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幾口煙,感覺終於好一些了,剛纔因爲掄動金錢劍抽任其所造成的那種脫力感也漸漸地消散而去,其實本來也沒有抽幾下,關鍵是我現(xiàn)在感冒基本上已經(jīng)處於最高峰的階段,所以稍微的動彈一下就感覺到很不好,所以纔會造成現(xiàn)在這種脫力的感覺。
不過現(xiàn)在好了,在金錢劍那種強大到在我看來,對付這些陰魂之類的東西,差不多就是屬於那種無與倫比的威力,任其身上纏繞的那些黑氣,已經(jīng)被我給完全的抽散了,也就是說,現(xiàn)在的任其應該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普通人而已。
要說這度假村的制度還是很好地,那監(jiān)控室主管侯主任打過電話之後,我一根菸才抽了幾口,就看到那天爲我檢查的醫(yī)生帶著兩個護士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但是當他們進入房間的時候,簡直是要驚呆了。
可能在他們看來,這裡不過發(fā)生的就是一些小事情,或許在他們的潛意識當中也是這麼認爲的,畢竟這裡只是度假村的一個小小的醫(yī)務室而已,平日裡也沒有什麼比較緊急的癥狀等著他們,畢竟像這樣的情況,一般都是會打電話,讓醫(yī)院的救護車輛來的。
這醫(yī)生顯然沒有見過什麼大場面,旁邊跟來的兩個護士也差不多,但是當他們進入到監(jiān)控室之後,看到地上已經(jīng)躺了好幾個人,在這些人當中,有痛苦微微呻/吟的,還有的像任其還有裝在牆上的那個人一樣,沉默著一動不動的,還有像監(jiān)控室主管侯主任一樣,給剛纔的情形嚇得驚魂失魄的,這樣的情況讓進來的醫(yī)生和護士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但是這醫(yī)生顯然還是很有一些醫(yī)學基礎和功底的,起碼在短暫的驚呆之後,立刻便投入到了救援的行動當中,而且這醫(yī)生似乎也之後,能夠動彈的說明短時間還死不了,情況也比較容易搞清楚,但是動不了的就比較麻煩了,想想的話好像還是這裡面的情況表比較複雜,必須經(jīng)過一系列專業(yè)的檢查之後才能判斷出來。
我坐在地上,繼續(xù)抽著煙,看著那已經(jīng)忙的不可開交的醫(yī)生和護士,等到他們檢查完了所有人,當然這所有人也是包括我的,然後立刻對那已經(jīng)漸漸恢復過來的監(jiān)控室主管侯主任說道:“侯主任,現(xiàn)在必須把他們送去醫(yī)院,不然的話,他們當中可能會有人出現(xiàn)危險情況。”
我當然知道醫(yī)生所說的人是誰,自然是指任其和那個被撞在牆上而暈倒過去的人,因爲醫(yī)生在檢查他們倆的時候,表情都出現(xiàn)了微微的變化,甚至於在檢查完他們倆之後,別的人都只是象徵性的看了看,便立刻做出了剛纔的判斷。
這監(jiān)控室主管侯主任雖然剛纔被嚇得幾乎尿了褲子,但是畢竟年齡比較大了,經(jīng)歷的事情也比較多,再加上現(xiàn)在監(jiān)控室裡多了醫(yī)生還有那兩個護士,心裡算是有了底,於是在聽了醫(yī)生的建議之後,甚至於來不及向自己的上級報告一番,便立刻打通了一二零急救電話。
等到打完了電話之後,剩下的就是醫(yī)生再對這些受傷的人做一些緊急救援之類的工作,完了之後自然就是等待醫(yī)院的救護車輛,而我也剛剛抽完了煙,但就在這個時候,我猛然間想起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就是在我來到監(jiān)控室,暫時性的用丙癸文昌清神符制服住任其的時候,靈光一閃之後所想到的事情。
當初和丁茜接觸過的人了有兩個,一個就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黑氣的任其,另一個就是昨天晚上跟丁茜接觸過的關盈兒的那個同事。
我心裡暗叫一聲壞了,因爲剛纔的事情我可是親身體驗過的,任其就好像發(fā)瘋了一樣往外面衝去,五六個人都攔不住,雖然關盈兒她的那個同事的情況沒有任其這麼嚴重,身上的黑氣也沒有任其這麼多,但是這時候說不定也會出現(xiàn)任其的這種情況。
本來我想著,這事情我自己一個人瞧瞧的解決掉就行了,但是現(xiàn)在遇到的這種情況是我根本就無法預料到的,現(xiàn)在任其剛剛在監(jiān)控室裡發(fā)完瘋,那麼說不定現(xiàn)在關盈兒的那個同事也已經(jīng)在房間裡發(fā)瘋了,如果這樣的話,那事情可是會鬧大的,所以我現(xiàn)在必須儘快的趕過去看看才行,就算今天晚上不能完全的制止住依附在丁茜身上的陰魂,但是起碼要阻止住這兩個人才行,這樣就可以避免事情進一步的擴大。
想到這裡,我將菸屁股一下子扔在了地上,然後想要起身朝著客房部衝了出去,但是在我剛剛起身的時候,腦袋裡突然間一片空白,變得其重無比,我那纖細的脖頸似乎已經(jīng)完全無法支撐柱我的腦袋了,與此同時,我的眼前猛地一黑,整個人就墮入了黑暗當中,我的身體也在一時之間失去了控制。
這樣的突發(fā)情況讓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晃了幾晃,就好像漂浮在湖面上即將翻船的小舟一樣,這頓時讓我意識到我剛纔心裡一著急,身體猛地站起來,結(jié)果就造成了腦供血不足,所以纔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但是好在我的身體還是非常健康的,強大的心臟立刻將新鮮的血液提供給了腦袋,這讓不至於讓我摔倒在地上,而且還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恢復過來。
“哎,你……”
看到我突然站起身來,結(jié)果把旁邊的醫(yī)生給嚇了一大跳,而在他剛要喊我的時候,我已經(jīng)衝了出去,以至於他在後面說的那些話,我是一句都沒有聽清楚。
我現(xiàn)在心裡想著客房部的事情,所以只能暫時性的將醫(yī)生的事情拋之腦後,雖然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醫(yī)生的忠告總是沒有錯的,但是現(xiàn)在我所要面對的可是要比醫(yī)生的忠告還要重要得多。
我一口氣從監(jiān)控室跑到了酒店,一路上或許已經(jīng)引起了有些人的主意,但是我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顧不得了,他們愛怎麼看就怎
麼看吧,反正我在這裡也住不了幾天了,或許從此之後也不會再來了。
衝入酒店之後,我沒有停留,也沒有去選擇電梯,而是直接衝到了樓梯口,畢竟電梯是要等的,而且我們是住在三樓,心裡經(jīng)過一番衡量之後,覺得還是走樓梯比較快一些,雖然這樣很累,但是我的心裡此時卻是非常的著急。
可以說是三步並作兩步走,用我現(xiàn)在最快的速度,從一樓衝到了三樓,本來我以爲在監(jiān)控室耽擱了那麼長的時間,三樓在已經(jīng)亂成一團,最起碼也應該有點吵雜的聲音,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卻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安靜,非常的安靜,就好像平時一樣,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響動,也沒有任何的異響,偶爾有那些不認識的人從我對面走過來,和我擦肩而過,總之是一切看起來都是非常的正常。
這就讓我非常的奇怪了,難不成是我想錯了,原本的事情就應該是這樣的,而不是我所想想的那樣。而就在這時候,我又想起了監(jiān)控視頻裡的內(nèi)容,關盈兒的同事也只是跟丁茜有過短暫的接觸,而並不像是任其那樣,跟著丁茜在房間裡待了將近十個小時,這其中是有著一定的區(qū)別的。
可是讓我非常奇怪的是,我的心裡並不是現(xiàn)在樓道中所表現(xiàn)的那麼平靜,我的心裡此時非常的緊張,就好像已經(jīng)發(fā)生了和天差不多要塌陷下來一樣的大事,這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真的是有點想不通了,而且我也不打算繼續(xù)想下去,而剛纔我雖然一直都是在監(jiān)控室裡,但是這裡面發(fā)生的事情卻是一點都沒有注意到,而且我也不能總是跟個煞筆似得站在這裡,在自己的心裡胡思亂想,所以我覺得我還是先去問一下關盈兒比較好,我們倆自從分開了之後,我去了監(jiān)控室,而關盈兒則直接回到了房間當中,因此關盈兒也算是知情人之一。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從電梯口走到了我和關盈兒所住的三零三房間,由於房間卡一直在關盈兒那裡,只有關盈兒外出的時候纔會交給我,所以我現(xiàn)在根本就不能自己將門打開,因此也就只能走上前去,輕輕的敲了敲門。
我剛敲了一下,就聽見裡面?zhèn)鱽黻P盈兒的聲音,至於語氣是怎麼樣的,我也沒有仔細聽,然後在經(jīng)過幾秒鐘的短暫之後,我聽見房門傳來了‘咔嚓’一聲,緊接著房門就被打開了。
出現(xiàn)在門後面的是一張熟悉的臉,除了關盈兒還能有誰,關盈兒看見了我之後,神情表現(xiàn)的非常的坦然,或許說是一種平靜,這樣的事情頓時又讓我的心裡感覺到了一絲的一樣,結(jié)果還沒有等我想清楚,關盈兒直接開口對我說道:“有個朋友來找你了。”
“朋友?”我聽到關盈兒的話之後,楞了一下,因爲我不知道關盈兒說的這話是個什麼意思,我在這裡能有什麼朋友,我怎麼不知道,不過仔細想想的話,在這個度假村裡面倒也認識了好幾個人,但是用朋友這種詞的話也。夜未眠有些爲時過早,在我看來,稱之爲熟人的話,也比較穩(wěn)妥一些。
關盈兒在說完之後,也沒有等我回答,就直接轉(zhuǎn)身進去了,我自然也不能傻站著,於是便跟著關盈兒的腳步進入了房間,順手將房門關上了之後,便走進了房間裡面,可是當看清楚了房間裡面,關盈兒口中我的那個朋友的時候,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因爲這裡面做的不是別人,而是度假村陳董事長的那個漂亮女秘書小韓。
額,跟漂亮女秘書小韓應該算不得是朋友吧,畢竟我也只是跟她見過一次而已,甚至於連熟人都算不上,漂亮女秘書小韓跟服務員小蘭可不一樣,起碼我跟小蘭見面的次數(shù)就比漂亮女秘書小韓要多得多,而且我和小蘭談話內(nèi)容的層次也更深一些,如果就漂亮女秘書小韓來說,說是助理應該更爲準確一些。
心裡想了這麼多,而我在進入房間裡之後,見了關盈兒和漂亮女秘書小韓之後,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甚至於將我在外面已經(jīng)想好的問題都已經(jīng)徹底忘記,這種感覺對於我來說卻是不怎麼好,但是我現(xiàn)在就是這種很是無賴的表情。
結(jié)果這事情到最後還是關盈兒先開口說了話,但是這一說話,卻又讓我心裡哆嗦了一些。只見關盈兒朝我靠了過來,臉上帶著笑容,很是親密的樣子,依偎的我的旁邊,對我說道:“你看你都多大的人,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剛出去了這麼一會兒,就把衣服弄得這麼髒,跟個小孩子似得。”
哦,天吶!哦,天吶!
我快要瘋了,我真的是快要瘋了,關盈兒在我跟前還從來沒有表現(xiàn)過這樣小鳥依人的樣子,甚至於連夢中都不曾出現(xiàn)過,雖然說在我的夢裡只是那縹緲的仙境,還有猶如往日裡一樣趴在小溪裡喝水,但是我想象中也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
而就在關盈兒依偎在我身旁,並且是分溫柔的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關盈兒的小手已經(jīng)伸向了我的後背,然後放在了我的腰間,然後緊接著我就悲劇了。
嘶——
這種感覺真的只能用酸爽來形容,因爲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我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可以準確地形容這種感覺的詞語,因爲我的大腦就根本沒有思考的時間,就已經(jīng)被那種酸爽的疼痛所填滿。
這種情況如果發(fā)生在平時的話,我一準會將關盈兒的手一下子給拍開的,但是現(xiàn)在我不能這麼做,關盈兒剛纔的樣子,就好像一個十分溫柔的妻子一樣,無論從神態(tài)和動作或者說是說話的語氣上都是毫無破綻的,一切都是那樣的順理成章和平靜自然,似乎本來就應該這麼做,可是誰又能知道,我腰間可憐的肉正在無聲的承受著巨大的
痛苦。
“我……我剛纔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強忍著疼痛對關盈兒說道,畢竟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我也只能想到這麼一個連我自己都說服不了的理由。
而就在這個過程中,陳董事長那漂亮的女秘書就一直坐在那裡,神情冷靜的看著我和關盈兒之間的表演,或許我的破綻很多,也包括那句話,但是關盈兒就不一樣了,要不怎麼說,女人就是天生的演員,只是不知道現(xiàn)在漂亮女秘書小韓的心裡是怎麼想的。
關盈兒聽我說完了之後,很是大度的笑了笑,讓我坐了下來,然後裝作腦袋中突然想起了某件事情,然後看著漂亮女秘書小韓笑著說道:“哦,對了,你看我都忘了,這位小姐找你,你看你剛纔也不再,人家再怎麼說也是個大美女,你怎麼能讓美女等這麼長時間。”
漂亮女秘書小韓終於是忍不下去了,在關盈兒說完了之後,便從房間的沙發(fā)上坐了起來,然後看著我一臉平靜的說道:“胡先生,董事長讓我過來問問您,看看你若是需要什麼東西,只要是能夠辦到的,我們一定會幫你辦到的。”
我能讓他們辦什麼事情,如果現(xiàn)在非要找一件事情的話,我倒是希望你快點從這裡離開,因爲關盈兒在我旁邊坐下來了之後,我已經(jīng)感覺到關盈兒的手掌已經(jīng)再次摸到了我腰上,想必如果我說錯什麼話的話,接下來的後果肯定是非常的慘的。
我看了看坐在旁邊一臉笑容的關盈兒,又看了看站在我面前一臉平靜的漂亮女秘書小韓,腦袋裡這時候甚至於來不及多想,就已經(jīng)拿定了主意,就是我剛纔所想的那樣,先讓這漂亮女秘書小韓離開再說,畢竟他們在這裡也幫不上我的忙,說不定等會兒這裡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還得讓我分心,所以漂亮女秘書小韓走的是越遠越好,越遠對於我的幫助也就越大。
我裝作十分鎮(zhèn)定的樣子對著漂亮女秘書小韓笑了笑,然後說道:“也沒有什麼事情,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會給你打電話的,替我多謝陳董事長的好意,同時也讓她放心吧,我答應的事情我一定會辦到的。”
我現(xiàn)在所說的這些話,無疑就跟逐客令沒有什麼區(qū)別,而這漂亮女秘書小韓能夠給這度假村的董事長當秘書,那自然是聰明無比,而且還是十分又眼色的人,不然的話,估計幹不了多少時間,肯定就當不成了。
果然,在漂亮女秘書小韓聽完了我的話之後,點了點頭,也不知道爲什麼,這漂亮女秘書小韓突兀的朝著關盈兒看了一眼,然後這纔對我說道:“那既然這樣,我那就不打擾胡先生了,有什麼需要的話,只要給我打電話就行了,我會盡快滿足胡先生的所有要求。”
漂亮女秘書小韓在說完之後便朝外面走了出去,我看到這樣,本來想要出去送一下,畢竟人家專門跑過來給我說這個事情,我把人家姑娘送出去也屬於應當?shù)梅值哪欠N,可是我剛站起身來,結(jié)果卻被關盈兒給拉的坐了下來,而就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得時候,關盈兒已經(jīng)一個箭步竄了出去,而且我還聽到關盈兒在對著漂亮女秘書小韓說著一些‘常來玩’之類的話,這頓時讓我想起來古代電視劇中的那種地方。
呸呸呸,如果這真是那種地方,那我豈不是成了那種人,我特麼的纔不是,我前面就說過,我是一個正經(jīng)人。
聽到漂亮女秘書小韓高跟鞋的聲音漸漸遠去,緊接著就是關盈兒關門的聲音,然後我就看到了關盈兒走了過來。
“你剛纔掐我?guī)质颤N?”我有些埋怨的對關盈兒說道,本來嘛,我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再說了,她單身,我單身的,我能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小丫頭片子,簡直就是豈有此理,掐我掐上癮了。
“我又掐你嗎?”關盈兒倒是一臉的燦爛笑容,漂亮的臉蛋上也根本沒有任何做錯事情所應該有的那種負罪感,然後只見到關盈兒走在桌子旁邊,拿起一瓶礦泉水跟個沒事人一樣喝了一口之後,這纔對我說道:“我剛纔哪裡有掐你,我剛纔是在提醒你,不要見色忘友,不要倆眼珠子都往人家衣服裡面鑽,你跟人家的差距那可是十萬八千里,夠都夠不著的那種,其實吧,作爲朋友,我也不怕打擊你,有事情你做得來,有的事情你做不來,‘癩蝦蟆想吃天鵝肉’這句話你應該聽說過吧,根本就是癡心妄想,所以啊,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當我的小三兒,掙那一小時兩塊五的零花錢纔是正道。”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我什麼時候倆眼珠子就往人家漂亮女秘書小韓的衣服裡面鑽了,我敢發(fā)誓,我自從進了這個屋子之後,看人家漂亮女秘書小韓的次數(shù)還沒有看關盈兒的多,再說了,我怎麼就‘癩蝦蟆想吃天鵝肉’了。掐了我就掐了我,哪裡來的那麼多的理由,搞得好像她就是完全爲了我好似得。
所以在關盈兒吧嗒吧嗒的說了那麼多之後,我直接將關盈兒給無視了,然後直接躺在了牀上,一句話都不和關盈兒說。
關盈兒看到這樣之後,也沒有覺得有一絲一毫的尷尬,反應而湊了上來,就趴在我腦袋旁邊,這時候我跟關盈兒的臉相距最多二十公分,我甚至能夠從關盈兒身上嗅到那種女人特有的香氣,因爲我知道關盈兒是從來都不噴香水的,所以我纔會說是體香。
“怎麼?我把你的秘書小情人給趕跑了,你就生我氣了?你應該沒有這麼小氣吧,如果你真生氣的話,那我給你再找回來就是了,反正我也有她名片的。”關盈兒一臉嬉笑的說道,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她所犯下的錯誤,而且這也是關盈兒經(jīng)常使用的一招,直接就岔開話題談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