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讓他找我,過幾天我很忙,沒時間和他聊這個沒營養(yǎng)的話。”丁叮那心情變得糟糕許多,她實在沒心情去想著怎么和森宇解釋一些事情,她不想看到森宇那擔憂的眼神,她自己能行,不能總是靠著他的存在。
森宇,請原諒我的膽小,沒法和你去面對那些殘酷的現(xiàn)實,我只要你好好的,在我背后等我,等我哪天累了,能靠在你的懷里。
我想要一個簡單的避風港,只要不受影響就行。
儀器在滴滴答答地跳著,一聽起來很柔和,不怎么刺耳。丁叮看著沉睡的父親,她才發(fā)現(xiàn)父親貌似老了幾年。
“小丁,你……”丁叮很快掛掉了,拒絕對方來電話,她只能關機,對不起……
正好同時——
森宇和沐小蓉在焦急著,沐小蓉看到對方已經(jīng)掛掉了,一愣地看著森宇,“小丁她……”
“知道了。不用打了。”森宇那淡淡的語氣,帶著冰冷,“小蓉,謝謝你,我知道她肯定有難事需要自己解決。”
“你還好吧?”沐小蓉看著森宇,問。
“沒事。”森宇走開,消失在她的視線里,她一時沒辦法可以知道丁叮那邊的情況,現(xiàn)在丁叮的語氣不怎么好,肯定有很大的麻煩事情。
可是……要怎么解決呢。她想到了一個人……
莫紀的寢室里。
沐小蓉冒冒失失地從樓梯上來,撞到莫紀那寢室的門,門被她用力一推,拍的一聲,吵醒了正在洗衣服的莫紀。
“小紀,不好了,有急事。”沐小蓉嚷叫起來,莫紀的心一驚,趕緊站起來,從衛(wèi)生間出來,“怎么了?有話慢慢說。”
“丁叮最近有和你聯(lián)系嗎?”
“沒有啊,她前天留言而走了。”
“什么?”沐小蓉今天失常了,她問了奇怪的話題,聽得莫紀已經(jīng)糊涂了,她還是不太明白,“小丁怎么了?出事了?”
“不是的,事情我不知道怎么解釋給你說,簡單地來說,丁叮肯定要出事了。”沐小蓉一說到這,心情卻不安起來。
“什么?”莫紀聽得很清楚,大概是她太擔心了,聽到丁叮出事了,心卻不安起來,“我們?nèi)フ宜!?
“對的,正好我找你,準備一起去找她。”
“走吧。”
丁叮,你一定要等我……
莫紀和沐小蓉跑出去,在路上碰到了白純,他一看到莫紀那焦急的表情,原本那笑臉和巴不得想見到的表情很快消失。
“你們怎么了?找誰呢?”
“找丁叮。”莫紀懶得沒看他,她只是想快點找到丁叮而已。
“好,我跟你們?nèi)グ伞!卑准円哺黄鹑フ摇?
白氏金融公司。
多年的經(jīng)濟,它曾輝煌過,而且被暴風雨淹沒過。它仍舊一直聳立著,炫耀著自己多年的歷史,成功的輝煌。
一輛法拉克轎車停在大門口,大門口面對的是噴泉池,一個蓮花的塑像,從它噴出的清涼的水,嘩啦啦地跳躍著。
一看起來,在陽光下,照得奪目。
下來的是一位看上去很淡定的少女,她的眼神沉寂的,沒有活著的氣氛,她的眼神只有淡淡的,冰冷的。
王叔快步地走到她面前,恭敬地彎下腰,“白小姐,會議里股東們已經(jīng)到了,他們在等你回來。”
“走吧,我知道他們不喜遲到的小股東,為了不浪費他們的時間,我們必須要早到。”
“是。”王叔吃驚地看著丁叮,發(fā)現(xiàn)她不再是以前的丁叮,而是全新的她,成熟的她,到底是什么東西影響到她了。
當他們的腳步走得很急促,在會議室大門被打開,里面的股東們已經(jīng)等候了,不出幾分鐘,他們就出現(xiàn)在他們的視線里。
白丁叮和王叔,他們的出現(xiàn),正好是他們最滿意的時候,他們果然沒遲到,不愧是白董事長的女兒。
丁叮對著他們彎下腰,微微一笑,“大家久等了吧,很抱歉,我是剛從醫(yī)院出來,關于董事長的情況,
你們知道了吧。現(xiàn)在開始我來替他繼承這公司,管理公司的事情。”
“……”會議室里是一片鴉雀無聲,股東們看著她,幾乎沒說什么,一直沉寂著。
原來他們不相信她的實力,她只是在他們的眼里,很簡單,不會做事情的女生,她該怎么對付他們呢。
“等等,白小姐,你現(xiàn)在沒有經(jīng)驗的方面,我看這不行……”吳董事長很婉拒地說,他出于擔心的話題,就如同丁叮那所料到的事情。
果然——就如同她所想象的,其實很難對付股東們。
“我知道你們怎么看我,我可以承認自己沒有經(jīng)驗的方面,不代表我沒有這樣的天賦,我只可以慢慢地走一步,走到成功的路途去,請你們一定要支持我,作為他的女兒,怎么能讓你們失望呢。”
“說的有理。”
“是……”
丁叮微微一笑,看著他們那議論紛紛,幾乎好像很滿意這一點。是的,她知道自己很有把握,把握這勝利的份。
可是……
吳董事長看著她,對她的話,開始了佩服,她的話確實很有大膽的,很有自己的想法,不愧是白董事長的女兒,這么說她有白董事長那遺傳?
“白小姐,我想你可以繼承白董事長那公司,但是要在一年內(nèi)表現(xiàn)好的話,可以繼續(xù)做,做不成,請換人。”吳董事長那說出的話,丁叮沒有吃驚,她點著頭,“吳前輩教訓的是,你的話確實很有理。請大家多多支持我,多多關照我。”
“很好……”
“白小姐,我看好你……”
丁叮微微一笑,她揚起好看的弧度,笑容不再是單純的,而多了一絲有計謀的。她不再是過去的丁叮了。
在股東們的看好下,她知道自己成功了,可惜還是不夠,她一定要在一年內(nèi)做出輝煌的事情,要讓白氏金融公司成了最迅速的發(fā)展。
她一定要贏,卻不能輸……
在她走出會議室的時候,王叔帶著喜悅的表情,“白小姐,我想白董事長會為你高興的,希望你一定要完成白董事長那遺憾的事情。”
“我知道了。”丁叮的笑容慢慢地苦澀起來,為她開心?她覺得自己好自責,為什么當初沒有想到父親那心疼,難受的心情。
她曾氣過父親,曾和父親吵架過,父親叫她去學有關的事情,被她拒絕了,她寧愿成簡單的女生,不愿做個復雜的女生。
可是……她輸了,接受了殘酷的現(xiàn)實。
她現(xiàn)在是白氏金融公司的臨時董事長,替代了父親,可她的心卻難受起來,過去的她,會像以前快樂嗎?
真的會快樂嗎?丁叮站在高高的樓房上看著下面來來往往的車輛,感覺自己好高大,高大到她認不出自己。
呵呵 ̄這就是我的面目吧。森宇,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了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你會愛著現(xiàn)在的我嗎?
她的眼神慢慢地變得憂傷起來,自從那事情發(fā)生之后,她變了,變得不怎么愛說話。
在她的腦海里有些美好的回憶,慢慢地消失……
——呃?”莫紀被奇怪的念頭帶圍繞了地球一圈,才能開始反應過來,“你剛才說什么?”她很白癡地問。
“哎呀,我說新生,你未免太不可愛了吧。”面前是大大咧咧的少女,她的性格真特別,開朗,可愛太屬于她。
面前的少女瞪大眼睛看著她,“新生,為什么不穿校服呢?難道沒人告訴你,沒穿校服是要被趕出去的。”
這句話,她是關心她,還是提醒她?
“呃?”說了半天,莫紀只能睜著無辜的眼神盯著,好像在看一個怪物似的,好像在研究怪物是從哪來的。
“哎呀,我怎么遇到一個白癡,算了,是不是跟我一樣不知道怎么去報名處吧?”面前的少女看著莫紀,嘆息地搖著頭,然后拍著胸,“是的話,跟著我走,我去問問別人。”
“好哇。”莫紀被對方的表情逗笑了,很愉快地融入和氣的氣氛中,她沒想到能遇到一個大大咧咧的少女,
性格真符合呢。
“哎呀,我還以為你白癡呢。”面前的少女納悶地說,“會說那說吧,用不著自己是木頭吧。”
“這是……”莫紀本想解釋,自己沒有像她想象那木頭,她只是受寵若驚而已,根本不知道要怎么開口。
人家搶先上風頭,她能一言嗎?
“好了,快跟我走吧,對了,你打算去報名處嗎?”少女問。
“是的,正好打算去。”莫紀點著頭,看著面前的少女,她的眸子好清澈,清澈到可以看出她很單純,活潑開朗。
“喂,新生叫什么呢?我叫丁叮。爸媽叫我丁丁呢。”說著,她嘟著嘴巴不悅地說,“哎呀,說到我爸媽,真是氣死人,本叫我爸媽站在門口等我,誰知一到門口不見他們的人影,你說氣不氣人哇。”
“哎呀,你爸媽大概有事出去,來不及給你說吧。丁叮,很有特別的名字,我想一般人很少有這樣的名字吧。”
“特別?哎呀,我好高興,你太夠義氣了,居然會夸我。還是你最好了,喂,忘了說下自己的名字吧?”丁叮如小孩子般的,仿佛得到一顆糖果似的,合不融嘴,只差沒抱著她就算謝天謝地了。
莫紀微微一笑,“我叫莫紀,很好記的名字。”
“莫紀?挺好記的。走,我們快去吧。”——
——“真不好意思啊,看我太急了,沒和你好好說,小紀,我們從現(xiàn)在是朋友吧。你有難我來包養(yǎng)你。”丁叮拍著胸口,昂這首地說,一看不出來她有多驕傲。
“嗯。”莫紀被她的表情逗笑了,重重地點著頭,從一次見面,從一次交流,從一起去報名處的過程中,她們就閃電地成了最好的朋友。
“小紀,我們走,我?guī)闳ヒ粋€便捷的地方去。”便捷?莫紀一頭霧水,便捷是哪個地方啊?除了報名處以外,哪有便捷的地方呢。
便捷的地方——財務室。
站在門口發(fā)呆很久的莫紀,她盯著“財務室”這模板掛在門框邊緣,長時間了,財務室,能行嗎?
“嘿,財務室知道嗎?”很快,丁叮拍著莫紀那肩膀,“財務室也可以收交學費的,看來公子公主們太笨了吧,卻沒想到還有便捷的地方,卻苦苦地去排隊,真辛苦了他們那嬌貴的身材。”
……
“你先寫吧。”莫紀遞給她,“我去包包里拿賬號,你先寫完了給我,我就后寫。”——
……
丁叮想到和莫紀相見那情景,情景是那么溫暖,可是她感覺到自己的心好冷……小紀,她突然很想念莫紀,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回來。
自從她去帝中男校完成任務的時候,很久很久沒回來,在她打給對方,卻被對方掛掉,她大概很忙,忙到?jīng)]法聽她那心聲,難受的心聲。
后來,她得知自己的父親突然病發(fā)住進了醫(yī)院,這是天大的笑話。她沒想到,早晚不該出現(xiàn)的事情便便到這里。
當她跑到醫(yī)院,聽到了殘酷的話,她父親被下了數(shù)大量的安眠藥,腹瀉了嚴重到他老了不能承受起來的痛苦。
后來,他吐著白沫暈倒了。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半信半疑,以為這是開玩笑。
醫(yī)生那冰冷的語氣,分明說的是現(xiàn)實,沒有一點的假,她相信了,相信到連自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可以承認自己的父親,確實有吃安眠藥,是因為他經(jīng)常失眠,用安眠藥來催自己的眠,可是喝下數(shù)大量,她不相信。
她父親怎么會做出這些的事情來,聽到冰冷的話,她聽到醫(yī)生說,幸好被早點送進,要不然她的父親說不定會失命了。
這句話……卻不是真的……
當她流下自己的淚水來,王叔在她不遠處看著,心疼地看她,這小姐,肯定心很難受吧。白董事長出事了,沉重的任務放在她的肩上,這么年輕的少女……他嘆息地搖著頭,不知怎么去安慰小姐。
當他們跑到丁叮的家,發(fā)現(xiàn)丁叮的家是鎖的,根本沒人。奇怪的是根本沒有一些仆人,好像他們消失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