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瑜話音剛落,純純就炸毛了,“我纔沒有唱這首歌!明明就是你在跳蠟筆小新的扭屁屁舞。”
小瑜耳朵通紅地偷偷望了一眼坐在身邊的尤,瞪了純純一眼,伸手戳了一下她腰間的軟肉:“那是你!”
癢癢肉突然被人戳了一下,純純忽然回過神,這事好像不應該在尤面前說啊。
子悅擰著眉毛回憶著昨晚的事情,突然辭小歌的臉撞進了她的腦子,還有那兩顆會長長的牙齒。想到這裡,子悅瞪了大眼睛,猛地擡頭,一雙眼睛落在辭小歌臉上,視線集中在辭小歌的嘴脣附近,尋找著那兩顆鋒利的牙齒。
殤澤見狀,知道子悅肯定是想起來了,怕打擾辭小歌和她們之間的對話,走到尤身邊把人拉到了陽臺上。
“她們要聊天,我們去陽臺坐會兒。”
尤還想看熱鬧的,結果就被殤澤拉走了,剛想掙扎就聽見殤澤的威脅:“再亂動我就告訴小瑜你的身份。”
聽到這話,尤不動了。他還沒想好怎麼跟小瑜說,最起碼現在不是告訴小瑜的時候。
殤澤發現自己可以用這個威脅尤好一段時間。
等到尤和殤澤都走開了,子悅才穩住自己顫|抖的手,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小歌,你是不是有兩顆特別尖的牙?”
在子悅的話中,小瑜和純純皺了下眉,腦子裡也浮現出了辭小歌兩顆牙齒抽長的樣子。
小瑜嚥了口口水,“小歌,你,你昨晚上說的那些話是真的?”
辭小歌故意問道:“我說什麼了?”
純純的視線直直盯著辭小歌的臉,“你真的變成吸血鬼了?”
在三人複雜的眼神下,辭小歌糾結許久還是點下了腦袋,垂下視線不敢去看她們是什麼表情。
如果她們真的害怕,她只能想辦法洗去她們的記憶,只是她們參加不了她的婚禮了。
在辭小歌點頭後,飯桌上是一片心悸的安靜。
小瑜左右看了眼自己身邊的子悅和純純,最後視線落在了辭小歌身上,“小歌,你能不能把牙齒給我看看?”昨晚看著好像還蠻白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多了。
純純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到了辭小歌身邊,伸手戳了戳她的臉,“這皮膚真好,你變成吸血鬼後它就變成這樣了?還是你有什麼特別的護膚品啊?”
子悅隔著桌子抓住了辭小歌的手,“不許瞎想,你以爲我們會怕你嗎?我說昨晚上你發什麼瘋,灌我們這麼多酒,原來是爲這事。”
辭小歌沒想到會是這麼場景,擡頭看著自己面前笑盈盈的三張臉的,一股熱流涌進了心裡,將之前心中的驚惶全部洗去。
真好,她的朋友們真好。
辭小歌伸手把三人環進了自己的手臂中,“認識你們是我最幸運的事。”
坐在陽臺上的殤澤動了動耳朵,眼中一片烏雲飄過,尤則是看著殤澤露出了一絲微笑。
被辭小歌抱了個正著的純純時奮力推開辭小歌的腦袋,“你在吃我豆腐我就撓你啦!”
辭小歌聞言,從純純胸口擡起臉,眨了眨眼,“你這是豆腐乾,又不是嫩豆腐。”
純純低頭看著自己A cup的身材,伸手捏了一下辭小歌的臉:“你纔是豆腐乾!你全家豆腐乾!”
子悅和小瑜:“哈哈哈哈哈!”
四個人一陣笑鬧過後,小瑜好奇地看著辭小歌,“小歌,你有什麼絕活嗎?”
辭小歌黑人問號臉,“啥?”小瑜在說啥?她要什麼絕活?又不是混江湖的?
看著辭小歌一臉茫然的樣子,小瑜扔過一個鄙視的眼神,“你不是吸血鬼嗎?有透視眼嗎?有穿牆術嗎?能上天嗎?”
吸血鬼這麼牛逼嗎?你咋不上天,還要透視眼!
“我又不是CT透視毛線,我還不想天天看你穿什麼顏色內|衣。上天不會,那是飛機乾的事。穿牆術嘛,唔,不知道會不會。”她只試過瞬移,還沒試過穿牆術,回去讓殤澤教她。
小瑜繼續鄙視之,“你什麼都不會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吸血鬼!”
瑪德智障,吸血鬼爲什麼要會這些!
被人鄙視的辭小歌很不爽,反駁道:“我會的可多著呢,要不幫你把這桌子劈了?”
見辭小歌擡起手躍躍欲試的樣子,小瑜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張開手護住桌子:“別,這桌子可是我花了老多錢買回來的。”
子悅伸手拍開兩個鬧鞥的人,憂心忡忡地看著辭小歌,又瞄了一眼陽臺,壓低聲音道:“小歌,這事殤澤知道嗎?你們就快結婚了,會不會?”
剩下的話子悅沒說話,不過辭小歌也明白。子悅想問的是,她的身份會不會影響她的婚禮。
辭小歌露出一絲笑容,搖搖頭:“別擔心了,殤澤知道的。”
哎呀,好糾結,要不要順便告訴她們殤澤的身份呢?可是殤澤身份曝光了的話,那尤的身份也很容易曝光啊。萬一被小瑜知道,又得鬧出事情來。可要是自己不說的話,等到她們自己發現,到時候自己會被揍的。
想來想去,辭小歌換了個委婉一些的說法:“殤澤的身份比較特殊,嗯,暫時需要保密。”
三個人被辭小歌欲言又止的樣子弄得心癢癢,可惜不管她們怎麼問,辭小歌就跟閉嘴葫蘆似的,打死不開口了。
殤澤在陽臺上聽到動靜,不想讓辭小歌爲難,站起身走到了客廳。
見殤澤走過來,三個人也就住了嘴,她們還不知道殤澤的身份,怕萬一說漏嘴了把辭小歌的身份抖出去,讓辭小歌丟了一個老公,那就完蛋了。
“在說什麼?聊得這麼高興?”殤澤一手扶著辭小歌身後的椅背,一手隨意搭在辭小歌的肩上。
子悅、小瑜、純純三人笑得一臉僵硬,“呵呵呵,就是聊一些姑娘家的事。”
殤澤看了三人一眼,精神力順著三人的眼睛進入腦子,給她們的意識之海中打下一個烙印。如果她們泄露了辭小歌的秘密,他不介意她們變成一個精神患者。
殤澤的動作很隱秘,辭小歌和尤都沒發現殤澤的動作。等到標下烙印後,殤澤拍了拍辭小歌的肩膀:“剛纔電話打來,婚紗送過來了,你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