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下,不是說這件事情的時候。
又和幾個人聊了聊,齊靖涵便帶著我進了包廂,吩咐外面的兩個人,告知誰也不許打擾,就讓人把飯菜直接送了進來。
我還是沒有胃口。
而且,吃進嘴里的東西,都是苦的。
齊靖涵對之前介紹我身份的事情只字不提,我也不好問他,只見他熱情的給我介紹這些菜系,我就把菜送進嘴里,強迫自己咽下去,吃的十分難受。
最后,終于忍不住,剛吃進去的東西又悉數(shù)被我吐到了垃圾桶里。
齊靖涵皺眉看著我,問:“是不是很難吃?”
我搖搖頭,“不是菜的問題,應(yīng)該是我的小胃又開始鬧騰了。”
齊靖涵也放下筷子不吃了,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嘰里呱啦的說了幾句——相信我,他說的不是英文,也不是韓文日文,具體是什么語言,我真的沒有聽過。
掛斷電話,他站起來對我說:“走吧,咱們先去醫(yī)生那里。”
我弱弱的問:“齊總,那下午的會?”
“下午沒會了。”
齊靖涵好笑的看著我,“看來上午的會你真是沒聽懂。”
我低下頭不看他,只聽到他淡淡的笑聲,然后跟在他后面,乘專用電梯到了樓下,又是乘坐早上去接他的那輛黑色奔馳商務(wù),然后沿著大路疾馳而去。
這期間,齊靖涵一直在閉目養(yǎng)神,我也沒有什么事情要打擾他,就一直保持沉默,約莫過了四十多分鐘,我們就到了一所小型的醫(yī)院,風(fēng)景十分的優(yōu)美,建筑也別具一格,十分有特色。
車子直接開了進去,到了一所小樓前,車子才停了下來,我依舊是跟在齊靖涵身后,走進去,右拐了好幾個彎,這才到了一個辦公室,齊靖涵直接推門而入,里面果然是一個洋人!
齊靖涵和他又是擁抱又是問好,最后洋人要過來和我擁抱,卻被齊靖涵一把拉開,笑著說了幾句洋文,那洋人摸了摸鼻子,一副心虛的樣子。
齊靖涵這才看向我,對我說:“過來坐下,沒事,我給你當(dāng)翻譯。”
我十分的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弱弱的問:“齊總,我能知道你們說的是什么語言嗎?”
齊靖涵好笑的看了我一眼,回答說:“西班牙語。”
我“哦”了一聲,沒再說話,齊靖涵跟洋人又開始嘰里呱啦,兩人的表情認真而嚴肅,我只能坐在那里云里霧里,生平第一次做這樣奇怪的病人,還真是怪新鮮的。
大概是兩人討論出了什么,不一樣會兒,洋人醫(yī)生用座機打了個電話,嘰里呱啦的吩咐了一下,然后,就有一個護士,端著托盤送了幾樣?xùn)|西過來。
我一看,居然是吃的,有葷有素,還有葷素搭配。
齊靖涵對我說:“洛夕,你挑自己喜歡吃的,吃上一口,韋德說,他要親自看到你的反應(yīng)才好做判斷。”
我點點頭,感覺這個洋人神神道道的,如果是看反應(yīng)來判斷病例的話,那我還不如直接看中醫(yī),至少中醫(yī)的醫(yī)生還會“望聞問切”。
不過,這話我當(dāng)然不能說,不然,豈不是辜負了齊靖涵的一番美意?
于是,我拿起筷子,對著一塊小黃瓜下手,只不過,這次更不給面子,我剛吃了兩口,不超兩分鐘,就又給吐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