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該怎麼辦?老闆娘,我還得靠你在吳總面前美言幾句!”虎哥點頭哈腰,拱手作揖。
“我已經(jīng)今非昔比,三年前他爲了一個不入流的黃毛丫頭和我翻臉,現(xiàn)在,哎……”她長長的嘆了口氣。
我知道薛晴晴口中的“他”指的就是和我有著不尋常的關係的吳昊,那個霸氣凌人、陰晴不定的男人,正是他的介入,使我原本有條不紊的生活變成一團理不清、梳不通的亂麻。雖然他給我的人生安排了一次次的奇遇,可我還是不能原諒他曾經(jīng)對我的莫大的傷害。昏沉沉的腦袋越來越重,越來越重!腦裡想到他要過來,這個謊話連篇的僞君,他對我不就是良心的懺悔麼?爲何還要假惺惺的來找我?想到這,我的胸中升起一種起身逃脫的,可是,此刻的我連記起他們二人談話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走出這偌大的酒吧了。所以,一種比看見陳旭和凌晨曦結婚更加傷心的痛涌上心間,我乾脆趴在吧檯上少氣無力的要求:
“給我拿酒來!”
“小姐,你已經(jīng)喝了很多了,還是算了吧!”服務生好心的勸解。
“誰叫你管!我有的是錢,快給我酒!”我大聲的喊叫著。
“潤玉,你不能再這樣喝下去了!”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吳昊真的來了:一絲不亂的髮型,深邃而又憂鬱的眼神,嚴肅的面龐,筆挺的服飾。他走到我的面前,拿掉我手中空空如也的酒杯,從口袋裡拿出一疊鈔票摔在吧檯。
“不要你管!”已經(jīng)神志不清的我口中胡亂的發(fā)音。
“跟我回去!”他把我從高腳椅上抱起來,目中無人的走向門口。
“吳總!吳總……”虎哥在後面緊緊的跟隨,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吳昊,你什麼意思?你說句話啊……”薛晴晴似乎也手忙腳亂。
不管他們二人怎麼跟隨,怎麼挑釁,吳昊始終是沒有說出一個字。他緊繃的面孔告訴他們:他很生氣,他很著急!
從“浩如煙海”出來,我的雙臂放在他的肩上,他的雙臂分別抱著我的腰和雙腿。不知道是我身上的酒氣還是他身上的酒氣,反正是酒味兒十分的濃烈。我被放在他的無牌照的車的副駕駛位上:
“潤玉,你怎麼能夠跑到這些不乾不淨的地方上來?你會吃虧的!”他的神情很著急,“自從你掛了電話,我一直在尋找你,你怎麼可以這麼任性的不帶手機,萬一你有什麼意外,誰來幫助你?”他坐到了駕駛位做出發(fā)動車的準備。
“吳昊,都是你,都是因爲你,我纔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的,你根本就是一個虛情假意的僞君!沒有風度,沒有人情味兒,我恨你!”我用手抓住他要去發(fā)動引擎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