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爲什麼他要將事情說的這麼嚴重,非要謝瑾瑜去請皇叔出山的原因。
月梨王子就是算準了,他找不到幫手,卻是在這個時候殺出了這麼一個程咬金,謝瑾瑜這個福星來幫助他了,以至於讓他成功脫險。
不用猜,明日,肯定還有一場好戲在等著他,而王上自然就是這場戲的唯一觀賞者嗎,不過他怎麼能那麼掃興是吧,總還是要演一出的。
因爲月梨並不知道驚恐大師對這狼毒有獨到的治療方法,所以在他認爲,他明日是無論如何也出席不了得。
只能說,月梨王子,他的皇弟真是用心良苦的很啊。
一夜好眠,謝瑾瑜好似習慣的很,第二日一早,春桃便拉著在牀邊大吼大叫的,至於其他的丫鬟,一個個簡直就跟看猴兒一般,只覺得自己的主子簡直太搞笑了,但因爲都不熟悉,又不敢明目張膽的笑出來,全部站在那裡憋著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春桃對自己家主子也是夠了,怎麼到哪裡都是一樣,看了一眼那些忍俊不禁的丫鬟,沒有辦法,看來她只能使用大絕殺了,反正是謝瑾瑜逼的,丟人也不能怪她就是了。
只聽春桃大聲的在謝瑾瑜的耳邊吼叫到:“景瑜找到啦!”
“景瑜!啊!景瑜,他找到了,在哪裡,在哪裡?”幾乎是一瞬間,謝瑾瑜便猶如詐屍一般坐了起來,懵懂的張著雙眼,盲目的東瞅西看的。
春桃看的一陣心酸,都一點不忍心告訴她這是假的,不過現在時間來不及了,這裡可不是祁國,可不認自家主子任性妄爲,只能拉著謝瑾瑜的手下了牀。
“快點,我們傳藝洗漱,不然你就真的錯過了找到景瑜的時機了。”春桃快速的說道,不過她說的倒也是實話,畢竟一切都是要從今日開始。
謝瑾瑜離奇的沒有發火,只是任由春桃她們給她打扮著,無論穿什麼,畫什麼妝,甚至選擇了她最討厭的煙粉,她都沒有說話。
直到春桃說好了,謝瑾瑜似乎這才反應過來,看著鏡子裡面,陌生的服侍和陌生的自己,無論是那一個都不對她的胃口。
謝瑾瑜看了一眼周圍的眼神,似乎都對她很滿意的樣子,心中的火氣,似乎找到了宣泄處,並沒有給她們一番計較,嘆了一口氣:“行了,走吧。”
她現在心裡一心都只有景瑜,其他什麼都不重要。
東丹王子早早的便等在了花廳,他坐在那裡,想了一萬種謝瑾瑜的出場方式,比如抓著衣服,咆哮著沒有一件是她喜歡的顏色,或者直接穿的很樸素出來,在不濟,也是叫他過去解釋解釋。
結果卻是看到了謝瑾瑜穿著的是,他親自挑的他覺得謝瑾瑜不會喜歡的衣服顏色,甚至飾品。
有那麼一瞬間,東丹王子覺得好似天女下凡一般,簡直穿出了衣服的經典,簡直比她母后穿這個個顏色的衣服還要美。
“真好看!”東丹王子下意識的站起身來,淡淡的說道。
謝瑾瑜則是羞澀的低了低頭:“行了,我們走吧。”
“好!”東丹王子看著謝瑾瑜竟然羞澀了,心情大好,走過去將謝瑾瑜給攔在了自己的身邊。
謝瑾瑜的整個身子一僵:“你幹什麼抱著我?”
“你別忘記了,你現在的身份可是我的王妃,我這裡啥不多,就是眼線最多,難道你想讓人看出端倪?”東丹王子淡淡的說道。
而謝瑾瑜則是給了東丹王子一個疑惑的眼神,反正她是不信。
很快,便上了馬車,謝瑾瑜見東丹王子還抱著自己,不由的有些哭笑不得:“難不成你這車裡面也有眼線?”
“當然不是,你昨天晚上怎麼不來給我上藥?”東丹王子轉移話題道。
“大晚上的,我來給你上藥?我看你這樣挺好的,用不上我了。”謝瑾瑜看著東丹王子,越來越欠揍,以前沒有這種感覺,現在是越來越這樣覺得了。
“我的傷可是在偏背部,竟管我能自己弄,但是難免有粗心之處,反正我皇叔說了。我現在還是很危險,你自己看著辦吧!”
謝瑾瑜也是夠了,她真是掉入了這麼一個陷阱裡面去了啊。
“行,以後要上藥,你老人家就來通知我一聲,這樣我才記得住,不然耽誤了你老人家的病情,我可擔待不起!”謝瑾瑜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完的。
而東丹王子則是齜牙一笑:“這還差不多。”
“你還是昔日的東丹王子嗎?怎麼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了,你這是要逆天嗎?”謝瑾瑜無奈扶額。
“我這是暴露本性而已,怎麼,難不成你喜歡我緊繃著一張臉啊?”東丹王子臉上的鬍子一抖一抖的,怎麼看怎麼滑稽,在也沒有在祁國的形象了。
至於上一世,那一個冰塊兒臉,就算是笑一下,也跟完成任務似得臉,完全沒得比啊。
“我只是想讓你稍微正經一點。”謝瑾瑜無比的汗顏,她有一種和東丹王子溝通不了的感覺。
“比如說呢?”東丹王子今日也是和謝瑾瑜槓上了。
“比如,你的手應該拿下來了,畢竟這裡沒有外人不是。”謝瑾瑜尷尬的將東丹王子的手給推開,而做到離東丹王子半尺遠的地方。
東丹王子的臉色頓時便沉了一下,不過很快便稍縱即逝,取而代之的便是無奈:“我就這麼讓你討厭?”
謝瑾瑜一聽,這還得了,當即便又是搖頭,又是晃腦的:“不不不……不是這個樣子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感激你都來不及,我怎麼可能會討厭你呢?只是我們畢竟只是合作關係,是吧。”
“可是你並沒有答應的你一定會幫我找到公主。”東丹王子雖然無奈了一點,但是該說的還是不會忘記。
謝瑾瑜一愣,好一會兒才說道:“我保證能給你找到,不過前提是在找到景瑜之後。”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東丹王子突然嚴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