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小道我這周應(yīng)該都是一天兩更吧,希望各位投點推薦票啊,反正不用錢的,大家應(yīng)該不會肉疼吧,可對小道來說卻是大家對我的肯定和激勵。說實話,不管是新人還是大神,看著數(shù)據(jù)慘淡,要說不灰心,那絕對是騙人的。小道不是灰心,只是心里很沮喪,沒有動力。如果大家愿意幫助小道一把,就投個票支持一下。如果實在不愿意,那小道我也無話可說,畢竟投票是大家你情我愿的事情,從此我就老老實實碼字,再也不開口求推薦票。)
“要親就親,不親就開門。”惜雅怒瞪了陳文一眼冷冷道。
“呃,別搞的好像要慷慨赴死壯烈犧牲一樣好不好,不就親一下嘛,溫柔一點。”陳文知道這回是真把惜雅給惹惱了,估計會被記恨一輩子。不過一回生二回熟,既然有第一次,那就肯定能有第二次。既然第一次可以使用卑鄙的手段,那第二次當(dāng)然也可以繼續(xù)用卑鄙的手段咯。反正他是一個只注重結(jié)果不在意過程的人。
陳文話音未落,沒等惜雅準(zhǔn)備,便伸出雙手?jǐn)堊∠а诺暮竽X勺,然后在她驚恐的目光中‘呲’的一聲將自己的嘴唇貼上了惜雅的香唇。
“唔,唔。”惜雅從來沒有被人碰過嘴巴,心里感覺極為別扭,尤其想到自己可能會吃到陳文的口水,心里差點就反胃。于是便立刻拼命掙扎起來。
但陳文哪會如此輕易就放過到嘴邊的肥肉,他一手抓住惜雅不斷推他胸口的雙手,一邊用舌尖在她牙關(guān)緊閉的嘴皮邊來回摩擦挑逗著。然后趁著惜雅一不留神之際,‘噗’的一聲就將舌頭伸進(jìn)了惜雅的口中,惜雅的瞳孔瞬間增大,眼皮眨也不眨的盯著陳文。
陳文沒有繼續(xù)停止,反而變本加厲的在她嘴里攻城掠寨和肆無忌憚的大掃蕩,直把惜雅弄得不斷發(fā)出悅耳動聽的呻吟聲。
惜雅只感覺在自己嘴里好像有一條溫?zé)岬男∩咴谒奶帗v亂,攪得天翻地覆,于是便用自己的香舌去抵擋入侵者,試圖要將其逼出口外。但她哪知如此一來,正何陳文心意。雖然她吻技生澀無比,甚至連接吻要怎么個吻法都不知道,但她用于防守的香舌卻與陳文的舌頭交纏在了一起,不斷的廝磨著,這對經(jīng)驗豐富的陳文來說別有一番情趣。
而對惜雅來說,除了開始的不適應(yīng)和心理的極大抵觸之外,漸漸的竟有點喜歡上了這種舌與舌之間的纏mian,那種溫?zé)崤c溫?zé)岬呐鲎玻?*之間的交流,都讓第一次經(jīng)歷此事的惜雅好奇之余開始慢慢享受。尤其是當(dāng)陳文用力吮吸她的香液之時,一股吸力讓她嘴里感覺酥酥麻麻的,于是她試著像陳文一般把舌頭伸進(jìn)了陳文的嘴里,然后模仿陳文剛才對自己所做的一切……
“臥槽,不就親個嘴么,怎么還搞起舌吻來了?等有時間有命活著走出樹林之后,你們倆再找個沒人的角落好好研究研究去。”安德莉亞極為不滿道。她可是早就想找個男人來試試傳說各種各樣的接吻方式,但一直苦于沒有找到中意的男人。現(xiàn)在見原本還老大不愿的惜雅好像要把陳文口水都吸干的樣子,便知這母暴龍八成是喜歡上接吻了。
于是心里屬于女人特有的嫉妒立刻爆發(fā)出來。而且現(xiàn)在情況危急,如果他們再吻下去,恐怕就要出人命了。
“呼。”惜雅終于回過神,一把用力推開陳文,然后恨恨的盯了他一眼,滿臉潮紅的跑到了韓伊雪身后再也不敢抬頭。
“嘿嘿,不好意思,我一時陶醉了,嘖嘖,好,好。”陳文回味無窮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笑非笑的看著不時偷偷抬起頭的惜雅。
“陶什么醉,不就親個嘴。趕緊把門開了。”惜雅在緊張之后稍稍鎮(zhèn)定了一下,臉上紅暈退了一些,然后便抬起頭若無其事的對陳文叫道。
“嗯。進(jìn)去吧,希望你們都能活著出來。到時候我再跟你們之中的某些人好好研究研究一些專業(yè)的問題。”陳文奸笑道。如今陰謀已實現(xiàn),心里那個樂呵。
“快點進(jìn),不過帶頭的記得看里面的情況。”惜雅拉著略帶羞愧又帶著一絲怯意的韓伊雪一邊向大門跑去,一邊對大家說道。
“唉,惡魔之吻耶,一個好好的女孩又被這個老惡魔給糟蹋了。蒼天無眼咯。”小莫西看著得意洋洋的陳文,又看看惜雅,不由搖晃著腦袋大發(fā)感慨道。
“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欠扁了。”惜雅冷冷的盯著小莫西,那有若實質(zhì)的目光透出一股殺意,仿佛只要小莫西敢再說一句話,就立刻把他海扁至死。
“寧招小人,不惹女人。”小莫西被盯得后背發(fā)涼,縮了縮脖子,聳聳肩膀,嘀咕了一聲,然后灰溜溜的穿插進(jìn)隊伍。
現(xiàn)在生死光頭,眾人都沒有心情開玩笑,陳文把門一打開,一大群人像潮水一般涌進(jìn)了柵欄里。
“吼吼。”在大門關(guān)上的最后一刻,魔獸們終于姍姍來遲。一只帶頭的魔獸眼見到口邊的美餐竟突然沒了,立刻怒吼一聲,爪子趴在柵欄上,不停的朝學(xué)生們大聲吼叫著。
“啊!”大家看著趴在柵欄邊,面目可憎爪子鋒利無比的魔獸們,不由拍著胸口暗自慶幸自己總算暫時安全了。不過女生們還是被魔獸的叫聲給嚇得驚叫出聲。
“孩子們,是死是活,可就各安天命了。祝你們好運相隨,但愿我再次見到你們的時候,你們還活著,哪怕缺胳膊缺腿了也沒事。”陳文站在柵欄上一臉悠閑的說道。
“呃!”眾人聞言不由無語,這老師的嘴巴心腸實在太過狠毒,好歹大家都還是他的學(xué)生呢,連句好話都不說,反倒詛咒起大家來了。
“老沃,把這些家伙都給我趕回樹林里去。”陳文哼哼兩聲對朱教斯沃叫道。
做下人就是命苦啊。朱教斯沃忍不住在心里暗嘆自己命運悲慘,攤上了陳文這個家伙做主人。僅僅只是為了一個女生的吻,竟折騰出這么多波折。
“現(xiàn)在怎么辦?”柵欄離樹林還有兩三米的距離,大家站在柵欄邊都不敢輕易靠近樹林,泰勒皺著眉頭問道。
現(xiàn)在生死完全要自己把握,半點也馬虎不得。而作為一名隊長,首先要做的就是保證隊友們的生命安全。但目前情況誰都沒經(jīng)歷過,泰勒也不知道該從何做起。
“不知道。”阿忽烈摸摸后腦勺郁悶道。其他人也齊齊搖頭。
眾人情緒立刻變得沮喪,個個垂著腦袋無精打采。
“我提個建議如何?”一直默不作聲的德妮芙見大家情緒低落便開口說道。
德妮芙。
眾人一見德妮芙說話,好像突然看見了希望,全部用殷切的目光望著德妮芙。想當(dāng)初麗塔羅絲在碼頭落水,大家都束手無策的時候,正是德妮芙臨危不亂鎮(zhèn)定的指揮大家,才想到辦法。雖然其中少不得泰勒的英勇跳海,但如果沒有德妮芙,也沒有陳文事先設(shè)計好的話,泰勒和麗塔羅絲肯定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