓人掃興!
“是,總裁。”
秘書莫名的被邵霖祈的無名火給波及到,心里也感覺到委屈,看來這個金龜婿是釣不到了。
邵霖祈停頓了一下,放下了筆,最近公司的股票有些波動,但是他不能為了個人喜好耽誤了公司的前程。
“等等,給我推掉下午的行程,我就去會會這個常嚴(yán)和司郁南。”
秘書低眉順眼地答道:“是。”
看著司郁南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邵霖祈心底還是有些不舒服,上次兩人劍拔弩張之后都是負(fù)氣而歸。
這一次,他倒要看看這個司郁南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邵霖祈倒是很期待和司郁南的再次碰面,不一會兒便到了中午,邵霖祈起身穿上紀(jì)梵希西裝,嘴角掛著邪氣的微笑。
不一會兒便驅(qū)車到了a$f酒店。邵霖祈優(yōu)雅地下車,修長挺拔的身材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剛一進(jìn)門,司郁南和常嚴(yán)便坐在飯桌上吞云吐霧起來。
司郁南銳利地雙眼像鷹一般射了過來,帶著濃濃的寒氣。
司郁南率先伸出雙手,臉上掛著微笑:“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邵霖祈一挑眉并沒有握手,而是笑了笑坐了下來,“我記得咱們前不久就見過一次。”
司郁南倒是沒有惱怒之色,收起手來便坐下了,嘴角噙著微笑。
他和邵霖祈之間大概永遠(yuǎn)都不會有言歸于好的那一天!
常嚴(yán)在一旁找了個陪酒的美女,一臉色瞇瞇的樣子,端起紅酒來對著面前的兩個人。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咱們不醉不歸,來,干了。”
邵霖祈倒是沒什么意見,隨即一飲而盡,倒是司郁南的臉色變幻無常。
司郁南看著常嚴(yán)并沒有做什么動作,而是舉起酒杯來看著眼前的一切:“我敬常少一杯。自然,不敬某些小人。”
司郁南還在計較著上次邵霖祈用司明逼他不再見千梓的事情,之后卻又出爾反爾。
邵霖祈冷哼一聲,看著司郁南的眼睛充滿了敵意,低語道:“司總這么說,是不是欠妥當(dāng)呢?”
“難道是邵大總裁被我一語擊中,所以面露愧色?”司郁南把玩著酒杯,眼角的精光似乎在說你已經(jīng)處于下風(fēng)了。
“謙虛好學(xué)是我的本性,正如司少,這城府至深可是我學(xué)不來的,我還要請教司少一些地下陰暗的手段呢,比如綁架……”
他指的,自然是司郁南帶走潤謙那一次。
司郁南勃然大怒,看著邵霖祈一個字一個字地咬著:“你再說一遍!”
喲,豹子發(fā)怒了……
邵霖祈對于自己成功把司郁南激怒顯得很得意,優(yōu)雅地端起紅酒來細(xì)細(xì)品嘗。
“難道最近司大總裁得了失聰癥,連著最普通的話都聽不懂?”
失聰癥?虧他邵霖祈想得出來!
沒有什么女生的勾心斗角,此時兩個人都已經(jīng)劍拔弩張,話都是表面意思了。
常嚴(yán)笑呵呵地,企圖當(dāng)個和事老,“有什么生氣的,大家好兄弟,來,喝一杯。”
好兄弟?邵霖祈一挑眉,突然覺得無趣起來。不知這常嚴(yán)是什么意思。
只有幾杯酒下肚,邵霖祈感覺有些不舒服,皺著眉頭打算先離開。
司郁南看出邵霖祈想走的意圖來,打算來一個挑撥離間,這常家的勢力也不算弱,如果能挑撥成邵霖祈和常嚴(yán)的關(guān)系,對他的公司也算是一個不小的打擊了。
“你們吃,我公司有事,先行離開了。”
邵霖祈本來就是想看看司郁南能使出什么手段,看來這全是這個常嚴(yán)攬的事,他就沒有什么興趣了。
邵霖祈剛一起身司郁南就準(zhǔn)備伺機而動了。
“怎么樣?真是不給常嚴(yán)面子,聽說你的公司隨進(jìn)股價有些下跌呀,雖然是輕微的,但是你也不應(yīng)該這么趾高氣揚吧,這常少的面子看來你是不想給了?”
他邵霖祈想給就給不想給就不給,看來今天他還真的不愿意和這個司郁南多呆一分鐘了。
“抱歉。”邵霖祈湖水般冷淡的眸子閃過一絲余光,沒有說話便離開了,只留下一個背影。
“看來邵霖祈真的是自尋死路。”
常嚴(yán)一挑眉,放下酒杯,笑著說:“司總這是什么意思。”
司郁南看著常嚴(yán)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得罪了常少還不是自尋死路嗎?”
常嚴(yán)搖了搖頭,抱著身邊的美女便親了上去,仿佛對剛才邵霖祈那一舉動毫不在意的樣子。
“來,美女,陪我喝一杯……”
常嚴(yán)雖然嘴上不說什么,但是心里還是稍顯不如意,雖然他今天的目的就是破壞司郁南和邵霖祈的關(guān)系,好坐收漁人之利。
沒想到他自己倒是較上勁了。
司郁南搖晃著酒杯,看著常嚴(yán)露出一抹陰狠之色,只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商場上的事情,爾虞我詐,大家都是老江湖了。
看得出來也罷,看不出來也罷,既然選擇站在同一戰(zhàn)線那就是朋友。
“聽說司總的前妻現(xiàn)在是邵總的老婆?”話語微不可聞,可句句確實別有深意。
司郁南一看這個常嚴(yán)也不是省油的燈,露出狐貍般的微笑,仿佛在洞察一切。
今天也算是個笑話,明明他和邵霖祈兩個人都互相討厭彼此,可是偏偏卻都來了。
司郁南徑自灌下一杯紅酒,眉眼間有了些許醉意。
而邵霖祈早已經(jīng)走了出來,不管這些人的勾心斗角,逞一時之能。
他腦海中全是千梓的影子,做飯時候的迷糊勁,牙尖嘴利地破壞他的相親,照顧潤謙的暖暖溫情,所有的一切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邵霖祈仿佛能看見千梓笑語盈盈的樣子,眉目間都是陽光。
他嘆了口氣便走了出來,夜色濃重,腦海中倒是有些茫然。
他不想開車,只想一個人靜靜地走著,可以想一些事情。
剛才和司郁南爭吵的時候他腦海中一直浮現(xiàn)出千梓的影子,也許千梓對于她而言就是一個隱形的逆鱗,不經(jīng)意之間,她已經(jīng)成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了。
邵霖祈修長挺拔的身材,俊美的面容吸引了不少人,邵霖祈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一切。
“咦,那不是邵霖祈嗎?”
坐在車上的一個男子一下子驚到了,“邵總……”
邵霖祈一回頭便看見一個人坐在車上向他打招呼,臉上掛著莫名的笑意。
這個人是誰?
“原來邵總也有不開車的時候嗎?怎么不見千董事長呢?”
邵霖祈無視男人的調(diào)侃,對于這個人他沒什么好印象,他是那時開新聞發(fā)布會的一個記者罷了。
邵霖祈笑了笑,在黑夜中更顯得危險而富有魅力。
ωωω●Tтká n●¢Ο “我可沒有什么新聞供你爆料,最好滾遠(yuǎn)點。”說狠話還竟然這么優(yōu)雅紳士。
遙遠(yuǎn)傳來的一句讓正在行走的邵霖祈頓住了,狹長的眸子發(fā)出危險的信號,“你最好少管閑事,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個記者頓時不寒而栗,愣在原地,立刻將想把這件事情爆料出去的心思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