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木禺和波羅斯兩人就離開了W市中心,回到家中。
分別之后,木禺徑直回到了房間,又一次思索起來:“現(xiàn)在到底該走哪一步?”。
怪人協(xié)會那里沒有動靜,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目前還不在考慮之中,餓狼成長也需要怪人協(xié)會的磨礪,讓他認清自己到底是怪人還是什么。
衍生的“神魔模式”大概龍上的實力,更強的“血焱”在龍顛左右,應(yīng)該還沒有突破那道界限。
波羅斯如果能恢復(fù)到全盛實力就沒必要等待,直接將怪人協(xié)會按死在地上摩擦。但事情的發(fā)展需要根據(jù)實際情況,目前還不是時候,最重要的是未知,虎視眈眈盯著這個世界的組織可不少,怪人協(xié)會也僅僅只是一個坎而已。
打鐵還得自身硬啊,只要實力上去了一切麻煩都能迎刃而解。
“只能利用先知先覺慢慢徐徐圖之了”,木禺緩緩嘆道。
很清楚的知道等怪人協(xié)會事件結(jié)束后,所有的一切又再次將陷入迷霧中,腦海原有的記憶再也不會提供多大作用,無法繼續(xù)站在上帝的角度。優(yōu)勢將蕩然無存,從新開始。
走到現(xiàn)在,一直利用的是對劇情的熟悉,抓住機會先人一步。從在進化之家轉(zhuǎn)生,到加入英雄協(xié)會,一切都是比較順利。
現(xiàn)在必須乘著最后的機會成長壯大,以應(yīng)對未來的困難。
這也是目前為什么不直接帶著琦玉消滅怪人協(xié)會,不太干涉原有劇情的關(guān)鍵原因。
畢竟一拳里不解的東西太多,又有誰可以保證大蛇就是最強的怪人呢,他也僅僅只是大炯眼短短數(shù)年培育的產(chǎn)物而已。整個世界體系都是未知,又有太多解釋不清的東西。
時間過的很快,轉(zhuǎn)眼之間就來到了第二日。
木禺早早的起了床,從消失的墻壁毫無遮攔的看著外面的景象,呼吸一口清鮮空氣,喃喃:“露天房,露天郎,冷風吹涼涼,涼涼”。
幾步間,來到了地下研究所,看看昨日給的生命之種有沒有什么進展。
基諾斯見到木禺的到來,停下手頭的工作,將銀色金屬架上的紫色藥劑遞了過來,略微激動的說道:“提取很順利,這是初步的雛形,刺激程度推斷大概只有原來的四分之一,失敗風險性估算很高,危險性很低,具體不明”。
忙碌了整整一夜,因為體內(nèi)生命之種的影響,沒有明顯疲憊的跡象,情緒高漲,更多的是興奮。
紫色的色澤下在燈光下顯的有些妖異,木禺接過藥劑,仔細端詳,表面很凝重,內(nèi)心卻暗自忖道:“這能看懂個啥,這不就是葡萄汁嗎~”
又湊近嗅了嗅,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異味,將藥劑又還了回去,緩緩問道:“基諾斯,經(jīng)過實驗了嗎”。
基諾斯回答:“剛準備實驗”。
說著指了指,一旁多個透明盒子內(nèi)的歡快奔跑小白鼠,以及松鼠,它們還不知道接下的殘酷命運。
木禺看著活躍的松鼠,腦海里下意識的想到,這個松鼠太活潑了,蹦蹦跳跳真可愛,不如~~
這時,蚊女從門口走了進來,很貼心的為基諾斯送上早餐,眼神在其臉上稍稍逗留了片刻,又緩緩地退了出去。
木禺察覺到若有所思,突然想到什么,問道:“蚊女可不可以服用這種藥劑”。
倘若這種藥劑可以復(fù)合她的身體,自己也沒有必要將其血脈改造,也可以省點生命能量,絕不是因為波羅斯的前車之鑒。
基諾斯頓了頓,沉吟了一會,說道:“理論上不可能,蚊女是女性和蚊子實驗而成,原有的基因細胞已經(jīng)經(jīng)過一次改造,二次改變的概率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這樣啊”
話話打消了木禺的念頭,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怪人不服用細胞繼續(xù)成長,而選擇人類作為載體。二次進化論只能依靠自身不能再依靠外物刺激。
基諾斯很無情的從透明盒子里拿出一只小白鼠,冰冷的針管對著其刺下去。紫色的液體順著管道流入小白鼠的體內(nèi),隨后又單獨的放在透明的實驗盒里。
木禺和基諾斯兩人眼睛緊盯著實驗?zāi)繕?,心臟很有默契的加速跳動。
只見小白鼠身體開始抽搐,身上毛發(fā)慢慢變長,雪白的絨毛眨眼之間被黑色堅硬的短刺代替,鋒利的爪子由柔軟的粉色四肢不斷地成長,粗壯的褐色尾巴重重的拍打在盒子內(nèi)部,長出一對黑色的肉翅,兇悍的齜著牙,有小狗般大小,一副作勢要沖出來兇惡的模樣。
“嗯!”
木禺稍稍一皺眉,這應(yīng)該算是成功還是失敗,變化是有了,卻失控了。
這時,變異的小白鼠,突然安靜的趴在地上,一臉委屈的看著木禺,表情像極了犯錯的毛孩子。
木禺一臉疑惑的看著這一幕,心里懵逼的想道:“啥情況啊,咋說變就變”
又轉(zhuǎn)向問道:“基諾斯這是……,它難道是家養(yǎng)的寵物鼠?,膽子小,嚇唬嚇唬就這樣了!”
基諾斯注視著小白鼠,沉吟:“可能與昨天給的晶體有關(guān)”。
操作沒有問題,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根源上,提取的刺激因素沒問題。排除了一切的不可能,真相只有一個。
木禺恍然,想明白了,驚呼:“這也可以!!”
昨天凝聚生命之種的時候,習慣的往里面加了一滴血。 Www¤ тTk дn¤ C〇
由于生命之種僅僅被抽取細微的部分,所以自己對其也就沒了感應(yīng),而老鼠的智力遠不如人類,很輕易的順著本能被影響。
眼睛又不自覺注視著蛻變的小白鼠。
頓時,小白鼠的眼神更委屈,眼珠里眼淚在打著轉(zhuǎn),身體還微微顫抖,與其兇惡的樣子各各不入。
木禺見此將手伸了過去,令人驚訝的事情又發(fā)生了。只見小白鼠身形像沒了氣的氣球,快速收縮,又變回以前的的樣子,跳到手上,歡快的轉(zhuǎn)著圈。
“這個世界絕對沒有達爾文,否則一個人是絕對不行,起碼得好幾個人”,木禺不可思議的的感嘆,這竟然是一種可控的進化。
木禺慢步走到基諾斯身邊,空著的左手搭在其肩膀上,一臉鼓勵的神情,緩緩道:“也許,大概,可能,應(yīng)該是因為我長的比你帥吧!,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