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純妃娘娘,微臣確實是聽到有刺客的喊叫,然後一路追到這裡的,結果卻是看到了皇后娘娘和和悅郡主以及她的婢女,這其中的蹊蹺微臣就不知道了!”錢明一臉的謹慎,說的有板有眼,似真的有那麼一回事兒樣。
不由得,皇上擡起頭來看像皇后等人:“夜已深,你們怎麼走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
“皇上,臣妾和和悅來到這裡是有原因的?!被屎竽锬锢^謝瑾瑜,淡淡的說到,並在此時,緊捏謝瑾瑜的手,給她傳遞信號。
謝瑾瑜會意,連忙說道:“是呀,雖然這是一個敏感的話題,但是我還是不得不提,十九皇子雖然不是我害的,但卻多少都有我的原因,我今日和皇后娘娘飯後散步,一時沒忍住,就想著來看看,但又不敢走進,深怕引來什麼誤會,便和皇后娘娘一直徘徊至今,只希望唸完心中已默背下來的經書,以給十九皇子祈福。”
“大膽,你還在狡辯,肯定是你挾持了皇后姐姐,是不是給皇后姐姐下毒了?讓她不得已附和你?”純妃已經決定徹底和謝瑾瑜撕破臉皮了,因此語氣一點都不顧忌。
謝瑾瑜冷哼,看了一眼皇上,然後看向皇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皇后娘娘,要是你不介意,就請太醫前來查看一下吧,正好你陪我站了一晚上,這寒風簌簌的,只怕也著涼了,開點去寒藥也不錯”
“好!我倒是看看,我是中了什麼毒!”皇后繃著一張臉,冷冷地說道。
這件事本來就是胡謅的,純妃怎麼可能會讓皇后他們照做,當即便走了過來:“站??!你說去就去?你現在可是一個罪人,有什麼資格命令人?你們還不將和悅郡主抓起來!”
錢明一聽,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當即就打算將謝瑾瑜扣起來。
般若看著自家主子淡定的樣子,直著急,都要被抓了,瞎淡定個啥?
“你這是啥?”情急之下,般若抓向錢明的衣服,錢明大駭,剛想要躲開,卻是那麼的無力,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衣服被抓破,隨即扯出來一個粉紅色肚兜。
般若故作羞澀:“這……你一個大男兒怎麼將女子的貼身之物藏在身上,難不成你和這皇宮中的宮女私通?皇上!這可是*後宮之大罪?。 ?
“你你你……你胡說,這不是我的,這不是我的!”錢明頓時嚇得臉都白了,他雖然是和純妃宮中的一個小宮女要好,但是他們都還沒來得及那啥,這肚兜分明就不是她的嘛!”
“大家都看著從你的衣服裡面扯出來的,難不成還有假?我家主子沒有做的事情都被你們說成了真的,難道這就可以?”般若還口,雖然畏畏縮縮,但語言卻是精簡幹練,句句戳人痛楚。
“皇上,還請你爲和悅做主,說不定是錢副官做賊心虛,見純妃娘娘追來,剛好看到我們,便將罪名強自壓到我們頭上來了?!敝x瑾瑜委屈的說到。
純妃此時臉跟七彩祥雲一般,不停的變換,好看的很:“錢明……你到底怎麼回事?”
“罷了,十九皇子沒權沒勢,朕相信和悅沒有害他之心,不然朕也不會還她自由,今晚的事情朕就當不知道,沒事都少鬧點幺蛾子,特別是你,純妃,你是錢明的姑姑吧?”
“這……皇上,請你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是……”純妃惶恐的跪了下來,這個帽子她可帶不起。
“皇上,那這個……”謝瑾瑜指著地上的肚兜,今晚這一遭也不算白跑,三皇子好不容易插進宮中的副官就這樣沒了。
“革職!”皇上冷酷的說到,轉身便走了。
連倒在地上的純妃都沒有顧,那是一個悽慘,直到現在,純妃都在吼叫:“皇上你要相信臣妾啊!”
謝瑾瑜在內心憋得差點抽筋,不過卻不敢說,卻是皇后,走了過去,意味深長的說到:“皇上公然將和悅郡主放出來,你覺得他會打自己的臉,治和悅郡主的罪嗎?這皇宮中,最相信和悅郡主的人就是皇上,你要是在鬧出幺蛾子,就不要怪我將一些不該這個時候出現的事情抖出來,大家都是姐妹,何必呢?”
皇后說完,純妃整個人都快要虛脫了一般,謝瑾瑜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心裡直爽,不過並沒打算開口,畢竟這是她們之間的爭鬥,她參合不進去。
這一夜有驚無險,雖然化解了矛盾,但般若卻是引起了皇上的注意,一國之君總有自己的見解和看法,不過是沒有挑破而已,所以謝瑾瑜回到院子裡面的第一件事,便是盯著般若看。
般若被看得毛骨悚然的,一陣不自在:“郡主你看……看著我做什麼?”
“你說說你身上都藏著些什麼?給我拿出來?”謝瑾瑜挑眉,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也知道,般若雖然看起來沒心沒肺的樣子,但其實最是觀察細微了,今日要不是她轉移話題,只怕她又得蹲一晚上大牢,所以她才更要沒收般若身上的東西。
“郡主,這些可都是我的寶貝,失去它們我可是會死的!”幾乎是瞬間,般若便彈跳開來,足足離謝瑾瑜好幾丈遠。
謝瑾瑜忍俊不禁:“你幹啥,我又不對它們做什麼,不過拿出來我檢查檢查。”危險品沒收而已!
“可是你這幅表情……”般若不相信,依舊將口袋唔得死死的。
而謝瑾瑜已經繃起了一張臉,般若沒有辦法,這才勉爲其難的掏了兩三個瓶子出來:“諾……就這麼多了!”
謝瑾瑜信纔有鬼了,依舊繃著一張臉,不說話,般若最怕的就是冷戰了,在謝瑾瑜的強勢冷攻擊下,最終崩潰了:“我拿,拿出來還不行了嗎?”
然後謝瑾瑜整個人傻了,叮叮噹噹,只見一大把一大把的東西往外面拿,有的連裝都沒有裝的蠕動的蟲子,在桌子上不停的扭動著,謝瑾瑜看得渾身一麻,凌亂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