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卷佛經(jīng),謝瑾瑜想想都頭皮發(fā)麻,要是讓她來抄寫的話,誰知道猴年馬月才寫的完。
“多謝父王不罰。”月梨王子吃了一個大大的虧,還要跪著謝恩,這感覺,別提多委屈了。
謝瑾瑜和東丹王子更是要笑死,此時王上見時間差不多了,在加上耽誤這會兒,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忙,便說道。
“本王還有事,就不用膳了,你們好好玩兒。”說著便欲走。
而東丹王子也在這個時候說道:“發(fā)生了今日這種事情,不論是皇弟你討厭我還是被人給利用了,我想我也沒有必要在留下來影響你的心情了,我這就和我的王妃也先告辭了,哦,還有,禮物已經(jīng)交給管家了,你可一定要看,那可是我親自準備的。”
王上聞言,沒有說什麼,也算是默認了。
除了府,謝瑾瑜猶如從籠中飛出來的鳥兒一般,整個人都活潑了。
“誒……你剛纔出門的時候說的,那句禮物一定要看,是什麼?我還沒有看到呢!”謝瑾瑜蹦了一會兒,來到東丹王子的面前,一臉的好奇。
而東丹王子則是颳了一下謝瑾瑜的小鼻子:“什麼你都想要知道,不過是一個小破玩意兒,噁心他的,你也要?改日我送你一個也噁心噁心你。”
“咳咳……別,你已經(jīng)夠讓我噁心了,你在送我一個讓我更噁心的,我還不得噁心死啊!”謝瑾瑜連忙搖頭,說話意有所指。
“你竟然敢說我噁心,你這個壞丫頭,看我不打你!”東丹王子聽懂了後,半帶著笑意半帶著怒意的說道。
謝瑾瑜見東丹王子就要追上來了,怎麼可能會老實,提著衣服就往前面衝,一個不小心,撲到一個陌生人的身上,撲了一個滿懷。
東丹王子趕忙將謝瑾瑜給提起來,還不待謝瑾瑜道歉,東丹王子已經(jīng)將謝瑾瑜給抱的遠遠的了,只見他一臉的緊張:“你沒事吧,怎麼這麼不小心?”
“我剛纔撲到誰了?”謝瑾瑜疑惑,在一看周圍,已經(jīng)沒有她覺得熟悉的身影了。
而東丹王子則是無奈的說道:“一個男人,怎麼,難不成你還想在撲一次啊?”
“不想,只是怎麼說也應該道個歉啊,不然總感覺怪怪的。”謝瑾瑜無所謂的說道。
“沒事,我剛纔已經(jīng)道歉了,這下可不能亂跑,注意一點形象,你想去那裡?我?guī)闳ィ 睎|丹王子幫謝瑾瑜理了理衣服,淡淡的說道。
而謝瑾瑜則是嫌棄的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出去玩兒最好了,只是這一身衣服我要換了,拖拖拉拉,一身的寶石,你也不怕我被誰給搶劫或者綁架了什麼的。”她穿著也累,叮叮噹噹,跑著都不爽,還老是絆倒。
“呵呵……走,那便就是成衣店,我們?nèi)Q了去。”東丹王子看著謝瑾瑜很是可愛,不由的癡癡笑了。
而謝瑾瑜則是莫名其妙的瞪了一眼東丹王子:“那你不許打我。”
“是是是,不打你!”東丹王子的語氣中竟是寵溺。
一番收拾,謝瑾瑜覺得自己總算是恢復正常了:“走吧,你說去哪裡?”
謝瑾瑜看著東丹王子,語氣難得的放鬆。
卻在這個時候,翎羽來到了謝瑾瑜的身邊。
昨日謝瑾瑜便吩咐春桃等翎羽回來了就來找她,結(jié)果等到半夜沒有等到,現(xiàn)在纔來。
“可有什麼線索?”謝瑾瑜丟下東丹王子和翎羽來到了路邊,小聲的問道。
翎羽則是點點頭:“昨晚我查到了太子的下落,跟蹤了一夜,最終是丟了。”
“那太子現(xiàn)在在哪裡?在哪個方位啊!”謝瑾瑜一聽是景瑜的下落,整個人的心都揪了起來,連忙著急的說道。
而翎羽則是無奈的搖搖頭:“哪個人也是在找太子,我以爲跟著他就能找到,沒有想到最終還是跟丟了。”
“那麼就是說,現(xiàn)在景瑜的處境很危險對不對?那現(xiàn)在還確定是在白國嗎?”謝瑾瑜也是無奈了,到底是什麼人?三皇子嗎?
“我們已經(jīng)在各關(guān)卡嚴格檢查,確定太子還在白國,因爲其他的國家我們也派人去查了,但卻沒有一點音訊。”
此時謝瑾瑜緩緩的點頭,看著翎羽,而後說道:“放出消息,就說,青梨苑的九東家來到了白國,正在尋找天下的珍寶,只爲博取紅顏一笑。”
這樣一來,景瑜要是知道了,那麼就能知道她在哪裡了。
翎羽先是不解,而後點頭:“屬下明白了。”
“魅呢?他有打聽到什麼?”謝瑾瑜突然想到魅已經(jīng)好幾日沒有找她了。
“我讓魅去了苗疆那一帶了,而玄衣,現(xiàn)在只怕應該是在府中等你了。”翎羽淡淡的說道。
謝瑾瑜點點頭:“好,真是辛苦你了,讓你這麼急趕過來,好好休息一下。”
“這是屬下應該做的。”說完,翎羽便離開了。
而東丹王子則是走了過來,見謝瑾瑜陰沉著一張小臉:“怎麼?”
“沒什麼,不過是問問情況而已。”謝瑾瑜沒興致的說道。
“看你這臉色,只怕又是撲了一場空吧,一過的儲君被追殺也是正常的,只要確定他沒有被抓住,那麼一切就好說。”東丹王子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竟管他並不想提及景瑜,但爲了讓謝瑾瑜笑逐顏開,只能這麼安慰道。
而謝瑾瑜則是嘆了一口氣,這種感覺只怕外人是不能感受到的,他們前一晚還在嬉笑,不過短短幾個時辰的時間,便相隔這麼遠,一點消息都沒有。
她的青梨苑雖不說遍佈天下網(wǎng)羅,但也絕度不少,要在這天下間找個人,只要花點時間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然而現(xiàn)在她卻是怎麼都找不到,景瑜就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般,只知道人在哪裡,但總是找不到人。
謝瑾瑜不竟有些悲傷,難道她的勢力還不夠?
“現(xiàn)在東南沒有人坐鎮(zhèn),需要景瑜回去,而且白國皇上還……”說道這裡,謝瑾瑜防備的看了一眼東丹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