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暮晚是他的女人,?一輩子都是他一個人的。
安暮晚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就會落在門口的位置。
想著只是一門之隔,她和宋靳墨兩個人,明明離得這么近。
可是,卻也是這么遠(yuǎn)。
她不能夠因?yàn)樗谓@個樣子,就開始起了惻隱之心,更加不能夠在這個時候,原諒宋靳墨。
絕對,不可以原諒宋靳墨之前對孩子做的那些事情,絕對不可以。
安暮晚深呼吸一口氣,拉上被子,將自己整個人都蒙住了。
……
第二天,安暮晚頂著一雙熊貓眼,從床上起來。
她連連打了一個哈欠,揉著眼睛,看到窗外的陽光之后,安暮晚才想起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她驚呼了一聲,立刻掀開身上的被子,穿上鞋子,便朝著門口走去。
沒有人?
當(dāng)安暮晚拉開門?的時候,客廳沒有宋靳墨的影子了。
安暮晚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高興,還是應(yīng)該是失落。
她就這個樣子看著昨晚上宋靳墨躺過的那個地板,一直在發(fā)呆。
直到廚房的位置,傳來一聲輕微的細(xì)響。
安暮晚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
她舔著干燥的唇瓣,朝著廚房走去。
當(dāng)看到正在廚房做飯的宋靳墨之后,安暮晚覺得自己的呼吸,都一陣輕微?的顫抖起來。
“醒了。”
宋靳墨的身上,還穿著昨天穿的那件襯衣,經(jīng)過了一晚上,這個襯衣,變得皺巴巴了,看起來異常的狼狽。
可是,宋靳墨卻沒有一點(diǎn)的落魄之意。
男人依舊那么的俊美。
他側(cè)頭看著安暮晚的時候,眼神很溫柔,看著這個樣子的宋靳墨,安暮晚的臉色,微微的變得有些冷漠。
“誰讓你在這里的?”
安暮晚冷下臉,用力的捏住拳頭,咬牙的朝著宋靳墨低吼道。
“餓了嗎?”
宋靳墨沒有在意安暮晚這種冰冷?態(tài)度,依舊笑得溫和動人道。
“從我家滾出去。”
安暮晚冷下臉,朝著宋靳墨低吼道。
宋靳墨目光幽深的看了安暮晚一眼,最終,男人一言不發(fā),將身上的圍裙拿掉。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看著脊背挺得很直的安暮晚,輕聲道:“桌上他有我剛從做的早餐,我原本想要和你一起吃早餐的,但是你好像是不愿意,不過,沒有關(guān)系,我們以后有的是時間。、“
“滾。”
安暮晚用力的捏住拳頭,再度朝著宋靳墨低吼道。
她不想要和宋靳墨多說什么。
也不想要宋靳墨的出現(xiàn),徹底的讓她整個生活都變了。
她的心,已經(jīng)開始沉寂了,不想要再度因?yàn)樗谓年P(guān)系,掀起一陣陣的漣漪了。
再也不想要,因?yàn)樗谓腥魏蔚淖兓恕?
……
“小晚,剛才那個人是宋靳墨嗎?”
安暮晚吃完了早餐,就想要離開的時候,泠封過來接安暮晚。
泠封似乎看到了宋靳墨從安暮晚的公寓離開,他開車的時候,突然這個樣子問安暮晚。
聽到泠封的問話,安暮晚的脊背,不由得一陣微微的僵硬了起來。
她低下頭,無辜的眨巴了一下眼睛道。
“不是,你看錯了吧,宋
靳墨怎么會過來這里。‘
“小晚,宋靳墨的再度出現(xiàn),讓你的心,亂了嗎?”
泠封將車子停在了公司對面的馬路上,他淡淡的看著安暮晚,側(cè)頭朝著安暮晚問道。
安暮晚一聽,渾身有些僵硬起來起來。
“泠封,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什么亂了?
她為什么要亂,她的心,不會再度因?yàn)樗谓腥魏味嫉淖兓?
“你應(yīng)該很清楚,我在說什么?小晚,你真的可以徹底的方下宋靳墨嗎?”
“是。”
安暮晚閉上眼睛,腦海中,都是那個血淋淋的嬰兒。
她的孩子,就這個樣子死了。
而這一切,都是宋靳墨做的。
她沒有辦法原諒宋靳墨,不管過了多久,還是沒有辦法。
“那么,和我結(jié)婚吧。”
“泠封?”安暮晚有些被泠封的話嚇到了。
她的臉色蒙上一層的慌張。
她答應(yīng)和泠封交往,其實(shí)也是有些自私。
安暮晚想要利用和泠封的交往,讓自己不要在想宋靳墨了。
可是,泠封卻說,要和她結(jié)婚?
結(jié)婚……
安暮晚突然覺得有些恐懼了。
“小晚,我想要……和你結(jié)婚,我們結(jié)婚,好不好。”
“我會一輩子都對你好的。”
泠封輕輕的握住了安暮晚的手,低聲的呢喃道。
“我……”
“今晚我會在浪漫咖啡廳等你,好不好?”
泠封目光異常堅(jiān)定的看著安暮晚,低聲道。
安暮晚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泠封,從泠封的車子下來,安暮晚的心情,無比的復(fù)雜。
自從泠封說了那些話之后,安暮晚整個人都精神恍惚了起來。
設(shè)計(jì)圖也出了好幾次的錯。
官美站在一邊,看著仿佛丟魂了一般的安暮晚,用手在安暮晚的眼前搖晃了一下。
安暮晚怔怔的看著官美,一雙眼眸,帶著些許的迷茫。
官美看著安暮晚滿臉怔訟的樣子,有些無語的抽搐了一下嘴巴。
“小晚,你怎么了?干嘛一臉精神恍惚樣子。”
安暮晚看著官美,舔著嘴唇,聲音澀澀道:“官美,你很有經(jīng)驗(yàn),我想要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是不是你要告訴我,和宋總是什么關(guān)系。”
官美眨巴了一下眼睛,坐在安暮晚的邊上的位置,朝著安暮晚笑嘻嘻道。
聽到官美的話,安暮晚有些不自在了。
她搖搖頭,有些緊張到:“泠封今天說,想要和我結(jié)婚,還讓我晚上去浪漫咖啡廳。”
“不是吧?泠總監(jiān)和你求婚了。”
“你小聲一點(diǎn)。”官美聲音很大,整個辦公室的人都朝著官美和安暮晚看過去。
安暮晚有些無語的捂住了官美的嘴巴,朝著那些員工笑得異常牽強(qiáng)起來。
將官美拉到了一邊的取水間,安暮晚才松開了官美。
“小晚,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
官美整個人都趴在了安暮晚的身上,一臉好奇的看著安暮晚道。
安暮晚被官美用這么認(rèn)真的目光看著,整個身體都有些不安起來。
她低垂著眼瞼,用力的捏住拳頭,像是在回應(yīng)著官美的話一般。
“是,真的。”
“那你在猶豫什么?答應(yīng)泠總監(jiān)啊?不是我說
你啊,這個世界上,真的再也沒有辦法找到和泠總監(jiān)這么好的男人了。”
官美摸著下巴,朝著安暮晚低笑道。
安暮晚有些猶豫的看著官美,面上帶著些許的惆悵。
泠封真的很好,可是,安暮晚……
一想到要和泠封結(jié)婚,安暮晚整個人都有些不對勁了。
她真的可以和泠封結(jié)婚嗎?
感覺,心,像是在一瞬間,變得空蕩蕩一般。
這種感覺,非常的無助。
“你不喜歡泠總監(jiān)嗎?”
官美到底是過來人,看出了安暮晚眼底的掙扎和猶豫。
安暮晚的身體一僵,沒有說話。
“你喜歡宋總?”官美試探性的問道。
“我沒有,好了,我們回去工作吧。”
安暮晚握緊拳頭,淡淡的搖頭道。
官美看著安暮晚這個樣子,張嘴想說什么,可是看著安暮晚一副根本就不想要繼續(xù)說的樣子,官美也沒有在堅(jiān)持了。
……
“少爺,你真想要和安暮晚結(jié)婚嗎、”
辦公室內(nèi),阿漠看著泠封,有些擔(dān)心到。
泠封做的這個決定,的卻是讓阿漠有些好奇。
“為什么不?你不覺得,這個樣子,游戲會越來越好玩嗎、”
泠封摸著下巴,笑得異常詭異道。
阿漠看著泠封臉上深沉而鬼魅的微笑,不知道為何,覺得自己的脖子都冒著一股莫名的寒氣。
“但是,安暮晚真的會答應(yīng)少爺嗎?”
阿漠看了泠封一眼,有些古怪的問道。
“她會答應(yīng)的,因?yàn)樗胍獦O力的忘記宋靳墨。”
“安暮晚一定會答應(yīng)的。”
“要是安暮晚和我結(jié)婚,對于宋靳墨來說,這個打擊,也是非常劇烈的,看著宋靳墨痛苦,我的心,就非常的快樂。”
“月牙,已經(jīng)等了很久很久了。”
泠封的五官,泛著些許扭曲,盯著阿漠的時候,像是彌漫著一層詭譎冰冷一般。
阿漠看著泠封的樣子,最終沒說話,只是退出了泠封的辦公室。
泠封從自己的抽屜里,拿出了月牙的照片、。
這張照片,因?yàn)楸汇龇饷刻於寄贸鰜砜矗刻於歼@個樣子,輕輕的婆娑著。
照片的棱角,已經(jīng)被磨得不成樣子了。
泠封的眼底,彌漫著一層陰鷙。
他的表情,甚至有些瘋狂。
“月牙,你會贊同我的做法是不是?”
“宋靳墨欠了你的,我會幫你討回來的,別怕,我會幫你的。”
“宋靳墨欠了你,宋靳墨和安暮晚,都不得善終,永遠(yuǎn)都不得善終。”
……
“你說什么?求婚?”
宋靳墨在下午的時候,一直守著安暮晚,就等著安暮晚下班,粘著安暮晚呢。
可是,讓宋靳墨失望的是,他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安暮晚。
直到宋靳墨問了官美,官美才將安暮晚和自己說的胡,和宋靳墨說了。
宋靳墨聽完之后,一張臉,黑的異常難看。
官美有些被宋靳墨的表情給嚇到了。
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是的,小晚上午的時候,和我說了這個事情,說是泠總監(jiān),好像是想要和小晚結(jié)婚的樣子。”
“該死的女人,沒有我的命令,她敢和別的男人結(jié)婚?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