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跪在地上立下重誓那為首的中年人臉色稍稍緩和,一邊略年輕的人說道“我的好二哥啊!雖然您對大唐做的事情我們都知道可是您對我們做的事情是終生難忘啊!”跪著的那人臉上愧疚之情更勝,聲音有點哽咽的說道“是我對不住你們,我伺候定會把我李家發揚光大的!”
次日,帝辛醒來已經是大白天日上三竿了,帝辛在洗漱完畢后決定出去走走。自從來到這里前一個月帝辛是剛剛穿越恰巧原宿主受傷初愈然后又急急忙忙的去了戰場,還沒有好好的參觀這個地方。來到院子里面就看到樂進和李典在那切磋武藝,賈詡在一旁看著書,帝辛也不打擾默默看著兩人比試。不過二十余合李典便敗下陣來說道“文謙的武藝曼成實在趕不上啊。”樂進道“曼成武藝也是不弱,可是曼成比我穩重啊。”帝辛這時候道“二位皆有才能,我日后定會多弄些二位熟悉的人出來。”樂進三人聽到這話齊聲道“多謝三殿下。”
帝辛道“我想出去走走順便看下史文恭他們,不知你們三位愿不愿意賞臉陪同一塊去看看。”賈詡道“殿下相邀定當更隨。”帝辛道“帶上東西走吧。”
走出宮門帝辛對著賈詡說道“先生可知曾家莊在哪?”賈詡楞道“不知,曾家在這里一個比較富裕打聽一下也許會有消息。”經過多方打探帝辛四人來到了曾家帝辛道“沒想到曾家居然住在這么個比較偏得地方,真不知道他們怎么弄得這么大房子。”賈詡道“這里感覺和商不一樣,總覺得有些事情已經和原本的歷史發生了偏差。”帝辛上前敲門喊道“史教師,老熟人來了感覺出來見見。”
不過一會門吱呀的打開了出來一人道“誰啊。”出來那人見到帝辛站在門前趕緊行禮道“曾涂拜見殿下。”帝辛連忙把他扶起來道“我有事找你們趕緊把你的父親和史教師叫到屋里面。”那曾涂連忙跑回屋里叫人去了,帝辛道“我們進去等他們吧。”等人都到齊后帝辛對著曾老爺子道“我這回來是想把你們一家帶進朝歌居住,也好讓曾老爺子過得更舒坦。”曾老爺子惶恐道“小老兒多謝殿下厚愛,我曾家實在無福消受啊。”帝辛見狀還想再說什么的時候賈詡說道“既然老爺子不想進宮那何不如讓殿下給你的兒子們安排點事情。”
曾老爺子說道“我這幾個兒子只有武藝說的過去,之前就隨著殿下征戰沙場難道殿下安排的是軍中事務。”賈詡道“何不如讓殿下下令翻新曾家的屋子,在翻新這段時間就住在殿下那里。”見曾老爺子還有猶豫帝辛感覺說道“老爺子啊,我那房子管夠您可以安心的住下去。”百般勸說之下曾老爺子才同意住進去。
帝辛拿出了自己的腰牌給他們道“把這個拿給守衛看看就說是我請來的師傅就行了。”曾老爺子走的時候史文恭說要留下來跟帝辛說些事情。帝辛道“你想問晁蓋的事情嗎?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在路上了。”史文恭說道“他們已經出發了這我知道,可小人有一些事情突然想了起來,這我曾頭市都出來了那么被梁山剿滅的幾個莊子應該也出來了。”帝辛道“祝家莊那三個不出來還好,一出來肯定是有亂子啊。不過亂起來也好,給宋江那些人弄點事情也挺好的。”
李淵李府,一個房間里面那個發誓的年輕人在里面喝著悶酒,旁邊站著一個有點癡傻的年輕人和一個二三十歲的人。那個癡傻的人道“二哥為什么要喝酒啊,還有為什么爹和大哥他們都不喜歡你啊。”那人道“是二哥做了一些錯事,爹他們不喜歡我很正常。”那人傻傻的道“要不讓我去掄大錘給他們看看。爹以前可喜歡我掄大錘了。”那人淡淡的道“不用了,三弟先生我想出去走走。”那人傻笑道“二哥去哪我就跟著去,因為二哥對我最好了。”一旁沒有說話的人道“二公子不必擔憂了,好歹是血肉骨親。”那位二公子道“正是因為是血肉之親他們才會如此啊,當年卻有一些過分了。你們倆跟我一起出去走走吧。”
帝辛走在路上說道“這里跟我想象中的殷商有些不一樣啊,看來它說的沒錯是發生了一些變化啊。”賈詡道“士卒用的都是大部分鐵制武器和鎧甲,皮甲看到的很少。而且用的貨幣也與我那時候不同啊。”一旁的史文恭說道“這是宋朝的銀錢和同比,不過具體的還是有些不一樣。”帝辛道“來著里以來還沒認真觀看人土風情,現如今正好看看。”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看著,走到一個酒肆面前帝辛道“諸位要不進去看看這個時候的酒肆是什么樣的,”賈詡等人點頭答是。進去之后帝辛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對這一個類似于接待客人的說道“你們這里可有什么拿手好菜啊。”那人說道“公子幾人到是來對地方了,我們這里的好菜可能會讓公子欲罷不能啊。”帝辛道“那就來幾個吧,要是沒有你說的那樣就唯你是問。”
這時候又有三人進來了,之前與帝辛說話那人立馬上前對他們說道“客觀要吃什么東西嗎?”那人說道“來幾個不錯的菜吧。”另一個人有點傻傻的說道“二哥就不要不高興了,爹他們很快就不生你的氣了。”那人說道“三弟,你就不用再安慰我了,他們生二哥的氣是正常的。”另一人說道“二公子只需要日后做些事情彌補上來了,李大人他們那邊的疙瘩要消散是很難了。二公子可別忘了這以后會發生什么事啊。”這話正好被準備去打酒的李典聽到了,李典裝作若無其事的弄到酒回到了帝辛那把那人說的話復述了一邊,賈詡等人聽完驚訝道“難道那人也是......?”帝辛卻想到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