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這個人的真正膚色卻是有點黝黑,看樣子是經常曬陽光的人了。
不過這一身裝扮,讓她疑惑了。
既然不是影衛什麼的,那怎麼會去刺殺朝中的人?難不成有什麼仇怨?
但要是普通的人,又有什麼本事去刺殺朝中的官員?
謝瑾瑜怎麼想怎麼想不通,心中的疑惑是更加的大了。
而就在此時,自門口,謝瑾瑜聽到一陣吵雜聲。
“你們是什麼人?吵吵鬧鬧做什麼?”謝瑾瑜走出去,不悅的大喝道。
同時對自己的父親也是很無語,這裡可是她的閨房,怎麼能讓那個姓朱的進來?
說話間,朱大人已經走了進來。
這人面向十分的圓滑,一臉奸詐的面容,朝著謝瑾瑜行了一個禮,而後說道:“謝小姐,下官的府邸有一個刺客跑了進來,爲了保證你的安全,所以纔不得已走到這裡來,還請容許下官進去查看一番,以防萬一。”
謝瑾瑜聽到朱大人冠冕堂皇的聲音,還有這油嘴滑舌的語氣,便一陣的反感。
“哼……”謝瑾瑜冷哼到:“你不過一個外臣,你覺得合適嗎?”
“可是這……真的是爲三皇子著想啊。”朱大人吃癟,臉色不好看。
謝瑾瑜則依舊不同情打理:“怎麼?我今日要是不同意你進去,你還要硬闖不成?”
“不不不,這倒不是,只是這是謝小姐的安全,世子已經將這件事全權交給我處理了,畢竟這件事是因爲下官而引起的。”
朱大人此時臉都綠了,世人皆知,國公府寵女無度,要是被灌上硬闖閨房的話,只怕國公爺得千刀萬剮了他。
“那你還不快走?”謝瑾瑜大喝到。
而顯然,朱大人不是那麼好應付的,況且其他的院子都艘過了,就謝瑾瑜這一個院子沒有搜查,他可是輕眼看見那個人一身是傷的走進來,他一定要找到,不然他的官途指不定就沒了。
“謝小姐,你看這樣成不,你要是覺得下官唐突了,下官找我的夫人前來看一遍,下官是真的擔憂小姐你的安危啊。”
謝瑾瑜聽著朱大人一口一個下官,到最後連自己的夫人都扯了出來。
謝瑾瑜不由得笑了,有道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就是這麼形容的。
那麼人,她就更不可能讓其帶走了。
既然道理說不聽,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反正她就是這樣驕陽跋扈慣了。
毫無徵兆的,謝瑾瑜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你這個壞人,快來人啊,給我打出去。”謝瑾瑜的話音還沒有落下,便見兩旁的護院拿著棍棒打了過來。
朱大人哪是有苦說不出啊,也不敢還手,只能大聲的說道。
“謝小姐,誤會都是誤會。你快讓他們停手啊,下官不收了還不行嗎?”伴隨這朱大人的嗷嗷叫和求饒聲。
謝瑾瑜就跟沒有聽見一般,打,打死了纔好呢,叫你壞。
謝瑾瑜這邊本就理謝柏如哪裡不遠,再加上謝柏如本就會武功,謝瑾瑜這邊這麼大的動靜,自然是不難聽不到的。
很快,謝柏如便跑了過來,起初他以爲是刺客找到了,聽著聲音是自己女兒這邊,那冷汗是噌噌噌的往外面冒。
此時看到情況了,才鬆一口氣。
“住手。”只聽世子謝柏如大喝一聲。
朱大人頓時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連滾帶爬的來到了謝柏如的身後。
此時的他,臉上已經腫的像是豬頭一般了。
謝瑾瑜此時則是哭的一抽一搭的,謝柏如自然是在意自己的女兒了,至於這個豬頭像兒,他是看都懶得看一眼。
擔憂的眼神直直看向謝瑾瑜,邊走邊說。
“是那個天殺的,將我的女兒欺負了,我的乖女兒,別哭,父親爲你做主。”
“嗚嗚……父親有人要毀我名譽。”謝瑾瑜也是個會演的,那語氣說的,簡直情之深,意之切啊。
一席話說的,朱大人心肝都顫了顫,此時跪在地上,連忙說道。
“請世子明鑑,下官怎麼敢毀壞小姐的名譽啊,下官真的是擔憂謝小姐的安危啊。”朱大人聲音並不清楚,說的話就跟鬼叫一般。
謝瑾瑜哭的哪是更厲害了:“嗚嗚,父親,我不想看見他,他是壞人。”
謝柏如此時哪裡還管得了什麼交情不交情的。
只要將他的女兒給惹哭了,那就是天塌下來的大事,換做是誰,在他這裡都不好使。
像是看垃圾一般的看向朱大人:“瑜兒不想看見你你還不滾,還在這裡幹什麼?”
說話的語氣大有一種,要是我女兒讓你死,你就不能活著的架勢。
朱大人嚇得脖子一縮,表示很委屈,他都被打成這樣了,他纔是受害者好不好?
但謝柏如的氣勢豈是他能扛得住的,幾乎是一瞬間,朱大人便什麼話都不敢再說,夾著尾巴,灰溜溜的往外面走去。
今日這虧,他是吃定了。
見朱大人走了,謝瑾瑜這才止住了哭聲,不然就該驚動老夫人了,她並不像驚動。
“乖女兒,快去休息吧,今日是父親疏忽了。以後再也不會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了。”謝柏如纔想起,這在前不久,謝良笙才栽贓她,說她不守閨譽,雖然瑜兒沒有說什麼,但他相信,這件事對她的打擊還是不小的。
不然今日就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了。
謝柏如小聲的安慰著,好半天才將謝瑾瑜給安慰好,送謝瑾瑜進了屋子,自己這才離去,真是糟心。
而就在謝瑾瑜進去後不久,春桃帶著大夫也來了。
“張大夫到了,快看看這個人。”來人是一個年過半百的白髮蒼蒼的老人,這位老人一臉的沉穩,給謝瑾瑜的第一感覺很舒服。
隨著張大夫的接近,謝瑾瑜也走了過去,見張大夫將這個男子的衣服揭開,嚇得謝瑾瑜心臟猛的冷縮。
天吶,怎麼傷成這樣了,難怪這血流的嘩嘩的。
“還有的救嗎?”謝瑾瑜在一旁弱弱的問道。
張大夫面色凝重,並沒有理謝瑾瑜,而是看向春桃:“去燒點熱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