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夏天恩見過面,楚欣欣除了上班就是在家中冥思苦想。
如果上一次出現(xiàn)的楚嬌嬌并不是她本人,那么那個女人究竟是誰?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楚爸楚媽都是普通人,按理說是沒有什么被別人所圖的。另外,那日她和霍廷鈞一同前來,霍廷鈞知不知道那就是個假的楚嬌嬌呢?
楚二嬸見女兒回來之后就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你究竟在想什么啊?那天被老大家的那么羞辱,你爸居然和我說算了。我真是咽不下這個氣啊。”
楚欣欣聽母親抱怨,并沒有向平時那樣立刻反擊。她默不作聲的思考了下,說道:“媽,我要出去一趟。”
楚二嬸氣得跳起來:“出去干啥?剛剛我說的話沒有聽到嗎?你就能忍受我們娘倆被老大家的踩在腳底?”
楚欣欣根本不理她娘,步伐匆匆就要出門去。走的時候,扔下來一句話:”你就放心吧。等著讓他們哭的日子還在后面呢。“
楚二嬸大惑不解,正想再問,楚欣欣已經(jīng)人影都不見了。
出了門,楚欣欣立刻撥通陳澤言的電話:“現(xiàn)在過來,我們?nèi)ヒ惶藡蓩杉摇!?
等他們來到楚嬌嬌家,楚爸楚媽正要出門散步。見到這兩人一起過來,彼此對望一眼,都有些疑慮。
楚爸先打破沉默:”欣欣來了,澤言也很久不見了。今天來是有事嗎?“
倒是楚媽的臉色鐵青,那天楚欣欣說的話她可是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樣子去污蔑自己的女兒還想給她好臉色看,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雖然楚爸打了招呼,但是她沒有接腔,陰沉著臉坐到了一邊。
眼見氣氛很是尷尬,陳澤言首先開口:“伯父,伯母。我是想來和你們求證一件事情的。”
楚媽抬頭看了他一眼,問道:“你不是和嬌嬌分手了嗎?”
“伯母,我和嬌嬌相愛多年,早就談婚論嫁。這點你們也都知道,你們覺得她是那種會見異思遷的人嗎?”
這話一出,兩位老人都是臉色一變。雖然霍廷鈞出類拔萃,比陳澤言的條件高出一大截。但是,誰也不愿意承認自己女兒見異思遷,移情別戀啊。
楚爸尷尬的笑了笑:“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事情我們也不是很清楚。這次嬌嬌回來我們會好好問問她。”
“就怕嬌嬌她回不來了。”
楚欣欣見縫插針的說道。
楚媽首先就不干了:“你是什么意思?有這么咒自己堂妹的嗎?如果你再這么胡言亂語,我就用掃帚趕你出去啦。”
陳澤言眼見火藥味四起,拉住楚媽,誠懇的說道:“阿姨,楚欣欣的話雖然不好聽。但是可能真的是實話。”
他不等楚爸楚媽再開口,立刻接下去說:“我和嬌嬌確實最近鬧了些矛盾。但是,都是情侶間常見的小打小鬧。她絕對不會和我分手的。”
楚媽已經(jīng)有些按耐不住了:“這話和楚欣欣剛剛說出口的話有什么關聯(lián)。”
“自從鬧了矛盾后,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嬌嬌。連分手都是她在電話里和我說的。”
楚媽聯(lián)想到確實這幾個月來,也就是在生日宴上見過一次女兒,心里有些不安起來。
“她不是一直在外面出差嗎?后來又遇到了些事情,耽擱了。她爸爸生日宴她不是回來了嗎?最近我們也都可以聯(lián)系到她。”
她的語氣強硬了起來:“我不知道你們今天來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不希望你們危言聳聽。”
楚欣欣面露出譏笑:“伯母,你們不要以為現(xiàn)在多了一個乘龍快婿,就在這里自欺欺人。連我都看出不對了,你們作為她的父母就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嗎?”
“把話說說清楚。”
此時,楚爸也放下了臉上故作的客氣,冷硬的說道。
陳澤言制止了楚欣欣的言語,口氣異常的謙卑。
“我們誰都不想嬌嬌出事,可是這件事情確實有很多疑點。首先,嬌嬌就算要出差,也不會這么長時間不見家人。我就算了,你們她也能忍住不見?”
他見兩位老人的臉色已經(jīng)越變越難看,卻視而不見,繼續(xù)說道:“這么快就和談婚論嫁的男朋友分手,這也不是嬌嬌的所為啊。”
“而且……”他停了停,示意楚欣欣開口。
“而且,那天出現(xiàn)在伯父生日宴的根本就不是嬌嬌。”
楚媽只覺得頭暈目眩,差點要載到在地。她強撐住身體,說道:“根本不可能。那天回來的就是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