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取一萬兵器給我,作為對于沈云龍的資助。!”
點了點頭,秦政沉吟了一會之后道。
“嗯!明日里我讓人整理一下,然后搬到你的船。不過阿政,咱們那條鐵礦礦脈已經快要枯竭,以后怕是也會出現鐵器短缺的情況……”
白雨霽先是點了點頭,然后秀眉微蹙的道。
“這么快要枯竭了?我不是給了你很多礦脈勘探的人么?他們還沒有找到其他鐵礦么?”
聽聞這個壞消息,秦政不禁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問道。
“他們已經盡力了,有幾個甚至在勘測礦脈的時候出現意外,葬身在了地穴之。只可惜,以他們的能力,還是只能發現一些表面礦藏,你所說的那些深沉礦藏他們并不能找到。”
苦澀一笑之后,白雨霽無奈的道。
白雨霽說完,秦政也是微微的一愣,隨后跟著苦笑了起來,并且點了點頭。
一直以來,秦政都有些想當然了,他實在是太過高估這個世界的地質勘探者了。以這個世界的科技水平,最多了也是能跟后世的晚唐持平,這個時候不要說勘探深沉礦脈了,能夠找到一些表層礦脈便已經是很了不得的本事了。不然的話,他們前世的很多礦脈,也不用等到近代才被一一發覺出來了。
不只是礦脈的勘探,礦藏的冶煉其實也是一個重大的難題,所以哪怕以東波海的人力跟物力,東波海的兵工廠的生產力也是相當的低下。而且,在冶煉的同時,其實也有很多礦渣的余礦被浪費掉了。
秦政正是沒有想到這點,過于的想當然,所以才會在獲得了礦藏之后便膨脹到耗費著大量的人力跟物力去打造起了所謂的圣衣。
此事,秦政固然是有些懊悔的,不過事情已經發生,再多的懊惱也并不能挽回,所以秦政很快便有收拾了心情,再次開了口:“如果鐵礦枯竭了,你們轉手開采煤礦吧!盡量多造幾座磚窯,以作建城之用。對了,徐書子的水泥廠現在辦的怎么樣了?可有研制出更好的水泥?”
“這事我正要跟你說。雨雯眼光倒是不錯,我原先以為這徐書子只是在瞎胡鬧,但卻不想他還真的弄出了你所說的那種水泥!現在咱們家已經全部糊了那種水泥,以前透風的大殿現在是一點風都沒有了。不過這玩意似乎很傷身,很多參與的工人包括徐書子本人,都染了咳嗽的毛病……”
白雨霽很是興奮的道,不過在最后,她又有些擔憂了起來。
“這也是我失慮了。不過弄不到棉花,做不出防粉塵的口罩,我也是沒有辦法……你回頭讓他們盡量用細致一點的布料捂住口鼻,這樣或許能夠減緩一些粉塵吸入……”
輕輕的點了點頭,秦政臉終于是閃現出了一抹無奈。
他現在好是一個身負絕世武功的俠客,但可惜并沒有趁手的兵器,所有的不過是一根木棍而已。這也是他最大的悲哀。
不過,在秦政失落之際,一旁的白雨嫣卻是訥訥的開口了:“少爺……您說的棉花,可是外面帶殼,間蓄絲的鮑蕾之物?”
“咦?你是如何知道的?你見過?”
秦政不禁一陣驚喜的道。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他是沒有見過棉花的。他現在所用的被褥也都是鵝絨以及獸絨填充。至于說一些貧民百姓,更是直接用的干草堆積。他之所以認為這個世界應該有棉花存在,其實也只是因為這個世界的生態系統與其前世并無二致,但能不能找到,他心里其實也是一點底都沒有。
“實物奴婢沒有見過……奴婢所知,都是由來于此書。”
靦腆的點了點頭,白雨嫣從懷拿出了一本游記,遞給了秦政。
接過這一本帶著美人余溫以及體香的書冊,秦政心不禁流露出了一抹異樣,隨后緩緩的翻開了白雨霏早做好了記號的哪一頁,閱讀了起來。
書內字并不多,但卻是將一些風土人情描述得極為生動形象,再配插畫更是令人一讀便難以放下。
許久之后,秦政才神色欣喜的合了書冊,遞還給了白雨嫣:“古人曾言,書自有黃金屋,書自有顏如玉,誠不欺我!雨嫣,你做的不錯,只是聽我隨口一說便記在了心里,還專門去查找典籍,此次大功,堪一城!說吧!你想要什么賞賜?”
“我看啊!你最好的賞賜,莫過于將她納入房了。人家一個姑娘如此記掛著你的一言一行,你難道還看不出人家的心意么?雨嫣!以前你無功無績,又不自己爭取,我這個做姐姐的也不好說些什么,現在你既然立下了大功,我給你做個主,為你討一個名分,你看如何?”
秦政說完,白雨嫣還沒有開口,白雨霽便替她開了口,說出了這一段讓她羞澀不已的話。
她的話不僅讓秦政愣住了,連慕容嫣然跟賈心,也都是神色閃動了一下對視了一眼。至于說嚴詩茵跟白雨霏等女,則似乎是早有預料,并沒有露出太多的驚訝。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雨嫣姐姐不僅人美,身段也極好,是宜之子相,說不定能給我們秦家添第一個男丁。當然,這一切都還要看雨嫣姐姐的意愿,如果她看不咱們夫君,那也只能去便宜別家的男人了。”
與賈心對視了一眼之后,慕容嫣然便開口了。她語態輕松,似乎是在玩笑,但卻讓白雨嫣有些緊張了起來。
“奴婢怎么會看不龍王殿下?能夠做龍王殿下的女人是雨嫣幾世修來的福氣。只不過家父昔年罪業深重,奴婢唯恐龍王會受奴婢所累,有損名聲……所以……不若奴婢作一個通房丫頭,這樣既能伺候殿下,又不會損害龍王名聲……”
看著白雨嫣慌亂的樣子,秦政不禁心頭一暖,同時有些愧疚了起來。
他當年還是太過謹慎了,所以對待白雨嫣有些苛刻,現在想來,實在是有些多此一舉跟冷酷無情。
愧疚之余,秦政輕輕的拉起來白雨嫣的手,然后將她拉入了自己的懷:“以后不要再自稱‘奴婢’了。以前是我對你太過苛刻,以后必不會再委屈你。”
感受到秦政的溫柔,白雨嫣不禁濕紅了眼睛。她今年已經二十四歲了,這個年紀在這個世界,應該早是幾個孩子的娘了才對,而她直到現在都還孤身一人,其實等待的是秦政的臨幸。
她早已經把自己當成了秦政的女人,她不覺得自己在秦政身邊呆了這么久,還有什么人敢娶她,而且算有,她也肯定看不,因為她也不覺得這個世有什么人能夠得過秦政。
只可惜,秦政將她一放是好幾年,不僅不聞不問,連看都很少看她一眼,這不禁讓她有些絕望。
還好,如今苦盡甘來,在白雨霽的幫助下,她終于是有了一個名分。
“這下真是皆大歡喜了!依我看,不如雨霏妹子也一塊嫁給阿政算了。這對咱們東波海跟通天島,都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
這時,不甘寂寞的百里騰飛也是大大咧咧的開了口。
他這話有著一絲開玩笑的成分,但聽得秦政卻是動了心,不禁神色閃動的望向了俏臉通紅的白雨霏。
對于白雨霏,秦政肯定是有想法的,事實在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秦政便很是驚艷了,不過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欺,所以他一直都沒有對她表示過什么。
見到秦政賊頭賊腦的望向自己,白雨霏的臉更加的通紅了,隨后,似乎下定了決心一樣的抿了抿唇,然后道:“你……你若只是為了跟通天島聯合而娶我,我是不會嫁給你的……我白雨霏既然離開了通天島,跟通天島再沒有任何關系……”
“哈哈!我知道雨霏妹子你也肯定是對阿政有意思的!我百里的眼光,果然還是那么獨到!”
撮合了一樁好事,百里騰飛大喜的笑道。但秦政,卻是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然后露出了一抹得意:“你兄弟我英俊瀟灑,年少有為兼且霸氣測漏,雨霏又不是瞎子,自然是要被我的氣質所折服的。是吧!雨霏?”
秦政的自戀頓時惹得眾女好一陣嫌棄,不過原本有些尷尬的氣憤卻是緩和了許多,而白雨霏,也是很快的平復了情緒,恢復了以往開朗的樣子:“可不是么?我們阿政王八之氣最足了!隔了老遠都能看到呢!”
“哎呀!還沒過門敢諷刺夫君,看我抓奶龍爪手!”
“呀!有人看著呢!你怎么這么下流!”
“是啊!也不怕教壞小孩子!”
“小野!百里,還不趕快滾出去尿尿!”
“才不!你白日宣淫,有違圣人之道!我可不能助紂為虐,讓你得逞!”
“哈哈哈哈!好樣的小野!老子開始有點欣賞你了!咱們在這看他表演,看他敢不敢不要里面的給咱們演一場活春宮!哈哈哈……”
百里口沒遮攔的話頓時讓車內的一幫女眷羞臊無,她們對他發起了一陣聲討,都言道他跟秦政是一路貨色,一樣的臭不要臉。
不過罵歸罵,她們現在肯定是不會趕他下車了,因為一旦百里下了車,秦政這個“禽獸”指不定會做出什么出格之舉。
這要是在房里,她們也無所謂,可以任他輕薄,但關鍵是現在他們身在馬車之,而且還是光天化日之下,要是被人看到了,她們以后可真的沒法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