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里,我終于了解到關于這個洞穴的所有事情真相,原來如此浩大的工程只為了保護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卑微的愛情,那是多么凄慘的一種體現(xiàn),我相信他們要是生在現(xiàn)代的話,一定會比當時幸福許多。
我揉著有一點發(fā)硬的脖子,深深的長出了一口氣,要說我的確是有一定程度上的強迫癥,竟然餓著肚子還堅持看了這么久,肚皮已經(jīng)抗議了還是不愿意放下手札,非要看完了為止。
好在文章并不算長,此刻我已經(jīng)餓得有點眼冒金星了,從門外喊了幾聲,但是貌似沒有人理我,無奈的搖搖頭,看來不是重要人物是沒有辦法受人照顧的,只好穿上鞋子自己下地去找些吃的回來。
沒想到剛走到門口,門外竟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誰。”我本能的問了一句,但是門外面卻沒有任何回應。
“誰?”我又問了一句,但是還是沒有聽到任何的回音,難道是我耳朵產(chǎn)生幻覺了?
推開房門竟然發(fā)現(xiàn)門口放著一束鮮花,在花上面還插著一張賀卡,幾行俊秀的字體躍然紙上:期待著下一次與你見面。
什么情況?我腦中一時見沒有反應過來,木然的看了很久,突然間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不知道為什么我很快的就把這花跟當時饒有興致觀察我的劉輝聯(lián)系起來,也不顧的危險,立刻撒開雙腳在后面追趕,無奈為時已晚,當我感到醫(yī)院大門的時候,只看見一個身著藍衣的背影一閃表消失在我的視野當中,不過一頭黑發(fā)卻十分的搶眼。
回憶當時劉輝的樣貌,我搖搖頭笑自己是想多了,那老頭好歹是滿頭白發(fā)。怎么看也跟那個人不同,但是平白無故怎么會有人給我送花?難道是搞錯了病房嗎?
就在我糾結的時候,門口又閃過幾個人影,仔細一看竟然是蔣天壽、林老爺子以及老林頭,他們手里面大包小裹得拿了許多東西,看包裝應該都是保養(yǎng)品,看來我暈倒的時候這些人也沒閑著,除外竟然去采購了。
看見我急急忙忙的連鞋都差點掉了,幾個人都是一愣,但是顯然老林頭比較了解我。明白我一臉慌亂肯定是因為遇見了什么意想不到的東西,急忙把手中的東西遞給蔣天壽,快走兩步來到了我的面前。
“出什么事了?”老林頭一臉緊張。好像全然已經(jīng)忘記了在七星北斗喪門陣中那我當鎮(zhèn)眼的那件事。
“我、我好像看見劉輝了。”
“什么你看見劉輝了?”
“是,但又好像不是。”我回答的可能是有點問題,一邊的幾個人都是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不管怎么樣,我身體受傷畢竟是事實,聽過詳細的敘述之后兩個老字輩的人員不約而同的沉默了一下。但是并沒與進行細致的討論,林老爺子甚至直接就把我押回了病房當中,塞了一堆好吃的給我之后吩咐必須靜養(yǎng),而且還一再的叮囑我,這件事情不用我操心就給他們辦就好。
既然這樣我索性也就真的開始不管不顧了,反正已經(jīng)安全的出來了。我這個名義上的隊員終于可以放心大膽的休息一下,于是胡亂的吃了點東西便開始蒙頭大睡。
再其次床的時候竟然已經(jīng)是第三天的早上了,沒想到我莫名其妙的就空擋了一天。揉著已經(jīng)睡得酸痛的腰,這才想起來洪叔叔和劉天杰都是身受重傷,此時此刻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如何了,還有王老爺子也不知是否也已經(jīng)繩之以法了。
想到這里,人不自覺的開始有點毛躁。于是掏出一邊背包里所放著的電話,直接撥通了老林頭的手機。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電話那邊好像非常的嘈雜,也不知道這老小子跑到了什么地方,但是對于我的來電,老林頭還是充分的表示出了難得的熱情,并且詢問我傷勢如何。
我動了動肩膀,背后傳來了一絲絲僵硬的感覺,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感覺,看來我回復的應該不錯才是。
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老林頭好像挺高興,馬上就讓我收拾收拾,說自己一會就回醫(yī)院,只要醫(yī)生說我可以外出,就讓林老爺子和蔣天壽做東,好好地讓我補一補,順便領略一下安徽當?shù)氐奶厣? ωwш?тTkan?¢ ○
對于我這樣一個憋了好幾天的傷好,正好嘴巴里面欠缺葷腥,馬上就一拍即合答應了老林頭的提議,當我繼續(xù)詢問最近情況的時候,老林頭嘆了口氣,說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再談,接著好像有什么事情急需要去辦,竟然直接就把我的電話給掛了。
拿著手機我好一頓發(fā)呆,不明白事情已經(jīng)到了如此田地,難道還需要有什么后續(xù)工作?還是這個狡猾的家伙有什么事情沒有跟我說明白?
不管怎樣,吃飯還是被我列到了所以事項的最前列,心中的各種猜想以及疑惑全都被晚上香噴噴的燒烤代替了,整整一天都待的我是心癢難耐,一個勁往門外看,期盼著有人能趕快推開房門。
不過直到將近晚上六點的時候,老林頭才終于趕到了醫(yī)院,經(jīng)過一度軟磨硬泡之后,我的主治醫(yī)生終于堅持不住放行了,但是卻直接發(fā)話,如果我因為這次外出而產(chǎn)生什么不好的后果的話醫(yī)院概不負責。
千恩萬謝之后我跟他就跨上了一輛本地的出租車,本來期盼著大排檔那熱烈的氣氛,以及一眼看不到邊的景觀夜市,但是出租車竟然七拐八拐的來到了洪叔叔居住的地方,巨大的反差讓我呆了,一下子弄不明白這葫蘆里面到底買的什么藥。
老林頭很顯然并沒有想跟我解釋的意圖,直接大步流星的就進到了大門的另一側,我馬上反應過來,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還是跟了進去。
一進到里面之后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竟然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原來身受重傷的洪叔叔竟然精神抖擻的坐在正堂中間,看樣子比我的情況不知道要好了多少,這和我之前看到的情況形成了極度的反常,一直之間我還真的就沒明白,難道說當時只不過是我精神恍惚沒看清楚?還是整件事情沖一開始就沒有發(fā)生過,只不過是我的黃粱一夢?
但是背后的傷口卻提醒我這一切并不是一個夢境,而且原來本應該正經(jīng)端坐在洪叔叔身邊的王老爺子竟然被壓在了大廳中間,在他面前還放著一個靈位,仔細一看寫著恩師張道陵之神位,這下子我終于明白了,原來這正是王老爺子的批斗會開始了。
周圍的空氣異常的凝重,我很不舒服的晃了晃脖子,所實話如果沒有必要的話這種場合我是不愿意參加的,而對于我的到來洪叔叔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很顯然老林頭之前并沒有跟他溝通。
看到大家的面部表情在以后,老林頭很悠然自得的邁步來到當中,清了清嗓子說道:“大家別緊張,我和大侄子現(xiàn)在來這邊并沒與什么特別的意思,而且大一開始我們就沒有要參與到你們家務事當中來的打算,現(xiàn)在只是想弄明白一件事情然后就罷手,絕不耽擱。”說完就把目光鎖定在了王老爺子的身上。
“說吧,劉輝到底是何人也?為什么要牽扯到你們這件事情當中來?他什么時候盯上的我們?”這話一出我馬上打了一個冷戰(zhàn),這才意識到老林頭的含義,原來他聽我敘述之后馬上就意識到了劉輝很可能因為鬼眼的關系,已經(jīng)將目標鎖定在了我的身上。如果不弄明白這個人的背景以及藏身之處,恐怕日后肯定還是會有危險。
但是沒想到本來已經(jīng)窮途末路的王老爺子,態(tài)度卻依然的強硬,看見老林頭上來詢問問題竟然還是一臉的不屑,用很嘲笑的語氣回話道:“怎么?這回緊張了?當初你跟紅泰安穿一條連襠褲的時候怎么沒好好想一想截教的人是不是好惹的,現(xiàn)在倒慌了,想后悔嗎?晚了!”這口氣囂張到了一定的程度,而且竟然一直用白眼仁看老林頭。
老林頭哪受得了這個,看著他那種狀態(tài)也是沒客氣,直接沖著他肚子上就是一腳,但是看得出來絕對留手了,因為王老爺子身形只是晃了晃并沒有倒下,我可是見識過老林頭力道的,要是他卯盡了全力,恐怕王老爺子腸子都能冒了泡。
“噢。”話雖如此,但是王老爺子也是并不好受,連連干哦了好幾下,然后貓著腰雙眼圓瞪,直直的盯著老林頭,好像想把他一口吞了一樣。
我眼角的余光突然間看到椅子上的洪叔叔臉色竟然變了一下,好像表情變得有點不自然,好像是心疼又好像是惋惜,幾種情緒混雜,看來雖然之前由于王焉的事情,師兄弟已經(jīng)反目成仇,但是畢竟還是多年的情分,恨是恨,但想要割舍恐怕也還是不容易的。
看到這里面林老爺子馬上快步走過來,攔在老林頭面前,和聲細語的說道:“小林你這是怎么了?之前不是跟你說好了這件事情交給我們辦嘛?才過了不到3個小時你怎么就興師問罪來了呢?天壽你快過來,帶你林叔叔出去透透氣,好好吃點東西,人肚子一餓脾氣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