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無淺就這么看著他們議論,不發(fā)表建議,心中另想別事,直到接受到華涉求助的眼神,好幾次后,才終于開金口:“好了,吃飯。”
“哦。”大家都安靜了。
華涉舒了口氣,終于停止了,結(jié)果……
玉無淺道:“吃完飯再說。”
他就知道,算了,吃完飯他立馬回院子,耳不聽為靜,可誰知,他們跟了他一路,還說了一路,他進了院子,他們還在院門口的石桌坐了下來,那聊天的聲大得怕他聽不到。
為什么幾人不肯放過他呢?
因為他沒有被扣工錢!
“你們到底想干嘛?”華涉真的是忍不住了,被白志儒惡心也就夠藍(lán)瘦的了,現(xiàn)在還不讓他清凈,這是要農(nóng)民起義嗎!?
“其實事不大,就是……”無愁說一半留一半,倒三角丹鳳眼中閃著精光,看得華涉心慌慌的。
“就,就是什么?”一看就知道他們不安好心。
“就是讓你按之前在千里閣的時候,余逢提議的,制造美麗的誤會。”官泰說到,還不忘帶上奸笑,壓根不顧這些年的兄弟情了,他是華涉的最佳拍檔,更是最佳損友。
華涉瞬間失憶了,“什么誤會?”
“行了,別裝,一點都不可愛。”余逢可是還記著那天和華涉掐架的事。
“到底是什么?”原諒他真的忘了,一臉呆萌,作為兄弟的他們,也不禁有點愛心泛濫,誰叫他是六兄弟中長得最美的一個。
可惜,邪惡黑心戰(zhàn)勝了純潔愛心。
“你也不用知道了,這個過程你可以不說話。”承揚發(fā)話。
“老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么連一向公正嚴(yán)肅的承揚都讓他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是他睜開眼睛的方式不對?
“明天記得換上女裝,官泰,記得去請胭脂,讓她明天幫忙。”栗子冷靜淡定的發(fā)話,內(nèi)心卻是笑得奸詐,笑得**。
咳咳……
華涉剛想問些什么,栗子立即打斷:“這是命令。”
命令?那豈不是很重要的事?直到事情發(fā)生了,華涉才明白,這都是陰謀!
于是乎,第二日
栗子與胭脂一起逛街,華涉和官泰隨其后。
她們似是漫無目的的逛著街,有似有目的的逛到了正在重建中的白府,不意外的遇到了白志儒。
四人一路上可沒少吸引人,栗子清麗傾城,如誤入人間的精靈公主,一襲粉黃的軟紗裙更顯她俏皮可愛,特別是她那像銀鈴般動聽的笑聲,男女通殺,迷倒一片。
華涉本就男生女相,依舊的淡綠色花裙,稍加描繪的女子特有的柔美,姿色并不比栗子差,而他此刻給人的感覺更多的是冰山美人的高冷形象,卻無人會懷疑他是男人,更迷倒一眾男人。
胭脂卻不同于他倆,眾人皆知她的特色,永久不變紫紅色衣裙,長得雖沒有華涉精致,卻是與生俱來的妖媚臉龐,云鬢繁束,步搖搖曳,身材更是火辣,讓人根本無法忽視她的存在。
承揚雖只是個隨從侍衛(wèi),也令一眾女子尖叫連連,那一張俊臉如刻意的雕刻般分明,有棱有角,輪廓剛棱有力。
深褐色深邃的雙眸,膚色古銅黑色長袍將偉岸的身軀包裹,自身氣勢就這么出來了。
他可是六兄弟中的隊長,那獨有的氣勢可不是蓋的,那些對他們幾人存心思的,看到他都不得不打消那不該有的念頭。
四人那浩蕩的排場,路人紛紛圍觀,栗子的眉頭一皺,還能不能好好的逛街了?
“這不是那天那與白家二公子發(fā)生了些沖突,而后又與白二公子一起到千里閣吃飯那人嗎?”一個記憶力還不錯的大叔說到。
栗子內(nèi)心翻了個白眼,才發(fā)現(xiàn)?!
華涉也不在遮掩,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路人看到他扮成女人的樣子了。
“和白志儒吃飯的是個男人,好像叫蘇曉白的,那想精靈一般的女孩是蘇曉白的愛人,她是司徒家夫人的妹妹。”一個知道些內(nèi)情的大伯說到。
“白家重建的錢好像還是那蘇公子借的,還以為白家就這么氣衰了,沒想到居然會有人幫他們。”
“可是這玉繁樓的首席拍賣師,胭脂姑娘怎么會與他們在一起?”
“誰知道?”
“這有錢人的關(guān)系又怎會是我們這種平民百姓能懂的。”
白志儒遠(yuǎn)的看著她們走來,忽略了那些不顧他在場,隨意言論的百姓,目光如炬的盯著華涉,美人當(dāng)前,神馬都是浮云。
立即上前殷勤,道:“蘇夫人,花兒姑娘,還有玉繁樓的首席拍賣師胭脂姑娘,今日是什么風(fēng)把兩位稀客給吹來了?”
白志儒非常有禮的說到,聲音也放的溫柔,眼神更溫柔,為的是在華涉心中建立好形象。
華涉頷首,不發(fā)一言,這樣簡單的動作卻是令白志儒剛萌芽的愛的種子,一瞬間長成了小苗。
“今天沒有刮風(fēng),我等只是逛街湊巧路過,便看看。”栗子清麗傾城的臉上沒有太多情感,她對白家人實在不知道能擺什么表情。
白志儒一時尷尬,不知道說什么,卻沒有生氣與惱怒,又有那個男人會對如此美人動氣呢?更何況他的花兒姑娘還在呢!
“白二公子。”胭脂頷首,該有的禮貌還是有的。
“不知幾位是否賞臉去附近的茶樓喝杯茶?”白志儒發(fā)出邀請,緩解尷尬。
“走了這么久也有些累了,不如就聽白二公子一言。”胭脂很配合。
“既然胭脂累了,那便去吧。”栗子當(dāng)然會答應(yīng),就怕白志儒不開口。
“請。”
于是,幾人來到了白府附近的一間茶樓,要來一間包間。
栗子和胭脂已經(jīng)坐下,白志儒看見華涉還站著,紳士的給他拉開椅子,“花兒姑娘。”
華涉似為難的看了一眼白志儒,又看了一眼一邊一直沉默的承揚,意思也很明顯,他如今是侍女,沒有主子的命令是不敢與主子同坐的。
看承揚的那一眼是告訴他,要所有人都坐下,她也好坐下。
白志儒自然明白了華涉的意思,也對承揚發(fā)邀請,“那位兄弟怕也是累了,一起同坐吧。”
但兩人都沒有動作,白志儒不明白的看向了華涉,華涉無語,他怎么這么笨,還以為他都明白了呢!
沒辦法,只能用眼神再示意他,要經(jīng)過主子同意,還怕他不懂他表達(dá)的意思,特意看了栗子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