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的十年里,蘇格蘭近距離接觸過的女性就只有胡家兩姐妹,所以關于女生的事,他所知甚少。
對于“女生是怎樣方便的”這樣的私密事,他就更加不可能知道了……
等等,貌似知道。
他突然想起自己小時候曾經意外撞見過胡麗方便時的場景——當時他還很好奇對方為什么會蹲著方便來著,所以記憶格外深刻。
“你要蹲下來才行,對吧?”他試著問道。
觀天水盯著蘇格蘭看了一會兒,確認了對方是真的不知道后,才無奈地把眼珠向上轉了轉。
然而現在的狀況是——觀天水根本就使不上力,站都站不穩,更別說蹲著了。
蘇格蘭又開始挖掘起了自己的回憶。
對于行動不便的人,人們是怎樣幫助對方解決生理問題的呢?
他想起了自己曾經在小鎮上看到過的,那些大人抱著嬰兒方便時的場景。
這樣的話,說不定能行?
他試著用手比劃了一下。
雖然觀天水的體型比嬰兒大了不少,但他的身材也算是比較魁梧了,實現起來可能會有點困難,但行得通。
想到這里,他看著觀天水問到;“我用抱嬰兒的那種方式來幫你解決,怎樣?”
觀天水想了想,似乎并沒有什么別的辦法,只好眼珠向上轉了轉,同意了。
好吧,終于是想到辦法了。
蘇格蘭松了口氣,從項鏈中取出了一塊黑布,看著觀天水問到;“我會蒙住自己的眼睛,但這樣就只能靠感覺來摸了,若是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還希望你能諒解一下。”
在看到觀天水眼珠向上轉了轉之后,蘇格蘭這才蒙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后伸出雙手摸了過去。
入手處便是一團柔軟細膩的嫩肉。
“對不起,對不起……”他一邊道著歉,一邊硬著頭皮繼續向下摸了過去。
觀天水無法反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蘇格蘭一邊道著歉,一邊從她的胸部向下一直摸到了臀部,然后才慢慢解開了她的裙子……偏偏那人還笨拙無比,解個裙子就花費了好半天的時間。
而且,那該死的迷煙也是詭異無比,身體不能動就算了,偏偏還能感覺到皮膚上傳來的刺激……當蘇格蘭那溫暖厚實的手掌在她身上撫過時,她往往忍不住渾身一陣顫抖。
蘇格蘭也感覺到了對方身體的顫抖,動作變得越發小心了起來……
……
以下,略。
……
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后,蘇格蘭總算是幫助觀天水解決了生理問題,然后抱著她回到了營地。
他一時興起放在空間容器里的那張大床真的是發揮了不少作用……現在也正好可以用來當做觀天水的病床。
只是當他從空間容器里取出那張大床時,蟲財和那位車夫都明顯愣了愣。這點蘇格蘭也理解,畢竟……誰沒事會帶那么一張大床在身上?!
“小兄弟還真是不一般。”蟲財大叔笑了笑說道。
“只是一時興起才放進去的。”
“我是想說小兄弟一下子從空間容器里取出了這么大的一個東西,卻沒有受到一絲影響。想那些給我們從車廂里取貨物的人,取一車貨物就得換下來好幾個。”
蘇格蘭笑了笑,卻沒有再說什么。
晚飯依舊是蘇格蘭主動承擔的,為了照顧不能動彈的觀天水,他依舊是做的方便進食的蔬菜肉粥。
對于這,蟲財和車夫都沒有任何不滿,熱乎乎的粥總比干硬的干糧好吃得多,就算多吃兩頓又怎樣?而且蘇格蘭還把粥里面的肉類和蔬菜搭配都換了一遍,又是全新的味道。
在蟲鳴村的兩人進食時,蘇格蘭則端了碗粥來到了觀天水面前。
這已經是蘇格蘭第二次給觀天水喂粥了,早已輕車熟路。他把觀天水扶起來倚在了床頭,自己則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舀一勺粥,送到對方嘴里,然后抬一抬對方的下巴,讓粥順著食道流下。
觀天水只是睜大眼睛默默地看著,對于蘇格蘭熟練的動作感到不解——畢竟之前蘇格蘭給她喂粥的時候,她是處于昏迷的狀態。
他經常這樣照顧人?
當一碗粥都喂完后,蘇格蘭用手巾擦了擦觀天水的嘴,然后問到;“還要吃嗎?”
觀天水向下看了看……這一看,卻注意到了蘇格蘭大腿內側的一小片濕痕。
她的臉瞬間就紅了。
那個地方一般都不容易打濕,除非是在幫助某人方便時不小心沾到了上面……畢竟觀天水不是嬰兒,那種姿勢還是有點勉強了。
蘇格蘭只是把觀天水的臉紅當成了飯后的正常現象,也沒有多想什么,轉身回到了火堆旁,開始解決自己的溫飽問題。
在臉紅了一陣之后,觀天水開始思考起了現狀。
她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仿佛那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一樣……偏偏又什么都感覺得到。
這樣的狀態還要維持多久?
其間她又會方便多少次?
剛才那樣的事她還要經歷多少遍?
小便都還好,若是大便……
……
越想觀天水就越是感到絕望。
這時,在不遠處吃飯的蘇格蘭瞟了觀天水一眼,卻意外的看到了觀天水那布滿絕望的雙眼。
對方為什么絕望他是知道的,無論哪個女生遇到這樣的事估計都會羞愧得恨不能一頭撞死在地上,讓蘇格蘭感到意外的是……這還是他第一次從觀天水的那雙眼睛中看到了情緒。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一個人內心的喜怒哀樂都可以從眼神中流露出來,但觀天水的眼睛卻如一潭死水般,總是波瀾不驚。仿佛看見過太多東西,經歷過太多事情,帶著這個年紀的人不該有的平靜和深邃。
雖然是不好的情緒,但那也讓她的眼中多了那么一絲生機。
就像是死水上泛起了一絲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