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昨天晚上任曉的一句話,張嘉怡一大早就坐飛機趕了回來。剛下飛機開機給任曉那貨打電話竟然還給老子關機,這肯定就是傳說中的交友不善。也怪不得誰,誰讓朋友是自己交的呢!
好不容易拖著笨重的行李到了電梯口卻被告知電梯正在維修中,張嘉怡當時的心情絕對比吞炸藥還要來的猛烈。
再打電話還是關機,認命的某女拖著堪比千斤重的行李箱邁著蝸牛的步伐一步一步爬到11層,整個人基本報廢。
坐在行李箱上休息一會拿出鑰匙開門,門剛一開張嘉怡就被什麼東西晃了一下。定睛一看趕緊關門:靠,走錯屋了。
剛準備下樓突然看到門牌號上的數字又一次把鑰匙放進鑰匙孔裡面,門應聲而開。裡面一片繁華,施華洛世水晶燈,大理石地面。就連角落的風水魚缸都閃閃發光,看的張嘉怡一陣心驚肉跳:這哪是被盜啊,根本就是意外之財。
想起昨天晚上任曉的話,張嘉怡想肯定是任曉想給自己一個驚喜才那樣騙自己。這個驚喜果然夠味。
關門換鞋,還沒等張嘉怡好好觀賞一下頭頂上的水晶燈,衛生間的門被人從裡面打開了。沒等看清裡面人的長相某女一個飛撲準備給任曉一個熊抱:“親愛的……”話沒說完卻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衛生間門口,趕緊剎住飛奔的步伐。
“誰?”張嘉怡一臉防備的看著喬之遇,長得還不賴,身材還算可以,身高也過的去,臉有點白,看上去有些娘娘腔。
喬之遇也沒想到進個洗手間的功夫屋子裡面竟然多了個人,看她風塵僕僕的樣子應該是剛出差回來。估計她就是第二個房客沒錯了。
兩人站在客廳裡面大眼瞪小眼!
喬之遇無奈的看著張嘉怡:“我是
……”沒等喬之遇開口介紹張嘉怡已經自行腦補完畢。
“你一定就是任曉的男朋友了,嘿嘿,看不出來那貨一聲不響的就給自己找了個極品男朋友,嗨,帥哥你是幹什麼工作的?一定要對我們家任曉好,不然我第一個饒不了你。”張嘉怡自顧自的亂說一通,倒把喬之遇說懵圈了。
“任曉是誰?”喬之遇撿最重要的問題問,目測這個女人有妄想癥。但願影響不到她的智力。
“什麼?”張嘉怡反問。
“帥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雖說任曉人是老了點,碎碎唸了點,神經質了點,花癡了點,你也不能提上褲子就不認賬了吧。”張嘉怡一邊說一邊爲自己倒了杯水:“你們在哪裡認識的?交往多長時間了?我怎麼事先一點都不知道呢?任曉那貨保密工作做的也太到位了。”
喬之遇不想跟這個女人胡攪蠻纏,他只想知道這裡面到底還有沒有正常人了?怎麼一個比一個奇葩?
說好今天要來收拾東西都下午了還沒見人影呢,還有著神經病是誰家的?要不要放出來禍害人?
喬之遇一點都不想搭理張嘉怡在冰箱拿了罐啤酒準備回屋帶著,再讓助力找找看有沒有陳遇好的聯繫方式。
憑藉做公關的多年經驗,張嘉怡嗅出一絲不尋常的氣息。剛纔一通亂說不過是在試探對方,看對方臨危不亂的神態張嘉怡對對方的身份也猜的差不多了。
聽他說話的語氣此人肯定不是一般上班族,渾身上下一點上班族的特徵都沒有。斯文靜寂的外表下藏著一顆躁動的心,這種人做不了人生導師,也就排除了他是房東太太兒子的可能,記得房東說過她兒子是老師。看他一身休閒裝扮肯定不會是小偷,有哪個小偷穿著拖鞋出來行竊的?
即不是房
東的兒子也不認識任曉,結果只有最後一個也是張嘉怡最不能接受的一個,房東太太那傢伙竟然找一個男房客。雖然他很帥,帥到自己可以義無法顧的跟對方滾牀單。
最讓張嘉怡奇怪的是自己竟然看不出對方的工作性質,一套簡單的居家服居然能穿出國際範?難不成他是個麻豆?看著也不像啊!
急於弄清楚事情真相的張嘉怡趕緊叫住他:“什麼時候搬進來的?”
她不相信以這個男人的價值會買不起一座房子,一個甘願和兩個女生合租公寓的男人其中深意讓人深思啊!
喬之遇很討厭別人用質問的語氣問自己問題,顯然這個女人還不知道這座房子已經易主了。
“三天前我就已經把房子買下來了,請你用最快的時間離開這裡。”喬之遇面無表情的看著張嘉怡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句話裡面包含的內容太多,張嘉怡一時間沒能消化。所以說自己這是要被掃地出門嗎?房東太太死掉了嗎?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提前通知一聲?不知道現如今社會找個房子不比找對象簡單,這麼短的時間要去哪裡找房子啊?
“所以你是要轟我們走咯?”張嘉怡一臉笑瞇瞇的看著喬之遇。
喬之遇點頭當是默認,跟不認識的人沒有必要客氣。他認爲自己給出的時間已經足夠她們找房子搬家,卻不知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樣有錢。
要不是殺人犯法,估計喬之遇已經是具屍體了。
張嘉怡深吸一口氣:“你有女朋友嗎?”這貨要是沒有女朋友一定要把陳遇好介紹給他,一個腹黑高冷擅長僞裝一個不近人情簡直是絕配啊。
“一大清早吵什麼吵,沒看見老子睡覺嗎?”任曉穿著睡衣一臉睏意的站在自己房門口衝兩人吼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