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走後,我心裡活泛了不少,也很好奇,控靈這門神通,不就是控制鬼祟,煉化鬼祟的嗎,怎麼還能運用到檢查屍體上面。
抱著興奮的態度,我盤膝坐在了地上,但沒等閉眼呢,面前突然閃現了一道身影,正是黑衣,黑裙的小蘿莉,小火。
她很嚴肅的對我說:“主人,那些東西已經被我殺死了,你也被你的朋友救上了岸。”
我鬆了一口氣,說做得很好,不過那些東西到底是什麼?
小火搖頭,說我也不清楚,不過它們很脆弱,根本沒有戰鬥力,但是對於人類來說,尤其是身陷水中,就會造成致命的後果。
我激靈靈打了一個寒戰,想起了剛纔要死要活的感覺,估計已經有了心理陰影。
既然她都不清楚那是什麼靈體,那就先放一放,日後再做研究。
我說銅錘和黃隊長把我救上去之後呢,他們不知道我龜息了,肯定很著急。
小火說他們在搶救你,具體的就不清楚了,不過主人你還是趕緊甦醒吧,你的樣子很嚇人。
我說我啥樣子?
小火猶豫了半天才說:“你的臉是紫色的,也沒有呼吸,好像已經死掉了。那個大個子哭的都不行了?!?
擦,肯定是銅錘,他以爲我死了。
可是龜息咒四個小時才能消散,我根本沒辦法去主動化解的。
後來一咬牙,算求了,四個小時總不能把我火化了吧,就先叫銅錘難受會兒吧,回頭請他喝酒就是。
不是我自私,而是我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不能白白被這些靈體折騰,我得報仇!
我對小夥說,沒你的事兒了,自行玩耍吧,不要打擾我,隨後就閉上了眼睛。
腦海中的文字,依舊徜徉著,不過很少,消化一些,就消失一些。不過迄今爲止,我看到的都是煉鬼,養鬼的神通(很多神通呢,現在還沒來得及去施展),也不知其他類型的在何處。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看到了一門嶄新的神通,叫做掃魂訣。可以掃描屍體中是否存在靈魂的痕跡。這是點鬼眼無法做到的。因爲靈魂離開肉體的那一刻,並不存在煞氣,更別說人死後,靈魂還在肉體中了。
這門神通也需要自身的血液,不過不需要借法,操作起來不算難。等我背熟了口訣後,就從修煉中甦醒了。
可是沒等站起來,眼前忽然射入了一道白光,我看見了雪白的天花板,聞到了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周圍的光線很暗,旁邊是窗戶,已經拉上了窗簾,牀頭櫃上有很多醫療儀器,我身上也插著各種管子,甚至我的小弟弟裡也插著什麼東西。
我日,這是做什麼?!
呼的一下,我就坐起來了,感覺小腹脹痛,小弟弟麻木了,我下手一摸,貌似插著一根膠皮管,管子的另一頭垂在牀幫下,連著一個尿袋,尿袋裡已經有很多黃色的尿液了。
我明白了,這是尿管!
我擦,平白無故的幹嘛給我插這個東西?
說真的,我都快瘋了,下意識的就大叫一聲,牀頭趴著一個人,直接嚇得摔在地上,他是銅錘。
銅錘眼睛都腫了,剛纔估計是太累了,所以才爬在牀頭睡著了。
但是他一看見我醒了過來,整個人僵住了,然後使勁的揉揉眼睛。
我看他的樣子,心疼的不行,說哭啥,我又沒死。
銅錘嗷一嗓子,從地面彈了起來,撲在我懷中就哭,都快委屈死了。說你他孃的把人嚇死了,連個呼吸都沒有,我真以爲你死了,一開始把你直接擡到了急診室,後來乾脆送太平間了,我死活不願意,折騰了得有三個小時,醫生說你貌似有心跳了,這才轉入了病房。
他擡起了頭,說你他孃的到底啥情況,俺這輩子除了爹媽死的時候,還是第一次這麼難受。
我愧疚的不行,說這事兒怪我,都怪我,你先冷靜一下,聽我解釋。
銅錘聽出我話裡有話了,趕緊擦了擦眼淚,說俺聽著。
我說在水裡,我不是遇難了嗎,情急之下,我就施展了一門血咒,叫做龜息咒,能休眠四個小時,即便在水裡也淹不死,沒了呼吸,沒了心跳,看著跟屍體似的。
銅錘虎著臉,說你開玩笑吧,還有這種血咒?
我很認真的點頭,說都這個節骨眼了,我能騙你嗎,我也是沒辦法,不施展血咒,我會死的。後背上踩著這麼多靈體,你們根本救不了了,再說了,那時候你剛剛脫險,哪顧得上我啊?
銅錘艱難的嚥了一口吐沫,說要是這麼回事的話,這事兒的確不怪你,反正俺就覺得你死不了。
我笑了,說你憑什麼對我有信心?
銅錘說屠惡佛心啊,你有這玩意兒護著,怎麼可能輕易死去?
說完,用手拄了一下被子,正好按在我兩腿之間,壓住了那根尿管。
抻拽的力道,作用在了我的小弟弟上面,那種酸爽的感覺,令我呻yin了!
可緊接著,我就暴怒:“麻痹,爲什麼要給我插尿管,趕緊滾開,我疼!”
我一腳給他踹開了,銅錘這才反應過來,悻悻的說:“醫生說你的昏迷,可能是腦死亡,插上尿管省的污染牀鋪,貌似晚點兒還要給你進行全身檢查呢。”
我一擺手,說別廢話,我好著呢,趕緊叫人給我拔了,要快!
銅錘趕緊跑去了護士臺,不一會兒來了一個小護士,長得很矮,但是很俊俏,他驚訝的對我說,真是個奇蹟啊,沒想到你醒了。
我夾著雙腿,齜牙咧嘴的說:“你給我拔?”
小護士的眼中有一絲不屑,說我插的,當然我拔,你也別害羞,醫院裡不分性別,我插尿管插的多了,啥沒見過。不過你還得等下,我得請示下醫生。
我趕緊攔住她,說不用了,護士姐姐求你趕緊拔掉吧,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小護士嫌的很爲難,不斷的詢問我,你身體真的沒有問題嗎,不然的話,即便拔了也得重新插上。
我說一不做手術,二沒有昏迷,即便有問題,也不用插這個吧?
小護士對我的態度不太感冒,最後冷起了臉,掀開了我的被子。
但就在這個當口,我感覺我的尿道有些癢,好像有個蟲子在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