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星月先到了聚寶樓,拿兩把上品飛劍換了幾塊品質不錯的火晶鉆,又用一把品飛劍換了一些海金砂。除此之外,聚寶樓便沒有郭星月能看得上眼的了。
郭星月從聚寶樓出來后,見這修真集市上人頭涌動,而天色尚早,便人流隨意地走著,四處看看有沒有值得交易的東西,不時地停下來,與擺攤的修真者聊上幾句,倒也輕松愉快。郭星月正隨意地走著,不遠處傳來一陣喧嘩聲引起了郭星月的注意:郭星月來這修真集市次數不少了,還是第一次看到有爭吵的情況出現。
郭星月走到人群外,饒有興趣地聽著雙方的爭吵:一方只有一個人,身材高大,面相憨厚,元嬰期的修為,言語間帶著濃厚的地方口音;另一方有四個人,一個元嬰后期,三個元嬰初期,看樣子是擺攤的一方,元嬰后期的那個修真者守著地攤,地上擺放著些品相一般的礦石和一些普通的藥材,只有龍須草算是比較珍貴的,另外三個元嬰期的圍著對方不停地呵斥著。
郭星月聽了一會兒就明白這雙方正是為了龍須草起了爭執,看樣子是那個身材高大的修真者認為龍須草不值錢,引起擺攤的一方的憤怒,雙方因此而生了口角。擺攤的一方人多勢眾,七嘴八舌地指責對方是個鄉巴佬,不識貨;那高大的漢子口音極重,又不擅言辭,往往對方說了十句,才能還上一句,明顯處于下風。此時被罵急了,粗著脖子大喊道:“這龍須草俺那疙瘩遍地都是,隨便就能抓一把,俺那兒連塔塔獸都懶得去吃。”擺攤的一方七嘴八舌地道:“鄉巴佬,沒見識,你是哪個星球跑出來的?滿嘴胡說八道。”高大漢子漲紅著臉道:“俺是聚緣星來的,俺那兒這龍須草海著呢,壓根兒就沒人爭這玩意兒。”
郭星月一聽這高大漢子是從聚緣星來的,心不由地一動:聚緣星?那不正是昊天的家鄉,難道這漢子是伊心宗的弟子?郭星月擠入人群揮手制止了眾人的爭吵,郭星月將遍及全身的神識收起來,顯露出自己分神期的修為。爭吵的雙方見有高手前輩出面了,忙都停止了爭吵,各自行禮道:“見過前輩,請前輩主持公道。”郭星月笑呵呵地道:“各位道友不必多禮,這些龍須草我要了,只是我身上一時沒有太多的晶石,這把上品飛劍品質還行,不知是否值當?”郭星月手一翻,從儲物手鐲取出一把火性上品飛劍。擺攤的四位修真者一看見這把上品飛劍,眼都直了:這可是上品飛劍啊!派的掌門人也不過只有一把上品法寶,太值了!四人忙不迭地點頭道:“沒問題,沒問題,我等換了。”唯恐郭星月后悔,慌忙地接過飛劍,連地攤上的其它物品都顧不得收拾,頭也不回地走了。
郭星月笑著打出一個手訣將地攤上的龍須草收入儲物戒指,回頭看看那高大憨厚的漢子道:“小兄弟是聚緣星來的?可知道伊心宗的情況?”那漢子瞪圓了雙眼道:“前輩也知道俺伊心宗?俺就是伊心宗的弟子。”郭星月一聽樂了:哈哈,原本自己還打算忙完白帆等人的事,要去聚緣星走一趟,正考慮如何求見伊心宗的事,這傻大個就自己跳出來了。郭星月笑道:“我與你師門的長輩有一段淵源,你且隨我來。哦,對了,小兄弟怎么稱呼啊?”那漢子憨憨地說道:“晚輩高覺,俺伊心宗的長輩就只有三個,除了俺師傅和寧,就只有和義、和明兩位師叔,不知道前輩跟俺哪位長輩有舊?啊,俺忘了問前輩高姓大名了。”郭星月被這漢子憨厚的樣子逗得哈哈大笑,那漢子自己也不好意思地撓著頭嘿嘿直笑。
郭星月挺喜歡這傻大個的憨勁,便笑著說道:“我叫郭星月,你就叫我郭叔,我并不認識你的三個長輩,但與你門派的先輩曾有過淵源,嗯,算是受過貴門派的恩惠。過些日子正要到貴派去拜訪一下,你若沒有別的事就跟我走。”高覺憨憨地撓撓頭道:“俺出來好久了,原本就打算回去的,就不知郭叔打算啥時走啊。”郭星月笑著說道:“我陽明派還有些事要辦,你如果沒有旁的事,隨我到陽明派去做客可好?”高覺點點頭道:“唉,就聽郭叔的。”郭星月神識一掃就知道高覺是土屬性的修真者,便從儲物戒指取出一面土性盾牌道:“這面盾牌是你門派的祖先留下來的,你且將他煉化了罷。”高覺雖然憨厚但修真者的眼光還是有的,一看就認出這是面寶器級的盾牌,忙開口道:“郭叔這份禮太重了,俺不敢要。”
郭星月微微一笑,又從儲物戒指取出把上品土性飛劍道:“盾牌是你祖先的遺物,這把飛劍才是郭叔送你的禮物,不收下就是不給你郭叔面子了。”高覺怔了好一會兒,才如同夢游般接過這兩件法寶,兀自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這么好的運氣,居然同時得到這么高級的兩件法寶,就是他的師傅也不過才使用品法寶而已。郭星月笑著說道:“別愣著,將他們都煉化了,一會兒郭叔帶你去拜見一下陽明派的成掌門。”高覺應了聲“嗯”忙將兩件法寶收入丹田煉化。郭星月待高覺煉化完兩件法寶后,領著高覺駕上飛劍向陽明派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