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別人肯定得看一會兒,才能發(fā)現(xiàn)這是龍舌弓,但徐孫棟梁眼睛多尖吶,弓丟了,覺也睡不著了,飯也吃不下了,這會兒龍舌弓居然從天而降,他別提多高興了。
夸張的笑聲,使得趙武年和徐孫圣明受到了二次驚嚇。
徐孫棟梁抓起龍舌弓,猛親了兩下,隨后四處張望著,發(fā)現(xiàn)周昊站在門口,徐孫棟梁笑道:“哎喲喂,哎喲喂,這不是社會我昊哥嗎?昊哥你可算回來了!”
額……
大哥,如果沒說錯的話,這把弓好像是死人用過的,而且是從墳?zāi)估锬蒙蟻淼摹?
你這樣。
真的好嗎?
他手機都被他摔得關(guān)機了,少了一人,這游戲自然也打不起來了,趙武年和任山也退出了游戲,剩下兩名隊友一臉懵逼。
不能怪他們?nèi)齻€,他們只是想讓那倆隊友,創(chuàng)造出一個二打五的神話而已。
徐孫圣明起身道:“周昊回來了,吃了嗎?我讓廚房再做一點?”
周昊說道:“謝謝叔叔,我吃過了。”
隨后徐孫棟梁火急火燎地把周昊拉了過來,一個勁地問裝逼成功了嗎?怎么裝個逼把龍舌弓裝出來了?
于是周昊便把事情的經(jīng)過他大伙兒說了,他也只是說了一半留了一半,有關(guān)千門和貂蟬,他只字未提。
徐孫棟梁聽得不是很仔細,都沒聽懂啊,什么暗勁化勁的,我只知道有勁和沒勁。
趙武年十分吃驚,自己算是刻苦了吧?居然還沒兩個孩子的修為高,同時也暗下決心,游戲這玩意兒要少打,適當娛樂即可,千萬不能像棟梁似的一門心思撲在上面。
最震驚的還是徐孫圣明了,他活了快半輩子了,一個化勁都沒見到過,可今天連看到加聽到的,這都五個了。
徐孫棟梁說他的舍友都會武功,徐孫圣明就自然而然地將趙武年也認為是化勁高手了,畢竟長得那么結(jié)實嘛。
任山則是冷不丁地說道:“所以十月一號你準備帶我們?nèi)ゾ┏牵俊?
“是啊,就是不知道你們敢不敢去了。”周昊看向徐孫棟梁說道。
徐孫棟梁這性格大家還不清楚嗎?當即仰著脖子道:“看我干嘛?我有啥不敢的?!”
切,全天下還真沒小爺不敢做的事兒!
周昊又看向了趙武年,他聳了聳肩,道:“反正京城離我老家沒多遠,辦完事兒我回去一趟,看看我老爹。”
這便是同意了。
任山?jīng)]等周昊看他,開口說道:“隨便。”
那這事兒就算是說定了。
徐孫圣明則是暗暗搖頭,雖然周昊陣營中,有三個化勁高手,但對方可是一個龐大的家族,而且他和那個偷弓的,僅僅是萍水相逢,完全沒有必要為對方冒這么大的險,輕易就答應(yīng)了對方,看來周昊也不是個做大事的人,他太善良了。
錯了。
周昊是正直,此為道德的根本,張善元認為,正直可以包括善良,但善良不能包括正直,況且他一生殺人無數(shù),算不上是善類,但可以說他是一個正義之士。
為人,要行得端,做得正!
善惡,有時候很難定義。
徐孫圣明最終還是沒忍住,說道:“周昊,此行實在危險,要不我給你們配些保鏢吧?”
別逗了,你們各個都是化勁的修為,我兒子屁都不是啊!萬一再有個好歹來可咋整?!
“謝謝叔叔,不過真的不用,我是想把藥方偷過來的,人多了反而麻煩。”周昊說道。
趙武年挖了挖鼻孔,道:“就是啊叔叔,耗子他可是神境的修為,連妖怪都怕他,幾個凡人算得上什么呢。”
徐孫圣明一驚,推了一把眼鏡,聯(lián)想起昨晚周昊憑空變出來的方天畫戟。
神境?!
這難道就是達到神仙的境界了嗎?!
棟梁竟然和一個神仙是朋友!
爹呀,棟梁有大出息了!
心里這么想,嘴上他可不能這么說,他也是微微點了點頭,有神仙保駕護航,這京城的任家哪里是什么龍?zhí)痘⒀ǎ?
正好放長假出去旅旅游罷了,兒子錢夠不?不夠爸給你拿。
對于趙武年吹噓周昊的修為,周昊已經(jīng)無所謂了,就讓他一直這么認為著吧。
別墅里啥都有,健身房、卡拉OK、游泳池,兄弟四人在一起別提多爽了,吃得也都是山珍海味,國內(nèi)的,國外的,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廚房做不到的。
夜晚,周昊睡在客房,手機忽然收到一條微信,拿起一看,是王息言。
“喂,老媽叫你放假回來吃飯。”
喲呵,看你這語氣,心不甘情不愿的,跟誰倆呢?
“感謝岳母大人好意,可是我放假要去一趟京城,還是改天吧。”
其實周昊也想去,畢竟他丈母娘許招弟燒的菜還是很好吃的。
王息言看到周昊這話,頓時眉頭一皺,死周昊臭周昊,能有什么事那么著急,吃個飯的時間都沒有。
“哦,對了,你的貓怎么老往我家跑,你有空趕緊把它領(lǐng)走,煩死了,成天騷擾我和貝貝。”
拉倒吧,那是騷擾你嗎?
周昊之前還在想元元死哪兒去了,原來獨自溜到吳工泡妞去了。
“你讓它趕緊回來,后天我要帶它一塊去京城,你就跟它說是急事兒。”
如果周昊就帶那仨貨去京城的話,心里還是沒底的,自己這頭就兩個化勁,對方也是兩個,暗勁就趙武年一個,對方不知道有多少個,雖然有個遠程ADC徐孫棟梁,但他使的是弓箭,可不是機關(guān)槍啊。
螞蟻啃大象,也是很兇殘的好不好。
所以元元算是周昊的保命底牌了,到時候萬一實在打不過,我特么放貓出來咬人,誰能奈我何?
“那你去京城到底干嘛呀,我也放了好幾天假,要不我也過去玩玩唄。[傲慢][傲慢]”
周昊直覺好笑,別逗了大姐,我是去偷東西啊,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那是要和人干仗的啊,帶你去干什么?游山玩水?
“殺人,去不去?”周昊戲謔道。
看周昊這么說,王息言知道他顯然是不想帶自己去,什么狗屁殺人,不帶就不帶,你現(xiàn)在就是求本姑娘去,本姑娘也不搭理你了。
王息言氣呼呼地走到客廳,看見元元正摟著袁曉貝,蹲坐在沙發(fā)上看動畫片,她指著元元,不悅道:“你的老大叫你回去,說是后天帶你上京城有急事。”
元元也沒接茬,笑瞇瞇地看著袁曉貝,道:“你看,歡樂的時光就是那么短暫,可能我要離開你一段時間了,記住,千萬不要想我,因為我不愿讓你承受思念的痛,你知道的,思念是一種病,那就讓我獨自承受吧,也許,是愛情的魔力趨勢著我說這些話,再見,我的女神。”
說完,也不管袁曉貝受得了受不了,跳上窗臺,打開紗窗就跳了下去。
王息言將袁曉貝放在自己雙腿上,往沙發(fā)上一坐,道:“和他老大一個德行,都是討人厭的家伙。”
袁曉貝舔了舔王息言的胳膊,輕聲細語道:“人家覺得元元很好啊,它總是能逗人家開心呢。”
和元元待久了,元元不讓它叫自己老祖,逐漸的袁曉貝也習慣了。
王息言摸了摸它的頭,跟個閱歷豐富的老大姐似的,說道:“那只不過是它的表象罷了,它這是沒追到你的,等他追到了,你看看他是個什么嘴臉,就這么說吧,考完試的學(xué)生還會去看書嗎?算了,跟你說這個你也不懂,總之離那只賤貓遠一點,它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袁曉貝歪著腦袋想了想,道:“那元元的老大就是賤人咯?那夫人會不會離那個賤人遠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