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突然的舉動頓時讓整個店裡都炸開了鍋,那些店員看到我竟然把錢摔在了他們經理的臉上,彷彿還有些不相信竟然有人敢在大名鼎鼎的景澤軒裡撒野,因此這時候一個個的都愣在了那裡。
而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那個經理,直接一拳朝著我臉上打了過來,而且嘴裡還在一邊叫罵。
我現在哪有時間聽經理罵什麼,只看見拳頭朝著我的面門打了過來,我連忙向旁邊躲了過去,然後狠狠的一拳奏在了那經理的肚子上,那經理一聲悶哼,就好像一隻蝦子一樣抱彎下腰,著肚子接連退後了好幾步,這才穩住了身形。
我雖然人魂虛弱,記憶力不佳書也沒見過多少,但是我自認爲身體還算很不錯,原來在學校的時候也打過不少架,這門子也算是輕車熟路,不過令我奇怪的是,我當初拿了人家的東西唄師父給揍了個半死,還差點把我的腿給打斷了,但是我在學校打架的時候,師父卻根本不聞不問,好像有意放縱一樣。
就在這時候,那夥店員看到自己的經理捱了打,而且還是在自家的地盤上,頓時一個個的跟打了雞血似得,全都嚎叫著衝我直奔而來,看樣子好像非得把我揍個生活不能自理才行。
可是我能就那麼站在那裡讓他們往我身上招呼嗎?我當然不能了,我雖然腦袋不怎麼靈活,但我不是傻子,看到這等情形之後,立刻便想到了逃跑,所謂雙拳難敵四手,猛虎也怕羣狼,好漢也架不住對方人多,更可況我可不是什麼好漢,眼見自己就被要圍毆了,哪有不趕緊走的道理。
想到這裡,我一把抓過旁邊擺放的香蠟紙票,一股腦的全給扔了出去,也不管有沒有扔到人,然後就準備撒丫子逃走,如果我能夠跑出去,八成也就不用挨頓揍了。可是誰又能想到,我剛扔完那些香蠟紙票,後面的路早就給人堵死了,而且擼起袖子也準備加入揍我的行列當中,眨眼間我想要逃出去的計劃算是完全破滅了。
我心裡暗叫壞了,這可真是前有狼後有虎,前面圍追後面堵截,到底該怎麼辦纔好?霎時間我那不太靈光的腦袋也高速運轉了起來,試圖找到脫困的好辦法,但是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關鍵是這裡的地方太小了,一旦我被這夥人給圍住的話,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是無濟於事,最後肯定得挨一頓社會主義式的毒打。
這下子我可真是急了,而這一著急我的腦袋裡突然靈光一閃,主意一下子就給冒了出來,既然前後左右都被人家給夾擊了,那麼現在就只剩下兩條路,一是上天一是入地,我可沒有土行孫的本事會那遁土之術,就算是再多的人看見了也沒有辦法,而說到上天,我的眼光一下子瞄上了擺放在店鋪中間的棺材上,便想著是否可以藉助這棺材接觸我現在的困境。
而正當我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旁邊已經有一個店員衝了上來,現在都到了這份上了,我自然不能客氣,直接一腳就踢在了對方的腰眼上,那店員哎吆一聲就倒在了地上,我也沒有遲誤,直接就爬上了那棺材上。
這棺材的擺放我先前已經說過了,就在店鋪的中間,而且下面還有個底座,比地面要高了不少,我站在
上面,下面那些人現在最多能到我大腿根,一個個看著就跟發育不良的侏儒似得,不過就這樣他們也並沒有放棄揍我一頓的念頭,全都趴在棺材旁,想把我從棺材上拉下去。
現在我可是佔了地利的優勢,我能這麼輕易就放棄了,直接用我那四零的腳往他們三八的臉上猛踹,眨眼間就有兩人中招,剩下的也就不敢輕舉妄動了,全都只能站在下面不敢上前。
我想著這下終於能夠緩口氣了,然後再想想該怎麼衝出去,畢竟老被困在棺材上也不是辦法,畢竟我也是看過三國的,當年街亭一戰,司馬懿就把馬謖給困在了山上,導致馬謖兵敗,最後諸葛亮也只能揮淚斬馬謖了。
我現在的處境看起來也跟馬謖差不多,只不過馬謖被困在山上,而我則被困在棺材上,如果不能及時脫困的話,那下場雖然不能被斬了,但是被揍一頓那是絕對免不了的。
就在我冥思苦想脫困之計時,先前被我一腳踢得變成蝦子的經理不知道什麼時候緩過了勁,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摸了把椅子,鐵青著臉朝我衝了過來,看樣子非得把我從這棺材上弄下來不可。
我心裡罵了聲卑鄙,沒看見我赤手空拳兩手空空的嘛,你們不但人多,而且還抄起了傢伙,這還講不講理了,還真是沒有見過他們這樣的人。
但是沒見過歸沒見過,我現在的處境可真是岌岌可危了,看這形勢,棺材上肯定是待不了了,必須得趕緊想辦法才行,可是我這腦袋本來就不靈光,剛纔被逼急了上了棺材也純屬是運氣好,現在又要被從棺材上逼下來,我又該和如何從?
前面說過,這棺材高出地面許多,如果我從這棺材上使勁的跳下去,少說也能跳個三四米遠,而那夥人現在最多到我大腿根,就算是想要擋的話,根本就擋不住。更重要的是,這棺材距離門口也就兩米的距離,我這一跳的話,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一下子就能跳到大街上,到時候就又能實行我的逃跑計劃了。
既然想到了逃跑的辦法,我自然不能坐以待斃,站在這棺材上等人家用凳子把我給砸下來,當即我彎腰蹬腿助跑了幾步之後,猛地從棺材頭上朝著大門外跳了出去,心裡想著只要跳到了外面,那還不是天高任鳥飛,街道任我跑,就等著跟在我後面吃屁吧。
看著門口距離我越來越近,我心裡頓時也放鬆了下來,你想想,眼看著就要脫離困境了,我心裡能不高興嗎?可就在我距離那大門還不到十公分的時候,突然‘砰’的一聲,就好像撞到了水泥牆上,直撞得我七葷八素,腦袋直冒金星。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明明看到大門空空如也,什麼東西也沒有,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太奇怪了,難道是我見了鬼不成?我以前跟著師父的時候,不但聽說過也見過鬼打牆之類的事情,可是現在碰到的這事情該怎麼說,鬼砌牆嗎?不但我沒聽說過,估計我師父也肯定沒有聽說過。
那一下子撞得那個狠啊,當即我的腦袋上就起了個大包,疼的我是齜牙咧嘴,但是這時候我抽空還是朝著近在咫尺的大門看了一眼,絕對是空空如也,什麼東西都沒有,我怎麼就給碰上了呢
?
就在我還沒有弄清楚怎麼回事,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夥店員已經圍了上來,二話沒說對著我是連踢帶打,我甚至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身上就已經捱了至少七八腳。
我心裡一想,這下算是陰溝裡翻船崴了泥了,而且也顧不得頭上的大包還有就跟雨點似得落在我身上的腳印,只是側躺在地上抱著腦袋,任憑他們對我展開了一段社會主義式的毒打。
不過這夥人也真是夠卑鄙的,你說你們這麼多人打我一個,本來就不是什麼露臉的事情,用拳頭砸用腳踢也就得了,結果那經理沒用凳子把我從棺材上打下來,現在直接就給招呼到我身上了,這我哪裡受得了,頓時就給揍得哎吆哎吆的叫了起來。
你也別說我沒骨氣,不知道起來反抗,就當是那種情況,好幾個人圍著你狠命的揍,還有一個人拿著凳子砸,要知道那凳子可是木頭做的,而且絕對是實心的,打在你身上什麼地方,什麼地方頓時就沒了氣力,我還拿什麼去反抗,只能任憑他們在我身上狠命的發泄。
這些人揍了我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我當時的感覺就好像經過了好幾年似得,終於停了下來,我躺在冰涼的地上,身體微微有些發抖,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快要被他們給揍死了,只覺得這時候的身體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根本不受我的控制,想要從地上爬起來都不知道什麼地方該使勁纔對。
那時候的我就跟什麼似得,該怎麼去形容呢?對,死狗,就是死狗,有些吃力的喘著氣,活脫脫的就跟死狗似得,雖然這話說起來有些難聽,但是具體點的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了。
而就在這時候,我看到了一雙穿著布鞋的腳走了過來,這雙腳我記得,正是那跟我師父有怨又奪了我師叔地盤的陳景澤,由於就在不久前見過,因此我還留有些印象,所以我纔會那麼確定。
那雙鞋的主人在我面前蹲了下來,我一看跟我猜的一模一樣,果然是陳景澤這老傢伙,只見他看了我幾眼之後,冷笑了起來,然後衝著我啐了一口,冷笑著對我說道:“真不愧是胡成精交出來的徒弟,根本就是一個德行,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陳景澤說的話我聽的是清清楚楚,他侮辱我不要緊,但是他侮辱了在我心目中最最尊敬的師父,這就是不可以,是絕對不行的!我必須要讓著老東西知道知道後果。
“啊!!!”
我大叫一聲,此時身上的疼痛也不復存在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揮起老拳朝著陳景澤那張可惡的臉狠狠地打了過去。
但是我沒想到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只見陳景澤根本就沒有動,臉上充滿了不屑的表情,似乎是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而現在的我確實是有些不自量力,因爲我的拳頭距離陳景澤的臉還有五公分的時候就完全不能前進半分了。
這時候我看到陳景澤腦袋上的黃氣變得更加的強盛了,就跟輪胎燒著了冒出的黑煙一樣,就是這黃氣擋住了我的拳頭,而此時那黃氣之中可以明顯的看到兩道兇殘至極的目光,正死死地盯著我,我甚至能夠看到那東西的嘴裡尖牙上的寒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