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把臉拉的老長,一個勁的罵道:“不是叫你不要使用禁術(shù)嗎,你為什么還是用,是給地府剛好湊齊指標(biāo)是嗎,現(xiàn)在只剩十五年壽命,你自己看著辦。”
我自己也不敢相信,雖然我知道使用禁術(shù)會減少壽命,不是說使用一次減少五年嗎,就按這個算,我之前也有八十歲的年齡,我現(xiàn)在二十歲不到,四十五年,足夠使用九次,但是實際上我沒有使用九次,我最多五次,還有二十年到哪去了,還得讓我活到六十歲。
可是任我怎樣喊叫都沒有用,陸判道:“生死簿上寫了,是這么多就是這么多,閻王叫你三更死,豈能留你到五更。”
不妥協(xié)也得妥協(xié),祖父和孟婆商量好了,讓我上去還陽十五年,十五年后再回地府和她孫女長相廝守。
這是叫我愿意呢,還是不愿意,說實在的,孟蘭著實美的動人,而且我與她也確實有了夫妻之實,算了,既然她愿意等我,我也就愿意。
在老白的一番催促下,三叔公和胖子拉著我就離開,本想和孟蘭來一番長情告白,但是還是從眼神中告別吧!
離去的背影,走了許久。
當(dāng)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躺在一張床上,能動彈的時候,看見隔壁床還有胖子和三叔公,張婷婷見我們醒了,道:“百靈,你終于醒了。”
我摸了摸腦袋,只覺得有些昏沉。
“嚇?biāo)牢覀兞?,你醒了就好?!睆堟面玫馈?
胖子也從床上爬起來,三叔公摸著自己腦袋,張婷婷連連把水遞過去給,胖子猛喝兩口,三叔公只喂了一點(diǎn)。
“我們這是怎么了?”我有些疑惑的看著張婷婷,如果沒記錯的話不是應(yīng)該還有老白嗎,她人呢。
“還說呢,今天一早大家都起床了,就你們?nèi)灰娙擞?,在賓館找了半天,發(fā)現(xiàn)你們不在,班導(dǎo)急壞了,連忙叫上所有的人還通知了警員去找你們,誰知在那樹林子里找到你們?nèi)?,那時你們?nèi)呀?jīng)暈倒了,身體上黏糊糊的,一身粘液,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又臟又臭,最可怕的是趙馨的尸體就躺在你們身邊,當(dāng)場就有同學(xué)嚇暈過去?!睆堟面没氐?。
聽了這話,我深呼吸一口氣望著胖子,三叔公,他兩人貌似想起是怎么回事,定是老白把我們從她胃里反出來,我們身上粘液肯定是她的胃酸,至于趙馨也不奇怪,她之前本身就是被老白吃了,至于地府那檔子事,已經(jīng)過去,只是苦逼的我只剩下十五年壽命,也不知道這知道自己能活多長是件好事還是件壞事。
張婷婷出去了,胖子沖我笑了笑,我三合計了一下。
此刻班導(dǎo)帶著警員來到我們的房間,班導(dǎo)看著我們醒了,虛寒問暖,深怕我們出事,警員望著我們,道:“你們?nèi)馨炎蛲淼氖虑檎f下嘛,我們好做個筆錄,為什么回去樹林?!?
“什么,去樹林?”胖子假裝吃驚道:“我們?nèi)淞指陕铮俊?
被胖子這一反問,警員頗為好奇,道:“難道你們不知道你們今天早上是在樹林發(fā)現(xiàn)的,老實交代。”
“奇怪了,怎么可能是樹林?我只記得昨晚睡覺,睡到一半,突然有人叫我,我看見一個女生,向我招手,我就迷迷糊糊的跟著她走,走了一段,當(dāng)我想看清她的臉的時候,我就暈倒了?!比骞?。
“有鬼,是趙馨,是趙馨。”胖子假裝突然高喊道,蜷縮成一團(tuán),發(fā)抖,被子捂著自己。
我三驚恐的表演著實讓班導(dǎo)和警員都嚇了一跳,他兩心中不禁顫抖,莫非真的遇見鬼,由于上頭對鬼怪打壓的厲害,絕對不能傳播這種封建思想。
學(xué)校就此還派了心里咨詢師來安慰我們,而且還給了我們一筆驚嚇費(fèi),學(xué)校為了安撫我們,之前掛科的事情一筆勾銷。
我三坐著校車回到學(xué)校,來到親愛的宿舍真是感覺倍溫馨,直接躺上床,什么事都拋到九霄云外,班導(dǎo)被這么一弄,估計以后再也不敢組織什么活動。
安靜的下午最適合睡覺,只聽到鍋碗瓢盆的聲響,發(fā)覺晚飯的時間到了,我從床上一個俯身起來,示意胖子,三叔公該去找食吃了。
胖子和三叔公打了一個照面,我三沖向食堂。
隨便打了幾個菜,坐下,剛坐下沒多久,就聽見隔壁那一桌嘰嘰咕咕的再說什么。
“那不是隔壁班的嗎”胖子嘀咕道。
“是不是又在傳什么小道消息。”三叔公道。
胖子尖起耳朵聽。
只見一男生畏畏縮縮道:“哎呦了,你知道嗎隔壁班,那是真的丟人現(xiàn)眼啊,聽說那班上有一男的極其變態(tài),拿著充氣娃娃在女廁所玩梭哈,被掃廁所的大媽撞個正著,你說說看隔壁班也不缺女的,聽說校花都在他班上,怎么能干出這么缺德的事?!?
我和三叔公對視,道:“隔壁班,他說的隔壁班不就是我們班,極其變態(tài)的我們班最拿得出手的不就是胖子,胖子,你啥時候到女廁所搞那玩意?”
“放你娘的屁,我什么時候做過那事,你們也不用腦子想想,這幾天我們班不是全去旅游了嗎,他那說的肯定是屁話,造謠。”胖子道。
別說胖子這話倒是說的有道理,我和三叔公一致認(rèn)為。
但是此刻眼鏡男突然竄到我們身邊,道:“你們也在議論這事?”
眼鏡男,戴著一千度近視眼鏡,所得名。
“哎,是你啊,你小子怎么有空來找我們?nèi)俊?
“對了,你小子就沒去旅游,那變態(tài)說的不會就是你吧!”胖子突然反思道。
眼鏡男連連搖頭,道:“看來你們真的在討論這事,嗨說起來真是家門不幸·······?!?
“我靠,不會真的是你吧!”我打斷話道。
“是你大爺,老子才不會干這事,你們想想還有誰沒去旅游的?”眼鏡男道。
“這么一說,只有兩個,一個是你,還一個是方懷,但是方懷平時很文靜啊,怎么可能干出這事?!比骞豢伤甲h道。
“哎呦,你們不知道,他還文靜,表里不一,他也不知道從哪弄來個充氣娃娃,在女廁所,哎呦,反正惡心,她還說那是他女朋友,說那不是一般的充氣娃娃,是個有溫度,會配合動作的女人,你說一個娃娃怎么會這些,你說他是不是瘋了,太了,妄想癥?!毖坨R男道。
眼鏡男無聊的這番話,倒是讓我三坐如針對,要知道這有可能是真的,會動的充氣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