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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生悲鳴終于醒過來,發現自己已回到護城,正躺在一張床上,而床邊還趴著一個人在睡覺。
她凝視了那人一會,再看看自己的斷臂,想起到底發生過什么事了。她冷漠地揮動了一下那條斷臂,發現已不痛了,正想悄悄地起床。
誰知道她剛一動那還在床邊趴著睡覺的人馬上醒了過來,揉揉眼問:“醒了?去哪?”這個人就是小夜舞,她已在終生悲鳴的身邊守護了整整一個晚上。
終生悲鳴不知道怎么回答,躺回到床上。
“你是不是覺得跟我呆在一起很不習慣?”
“……”
“還記得小時候嗎?”
“……”
“你總是想避開我……”
“……”
“不過那時我就是死皮賴臉地纏著你,讓你一點辦法也沒有,最后被迫得和我做了朋友?!毙∫刮鑾е鹛鸬奈⑿φ勚敲篮玫幕貞洠缓笏謸Q了一種很嚴肅的語氣說:“不過現在我不會再這樣干了,如果你討厭我的話就說出來,我馬上走,我絕對不會再纏你!同樣的,如果你當我是你朋友的話,我發誓,我將一輩子是你的朋友!”
終生悲鳴很想說:“我討厭你,你給我滾!”但是她就是沒法說出口,她已經太寂寞了,她真的沒辦法讓自己再這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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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個晚上的思考,三小姐認為現在對敵人還一無所知,實在不宜輕舉妄動。還有,客古?拜流一幫人是不是已被俘獲尚是未知,貿然出手只會勞力傷身。因此她覺得應該先派人去天守部落的駐城探聽探聽情況。
當她把自己這個想法說出來之后,杜莎第一個表示愿意前往,而阿依是第二個。三小姐看了他們倆,擔憂地說:“杜莎,你去的話我還真不放心,怕你到時意氣用事控制不住自己,我們這次的目的只是打探情況,如果發現了客古?拜流他們也要馬上回來匯報,你能保證自己做到嗎?”
杜莎輕聲回答:“夢白小姐,你不要太小看我,我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什么時候該干什么事心中有數?!?
三小姐點了點頭,回來對阿依說:“你昨天耗力量太多了,今天還沒恢復過來吧,這樣沒問題嗎?”
“絕對沒問題!一個晚上的時間已恢復得七七八八了?!?
三小姐見兩人都這么堅決,就決定讓他們去打探消息,臨走時還千叮萬囑:“千萬別擅自行動!了解完情況后,要馬上回來復命。”
于是阿依和杜莎就開始向西方奔去,一路上都沒怎么交談,各自想著心事。
連續走了五個小時,終生遠遠的能看清天守部落的護城了。阿依把杜莎喊停說:“反正到了,先休息一會,恢復一下體力,不然一會要是遇上突發事變就麻煩了?!?
杜莎覺得也有道理,點了點頭,坐了下來休息。
這女孩腿長,穿的衣服也很性感,所以一坐下來的時候該暴露的地方都暴露了,看得阿依有點不好意思。
那女孩也不管,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看來還在想著心事。
阿依關心地問她:“還在擔心你的隊友嗎?”
她點了點頭說:“嗯……”她忽然問阿依:“你有喜歡的人嗎?”
想不到她會問得這么直接,阿依一時手忙腳亂,臉紅紅地說:“有……有,怎么了?”
“你喜歡的人是不是對你不理不睬?”
“這怎么可能!”阿依想起了三小姐,想起了在蟲洞里的誓言,然后堅決的搖頭說:“嗯,這是不可能的!”
“哦,”杜莎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喜歡我們的少主,真的好喜歡他,其實我們幾個姐妹都很喜歡他,這都是我們心照不宣的秘密了。少主人雖然看上去很冷酷,對我們也很冷淡,可是他是一個好人來的!我曾親眼看到他幫一只受傷的梅花鹿扎繃帶,那種小心翼翼的動作,以及那種善良的眼神,都讓我不能忘懷……還有我的姐妹,她們雖然不是我的親姐妹,可是我們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做什么事情都一起,互相關心,互相照顧……這些人對我真的很重要,我真的想象不到失去他們的日子怎么活!如果他們真的死了的話,我一定會去陪他們的,因為這樣活下去也沒有什么意思了。”
聽到杜莎突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阿依心里震憾了。要是以前的話他是絕對理解不了這種感情的,在他認識了三小姐,再認識了小夜舞、大軍、阿奇呂、終生悲鳴這些朋友之后,他才懂得伙伴是多么的重要,多么的可貴,尤其是這些陪自己出生入死過的伙伴,他不禁反問自己:如果我失去了這些人,那我是不是還能活下去呢?
“放心吧,他們一定會沒事的,走,我們現在就看看去!”阿依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嗯?!?
護城的通道外面有兩名雉人在看守著,其中一名雉人正打著磕睡,另一名罵他:“泰迪,別睡了,快醒醒!”
“嗯?哦,對不起,我又睡著了?!碧┑厦銖姷谋犻_眼。“不過托德,你想得明白我們這是在干嘛嗎?”
托德搖了搖頭說:“嗯,真搞不懂,守著這個出入口干嘛,又沒有人會來……”
“是呀是呀,不過既然這是引導者的命令,我想一定有一些道理的,或許他是要我們在這睡覺的呢?!?
“嗯,這個也說不準,不過你累了就先睡會吧,一會我再叫醒你,換我睡,嘻嘻?!?
看來這兩個雉人真的沒有什么腦子,居然會以為被派來守門是睡覺的。還好他們還有一點小聰明,懂得輪著睡。
“卡卡嚓嚓!”托德忽然聽到外面有點聲音,開始還沒大理會,又響了幾下,發現情況似乎不對。他也沒叫醒泰迪,自己一個人跑出去察看去。
他這邊剛一跑開,阿依和杜莎就溜了進來,毫無疑問,那些聲音是他們故意弄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引開雉人,想不到他這么容易就中計。
進了里面后,阿依和杜莎都不敢隨便走動,因為護城太大了,亂走動的話很惹眼,一下就被發現了。
他們以建筑作為掩護,貼著圍墻小心翼翼地走,也許雉人們天生就是警覺性低,來來往往的卻都沒發現腳下有兩名入侵者已消無聲息地遛了進來。
阿依把聲音壓得低低的:“那邊雉人最多,走動也最頻繁,我看客古?拜流他們一定被關壓在那?!?
“可是那邊人這么多我們怎么進去啊?”
“先別急,先摸清他們輪班的時間規律,然后我們才有機會趁他們輪班的時候混進去。還有,再在已是中午,我們還是等到晚上再行動吧,到那時候應該就更容易一些?!?
兩人在一張巨大的石椅下伏了好久,終于弄精楚了那些雉人的換班時間,是每兩個小時換一班,每班七個人。不過換班的時間很短,而且周圍走動的人也太多了,想不聲不響的混進去還是有點難度的啊。
阿依忽然看到遠處窗邊晾著一件黑袍,他心里一動,想:“不如試試那個辦法……”
他對杜莎說:“杜莎,你還是留在這吧,讓我先進去探探情況。兩個人進去實在是太危險了,而且萬一真出事了誰回去復命啊,所以你先留這,如果見我第二天還沒出來就馬上回去,再也不要逗留,知道嗎?”
“可是,可是……”
“別可是了,我自有辦法,不過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杜莎憂慮地說:“那就拜托你了?!?
阿依知道她擔心什么,輕聲安慰她:“放心好了,如果發現了他們我會第一時間出來通知你的。還有,你也別私自去別的地方找,在這先等我的消息,知道嗎?”
杜莎終于點了點頭。
阿依開始行動了,爬出石椅慢慢地向那個窗口走去,沒有驚動任何人就把掛在窗口邊的黑衣袍拿了下來,套在身上,果然全身上下只露出一雙眼睛,這樣一來誰也不看不出他是誰了。
而且更奇怪的是,這身黑袍竟像是為他定身而造的一樣,穿在身上異常的合身,外觀看不出有絲毫的勉強。
阿依竊喜了:“世上竟有這么好的事……”
穿上這身黑袍之后他就不再躲閃,大搖大擺地走出來,其實他的心底還是有點發毛,擔心漏了底。
不過還好,路過的幾名雉人看到他都走得遠遠的,根本連細看都不敢??磥磉@些黑袍者平時真的很恐怖的,不然這些雉人也不會怕成這樣。
阿依走到那守衛很嚴的地方,原本還打算說點什么,撒個小謊之類的混過去,誰知道那些雉人連盤問都不敢,見到他一身黑袍地過來就立該放行。
“原來這就是通行證呀!回去多造幾件,以后也好混進來救人。”阿依心里得意地想。
走進去沒多久他就聽到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D-zone!”
阿依低著頭繼續往前走。
“D-zone,既然來了就一起去吧,真想不到你這次會來。”那女人還在說話。
阿依也沒管,一直向前走,眼睛悄悄地打量著周圍,看有沒有可疑的房間。
就在這時他被人拉住了,嚇得他心頭一跳,暗想:“糟!壞事了……”正計劃著怎么反抗,一個同樣是一身黑袍的人出現在他面前,只露出一雙眼睛,非常的明亮。
“D-zone,你不必這么冷漠,既然來了就進去吧,總是一意孤行不好。”
“D-zone?難道是叫我嗎?莫非他們把我當成另一個人了?”阿依心里頭猜測著,一雙眼睛溜溜地轉。
然而他發現眼前的黑袍人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還好他反應夠快,馬上鎮定下來,意測到那個D-zone應該是一個比較冷酷的人,于是故意把自己的目光控制得非常的冷漠,用淡淡的語氣說:“嗯,既然是這樣,那好吧?!彼约河X得應該沒問題了,因為他這完全是模仿終生悲鳴的,說到冷酷還有誰比她更冷酷?
不過還是出了問題,那黑袍者眼中露出驚訝的神色,搖了搖頭,很不可思議的說:“想不到你竟然會聽我的話!嗯,發現最近幾天你都怪怪的,沒事吧?”
“少啰嗦!”阿依知道言多必失,不敢再和她糾纏下去,說:“要走就走!”
似乎這才是D-zone平時的作風吧,前面的黑袍者也不敢多說,點點頭就往前走。
而阿依現在是心頭有苦不堪言啊,糊里糊涂的被當成是別一個人,而現在又不知道她要帶自己去哪。
她把阿依帶到一房間前面就停了下來,說:“到了。”然后推門走了進去。
阿依也跟了進去,不過進去之后他嚇得差點摔倒在地上,因為里面一張大大的桌子旁赫然坐著八個黑袍者!
“好吧,人都到了會議就開始吧!咦?想不到D-zone也來了,哈哈哈,這下可真是人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