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興勝。
我胸口劇烈的起伏。
是他,是他!
我張張嘴,卻什麼也說不了。
以前你打了藥都還能打,現在,卻只能從牀上滾下來而已。真是難看死了。他拎拎我的頭髮,扯的我頭皮直髮疼。
我真傻,傻透了。怎麼會想到找ve,她是洪興勝的人。
我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太狂妄了。
現在怎麼辦?
邵子安應該很快會知道我不見了,他會來找我的。堅持住,堅持到他來就行了。
在等邵子安嗎?洪興勝拉著我的頭髮,把我從地上拖起,然後攔腰抱住我。
我不會給他機會的。他笑的很是得意,手直摸向我的屁股。
這舉動讓我渾身發顫,恐怖的記憶一下子冒了上來。
鮮上的去了。但似乎大家的投票丟了n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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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容易抽畜的地方啊。
房間一如十年前的模樣,一點改變也沒有。
很狹小的地方,只夠放一張牀而已。但牀卻很大,足夠四五個人舒舒服服的睡覺。
黑色的絲綢被單,就連枕頭也是黑色的。一切都被黑色籠罩著,很恐怖的感覺。
重新躺在這張牀上,我僵硬的好似一條冷凍魚。
洪興勝把我放在牀上後就離開了。
我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只覺得藥在開始失效,手腳已經微微能動了。
能動就不該坐以待斃,我掙扎著緩緩起身。
得離開,得離開這個地獄一樣的房間。
我不想再待在這兒,我要離開。
這惡夢已經結束了,結束了。
使勁翻個身,我趴在牀上艱難的爬行。
顫抖的手纔剛摸到牀的邊緣,門開了。
洪興勝站在門口,絞著手臂笑著看我。
我擡起頭看他一眼。手卻依然緊緊攀住牀沿,繼續爬行。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慢悠悠進了門,反手把門關上,然後走了過來,坐在牀沿。
知道我爲什麼剛纔不動你嗎?他伸手撫摸我的頭髮。
我別開頭,趴在牀上不住喘氣,胸口滿是挫敗感。
我就是在等藥效減弱。我不喜歡像條死魚似的你,那很敗性,一點也不有趣。但我也不需要你生龍活虎的樣子,那太麻煩了。
現在剛剛好。他的手撫到我背上,語調既輕鬆又溫柔。
我閉上眼睛,趴在牀上,大口的喘氣。
害怕,我很害怕。我知道我應該勇敢一點,繼續爬,不能示弱??墒?,我還是害怕。
記憶中曾經被牢牢印刻的東西像道符咒似的將我控制,我要重新跌回到惡夢中去了。
洪興勝的頭附了下來,嘴脣輕輕撫過我的耳朵。
他的雙手架在我身體兩側,把我整個人籠罩在他懷裡。
從哪兒開始好呢?沈默,告訴我什麼最令你印象深刻?什麼最令你有感覺?他伸出舌頭,重重的舔過我的臉。
我沒法說話,只能發抖。
他對我的表現很滿意,呼呼的輕笑,舌頭舔的更重起來。
要不,先喝點牛奶?他咬著我的耳朵,用那種飽含淫慾色情的語調說著。
我腦子裡轟的一下,手指緊緊掐進牀單裡。
科技的發展真是日新月異。這種藥半衰期長達十二個小時。沈默,我們有一個長長的夜晚可以好好享受。洪興勝的手指在我身上來回的撫弄著。
他撫摸的很慢,不錯過任何一個地方。即使是令羞恥的部分,他也仔仔細細的撫摸過。
你老了,沈默,皮膚比以前差了。他用手圈住我的身體,把我壓的緊緊的。
不過,我喜歡。很喜歡。他用手托起我的下巴,然後輕輕啃咬我的脖子。
他的啃咬從脖子來到後背,最終到達我的屁股。
37c。,我特別溫過的,你喜歡的溫度。他的手指緩緩的插入。
不,不要。我低低的哀求。
嗚。我低下頭,用牙咬著牀單,皺著眉忍受。
我厭惡這種感覺。
邵子安用的是什麼?你的***還是他的。嗯?告訴我,沈默。洪興勝的脣貼著我的耳朵,問著惡毒的問題。
不,不要再。。。。。。我咬著牙,手指把牀單擰成一團。
不要再什麼?我聽不見。他依然戲弄著我。
我真的真的厭惡這種事情。
很新鮮的牛奶,營養豐富,對你的身體好。沈默。他把手指插的更深,溫熱的**也被帶進的更多。
你去死。我低低的咒罵。腳趾抵著牀,微微顫抖。
我想死在你體內,只要你願意。他呼呼的笑,腰貼著我的身體,讓我感受他的慾望。
滾。我罵道。
他撩個殘酷的笑。手指狠很的抽出。
啊!我不由叫出聲。
異物的離開,讓我緊繃的身體一下放鬆了,我趴在牀上喘氣。
但隨即我又繃緊了身體。
我立刻明白他要幹什麼了。
他總喜歡用這種方式羞辱我,一次一次,總能得逞。
看來你什麼也沒忘記。洪興勝在我耳邊說。
不,不。我叫起來。
但僵硬的身體無法做出任何抵抗。
他站起身,用腳踩住我的腰。
我低下頭,把臉埋進被單裡。
腰上的腳漸漸使力,重重的踩著。
嗯。我哀叫著。
腹部受到壓力,灌進去的**從後面一股股的淌出。
他卻玩的很開心,一下,一下,又一下的踩,只到我腿間一片濡溼。
帶著淡淡的腥味,房間裡滿是牛奶的味道。
沈默,你不知道你現在這樣子多淫蕩。他高高在上的看著我,評價著。
變態。我仰起頭,冷冷的咒罵。
那也是爲了你才變態的。他卻拿來當讚美聽。
腰上的腳緩緩的滑到股間,然後擠了進去。
他重重的踩,牛奶從我身體裡淌出,染上他的腳趾。
直到無法在淌出**,他才稍微擡了擡腳,來回的揉踩著我的屁股。
我喘著氣,眼睛眨了眨。
接下來,我們玩什麼呢?他曲腿跪在我身邊,看著我問。
洪興勝的個性十分利己。
我躺在牀上,頭頂是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牆壁,黑色的牀,過於強烈的對比,讓人很不舒服。
我毫無反應的身體讓洪興勝很惱火,他手也用過了嘴也用過了,我卻依然不爲所動。
其實算起來他這麼做倒不全是爲了自己,他突然發善心,想安慰安慰我。
這粗人總是這樣,自己爽完了就尋思著想看我爽,也不管我樂意不樂意。
男人雖然是種脆弱的生物,在性事上經不起撩撥。但問題是讓我看著他這張老臉我硬的起來嗎?
他把我吐了出來,看著我。
我也看著他。
爲什麼一點反應也沒有?他冷冷的問。
你令我倒胃口。我淡淡的說。
讓邵子安含著的時候,怎麼就那麼浪叫浪叫的?他用手撫摸我的臉。
叫的我都快射出來了,真是淫蕩。他拍拍我的臉,嘲諷著。
難道是他的技巧獨特?說啊,告訴我,他怎麼幫你舔的?
洪興勝的手摸了下去,把我握住。
他是從下面開始舔呢?還是從上面開始舔?又或者是這兒?他的手指滑動著,把我波開。
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沒去割。這兒還和小孩子似的,真是可愛。他瞇著眼,輕言輕語的說。指夾卻重重的劃過我的脆弱,往最柔軟的地方掐著。
嗯。。。。。。。嗯。。。。。。。我咬著呀輕輕的叫,腰不由自主的挺了挺。
陳天養總是很寶貝你,捨不得下重手。想想也是,這麼白的皮膚,這麼靚的臉蛋,眼睛也漂亮的讓人想狠狠的虐下去,哭起來真是漂亮死了。
就連這種地方,也漂亮的很呢。他用拇指的指腹重重撫過我的頂端,然後張開嘴含著,用牙齒輕輕的咬。
別,別這樣。。。。。住手。
這不是有感覺了嘛。他滿意的看著我起了反應,舌頭緩緩的刷過。
好好享受,叫的動聽點。要比那晚上更動聽哦。洪興勝愉悅的把手插到我腰後。
用手託著我的腰,他把我含的更深。
這不一樣,這完全不一樣。
我眨眨眼,天花板開始扭曲,變幻。
腰被一團火熱包裹著,開始一點一點的融化。
這是不一樣的。
和邵子安給我的完全不一樣。
他不會在這種時候一邊給我愉悅一邊給我羞辱。
他不會只想著自己。
他不會。。。。。。讓我覺得痛苦。
不一樣,不一樣。
洪興勝吞噬著我,手指溜進股縫,和著那些亂七八糟的**輕鬆的插了進去。
混蛋。我低低的咒罵,這前後夾擊的感覺,我。。。。。。並不喜歡。
他的手指總是趁我被他吸的失魂落魄的時候狠狠的插入。
別插了,別插了。我叫起來,手一把抓住他的頭髮,想把他從我腰下拉開。
他卻不理會我,手指一個接一個擠了進去,在裡面肆意的攪弄著,指夾在身體裡摳著颳著,捏著,揉著。
不要,不要,不要這樣。我甩著頭大叫。
腰快被他弄殘了,要死了,受不了了。
這麼害怕嗎?他把我拔出,湊過來舔舔我的眼角。
又哭了,真像個孩子。他笑著說。
別怕別怕,我不會把整隻手都插進去的。他輕輕的安慰著。
我卻嚇的全身發抖,閉著眼不敢看他。
把眼睛睜開,讓我看看你漂亮的眼睛。他說。
我閉的更緊,不願意睜開眼睛。
不聽話?那我可就真的要都插進去了。他輕輕說著,拇指在那兒遊弋撫弄著。
別,別那樣做。我急忙睜開眼,抓著他的肩膀哀求。
他滿足的嘆息,貪婪的看著我的眼睛。
用眼淚洗過以後果然更加漂亮了。他嘆息著說。
待會兒**的時候也要看著我的臉知道嗎?不許閉上眼睛。
我胸口起伏著,很驚恐的看著他。
不然,我可會狠狠的懲罰你的哦。他瞇著眼,看著我,威脅著。
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要是不聽話,我就把針筒直接扎你那裡,給你打藥,讓你求著我搞你搞到你瘋掉爲止。他語調越來越輕,越來越柔和。
我卻聽的頭皮發麻,人越來越僵硬,身體也越來越冷。
察覺到我在軟下去,他眉頭一皺。
我纔剛說完,你就開始不聽話了嗎?
不,我不是,別。。。。。。我急忙哀求。
那就乖乖射出來。他低低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