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美芝的一顰一笑如同魔怔深深的烙印在我心里,對她的眷念與壓抑在此刻徹底的爆發(fā)了出來。
她就是這么一個女人,總能把男人骨子里最邪惡的勾出來,或許這就是歲月賜予這個女人獨特的風(fēng)味吧。
煙霧繚繞,陳美芝更顯妖嬈,淡淡的香煙讓我**之火燃燒的更猛烈,全身火燒一般,喉嚨發(fā)干,褲襠里那玩意脹成了鐵棒子。
“陳夫人,別介意,我朋友他……”我的眼神在陳美芝的身上來回的游走,當(dāng)落到了旗袍的開衩處,白嫩的美腿,亮的我心都融化了。
菜花將我拉到了一邊,認(rèn)真而急切說,秦哥,這次你可得讓著兄弟一把,這女人我饞。
我伸手在他下面抓了一把,狗日的,你不爛菜花了嗎?我告訴你,別的女人都可以商量,陳美芝不行。
菜花有些火了,猛的推開我,每次都是我讓著你,你就不能讓我一回,實話告訴你,老子沒爛菜花,不能草女人,那是門規(guī)所限。
“今天老子就看上她了,是兄弟,你他媽就給我讓開。”菜花紅著眼瞪著我,冷峻、森寒的目光一種莫名的威壓,讓我喘不過氣來。
我看這孫子這次似乎是認(rèn)真的,想想不就是一個女人么?大不了,改天我再偷偷來跟陳美芝歡好。
行,一世人兩兄弟,今天我就讓……
我回頭看了一眼,陳美芝坐在吧臺前的單腳椅上,舉著紅酒杯,優(yōu)雅的抿著嘴,嫵媚的向我甜笑,涂著寶石藍(lán)的玉蔥嫩手輕輕勾動撩撥,我的心中的防線頓時崩潰。
不,菜花,我迷戀她很多年了,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得到她。
迷醉的清香,我全身火燒般滾燙,腦中如萬馬奔騰,恨不得跪在她的腳下,只求一夕之歡。
菜花抬手就賞了我一巴掌,力氣大的驚人,我嘴里一咸,一股濃郁的血腥味直沖入喉,房間里的一切開始晃動起來。
那些坐在沙發(fā)上的人,臉慢慢的腐爛,眼珠子連著腐爛的肉皮懸到了鼻梁上,那些腐爛的鬼臉正沖著我猙獰的怪笑。
我猛然驚醒過來,不對,這些都是鬼!
再看那些散發(fā)著灰白氣場的嫖客,個個臉色發(fā)青,迷醉的自擼,仿佛在享受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他們體內(nèi)的陽氣如同絲線一般,被吧臺上的骷髏頭源源不斷的吸食。
不對,這地方太邪門了。
這么一怔,我陡然發(fā)現(xiàn)菜花和陳美芝都不見了,不好,菜花中計了,陳美芝估計也是來錯地方了。
我踉踉蹌蹌的爬了起來,往二樓跑去,我絕對不允許菜花出事,也沒法看著自己心中的性幻想女神被迫害。
追到二樓,樓道上傳來男女縱情歡愉的激情碰撞吶喊,我抬腿踢開第一個包廂。
一個光屁股的胖子正壓在滿臉蛆蟲的鬼女身上,舌頭在那惡心的蟲堆里舔吸,下面那骯臟玩意忘情的在動作著。
小包廂的墻角也放著一個小骷髏頭,在散發(fā)著青煙的同時,胖子身上的陽元正源源不斷的被吸了進去!
胖子對我貿(mào)然闖入一點也不惱,仿佛我是空氣一般,依然忘情的在鬼女那滿是臉、胸脯的臉上咂咂哆食著。
完了,這是個色鬼窩。
淡淡的清香味讓我開始頭暈?zāi)垦#已矍伴_始晃動起來,搖了搖頭,胖子身下壓著的不再是鬼女,而是一個身材火辣,妖嬈的少女。
不好,這骷髏頭噴出的是**煙。
“來啊,帥哥,一起來玩吧,三p才快樂呢。”胖子身下的女人舔弄著嘴唇向我伸出蓮藕般的嫩臂。
p你老母!
我當(dāng)機立斷,咬破舌尖,揚起左拳,轟的一聲擊碎了骷髏頭。
骷髏頭一破,胖子清醒了過來,見我立在房間,不爽的大喝道:“哪來的雜毛,敢壞老子興致,滾!”
滾你個幾把!我張手掐住胖子身下那女人的喉嚨,張嘴一口純陽之血噴在她的面門。
“啊!”女鬼慘叫了起來,臉上發(fā)出滋滋的烏氣,猛烈的露出了腐爛的原型。
那胖子當(dāng)場嚇的翻倒在地,連褲子都忘穿了,連滾帶爬往門外奔去,大喊著有鬼。
菜花,你狗日的死哪去了。
我不斷的踢門,砸骷髏頭,二樓密密麻麻數(shù)百間小包,全是草女鬼的爛人,唯獨沒有菜花。
整個金月亮突然響起來桀桀的怪笑聲,如同連片的警報器瞬間響徹了整個大廳。
張菜花,死幾把,狗日的倒是吱個聲啊。
我眼眶一紅,有些發(fā)狂了,如同野獸一般在走廊咆哮著,見到骷髏就砸!
“你他媽,鬼叫啥,神經(jīng)病吧。”一個攬著鬼女剛上樓的男子,痞氣的吼了我一嗓子。
我正在氣頭上,照著他就是一拳,“白癡,找死”,我心里正毛躁著,剛要狠狠揍這白癡一頓。
秦哥,秦賤人,我在這呢!
我聽到菜花在樓下喊我,心中大喜,跌跌撞撞的往樓下跑去,下樓的時候因為激動,腳下一滑,直接滾到了大廳。
我剛爬起,就感覺不對勁,一股無形的寒氣侵入我的四肢百骸,如泰山壓在我胸口,幾欲窒息。
一雙灰色的老布鞋,唐裝,白頭發(fā),站在我面前是金月亮的老板,那個白發(fā)老頭。
菜花正被兩個保鏢用槍指著額頭,滿臉的不服和焦急,而陳美芝則微笑著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優(yōu)雅的品著干紅,仿佛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
“年輕人,敢在我望天涯的地盤撒野,哪個門派的?”老頭轉(zhuǎn)身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陳美芝扭動著美臀在老頭的身邊坐了下來,媚笑著給他捶背,還不時向我挑逗的眨著眼。
“這個**,果然有問題。”我暗罵了一句,努力的想要爬起來。
老頭手輕輕一抬,我身上壓力一松,站了起來,兩個帶著墨鏡的保鏢用槍將我和菜花推搡到老頭跟前,大喝道:“跪下!”
“跪尼瑪!”菜花甩了甩肩,不服的大叫起來。
“砰!”那保鏢揚起槍托在菜花頭上砸了一下,頓時就見了紅。
“我草尼瑪!”
我轉(zhuǎn)身剛要揍那孫子,旁邊一個保鏢狠狠的在我腹部來了一記重拳,劇痛的痙攣,疼的我蹲下了身子。
兩個保鏢作勢準(zhǔn)備再揍,老頭發(fā)話了,“住手,你們退下,立即去每個包間換新的香爐,安撫好客人。”
“老爺,那我也先下去了。”陳美芝嬌滴滴的在老頭紅潤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從我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這**輕輕的撫摸我的臉,“秦醫(yī)生,美芝下次再伺候你,忘了告訴你,你這個絡(luò)腮胡子小兄弟,還是個處男哦。”
“賤人,我草你!”菜花紅著臉,尷尬而痛苦的大叫起來。
我看了他一眼,苦笑不得!
“菜花,破處爽不?”我問。
“爽個屁,老子根本連這娘們的手指頭都沒碰著,我草。”菜花大叫道。
“你叫秦劍,你叫張力?”望天涯抽著煙斗問道。
“老家伙,知道還問你爺爺干嘛?”菜花嚷嚷道。
“你是陰山派的,我不殺你,但必須得替陰正岳好好教訓(xùn)你,讓你知道什么叫尊老敬德。”望天涯在桌子上輕輕一扣煙斗,菜花臉色一變,噼里啪啦的打起自己的耳光來。
菜花,你瘋了吧。我試著拉住菜花。
媽的,我中了老家伙的咒,秦哥,別管我。
望天涯又看了我一眼,“就你這樣的廢物,居然殺了牛頭,真是可笑至極。”
老頭的眼中寒氣凜冽,我別過頭道;“沒錯,我是廢物,但假以時日,我草你如同豬狗。”
菜花邊甩著耳光邊大喝叫道,秦哥說的好,草他如同破磚爛瓦,大快人心。
老頭也不惱,微微一笑,“你是個人才,可惜生不逢時。”
身形一閃,望天涯出現(xiàn)在我眼前,抓起我的手冷笑道:“果然是火云邪印,純陽子算是廢了。”
“你認(rèn)識這咒,能破嗎?”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出封印的名字,忍不住問道。
望天涯自顧自道:“可破,你現(xiàn)在有兩條路選擇,一條是被我煉化成人偶,賠償我店里的損失,第二條路是,成為我的弟子,為我所用。”
“你吃屎去吧,就你這操行,也配當(dāng)我秦哥的師父。”菜花不爽道。
“放肆!”望天涯眼神一凜,手一揚菜花臉上豁然出現(xiàn)一道血紅的手掌印,張嘴吐出了那兩顆大金牙。
“你死心吧,我不會拜你為師,你有種就殺了我兄弟二人。”我扶起菜花,暗自咬了舌頭,準(zhǔn)備奮死一搏。
望天涯吐了一口濃煙,笑道:“你最好不要有那個念頭,憑你就算沒有這個封印,也未必是我的對手。”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成為老夫弟子,我傳你玄門功法,獨霸一方,可否?”
我毫不猶豫道:“你不用想了!”
就沖著金月亮這些邪惡的勾當(dāng),這望天涯絕對不是什么好人,我雖然怕死,卻也不至于三兩句就被人唬住,拜邪為師。
“既然你不愿意拜我為師,行,我就將你煉化成人偶,永世為我所奴,以補償今日損失。”望天涯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手腕一動,我頓時感覺像是被一股無形的繩子捆住,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