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三叔公趕到,看著我和胖子抱在一起,頗為尷尬。
“你兩抱完沒,差不多了,有人呢!”
“又沒別人,我兩激動,就愛多抱抱。”胖子矯情道。
三叔公無奈。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胖子如此矯情,隨即回頭看著三叔公,道:“三叔公,你沒事吧!那大頭鬼······。”
誰知這話還沒說完,腦袋就如同炸開一般疼痛,上次不接下氣,身體如蚯蚓般柔軟,而我第一意識就是:難道是······。
“快,三叔公,文清,身上有瓶,藥丸,吃一顆,幫我······。”我咬了咬牙,但最后幾個字還是沒說完便暈倒在床上。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三叔公和胖子都在床前守著我,呼吸倒是順暢很多。
從胖子口中得知我暈過去之后,三叔公趕忙去尋找藥瓶,給我喂食了一顆,被鬼嬰附身的謝玲也不知道去哪了,謝敏報案了,警察也來了,調(diào)查后,因為失蹤不足四十八小時,所以暫時沒立案,幸運的是由于警察的介入,把醫(yī)院倒賣器官案子破了,文清也醒了,她母親已經(jīng)接她出院了,至于大頭鬼,在我還魂后也莫名的消失了。
在醫(yī)院呆了一天,感覺沒什么事了,晚上就離開醫(yī)院了。
這剛出醫(yī)院門,胖子和三叔公就拉著我,喊著:要帶我裝逼帶我飛。最后找了一家體面的飯館,三人坐下,吃的是心情,已經(jīng)不管那么多了,點了啤酒就是干。
胖子有點喝高了,我也差不多,三叔公已經(jīng)不清醒了,結了賬,我三出了門,沒想到這胡吃海喝就已經(jīng)是夜深。
其實我三也不打算回宿舍去,打算在外住宿一晚。
“救命啊,救命啊!”
“你聽到什么聲音沒?”我望著胖子。
“貌似有人在叫救命!”胖子看了我一眼,再看了三叔公一眼。
“貌似是那邊。”三叔公醉意濃濃指了指不遠處。
這種時刻我們怎么會坐視不管呢,三人沖上去就是干,胖子當機立斷站立在前,怒吼道:“混蛋,放開那個女孩,讓我來。”
可是接下來著實讓我們一驚,呼叫救命的居然是一個男的,只見一女子剪刀腳般緊緊夾著男子的腦袋,而且男子的左手被女子鎖住,整張臉憋得通紅。
“這什么情況,妹子也這么。”胖子一驚。
“還愣著干嘛,快來一起啊!”我三還沒走過去,妹子便怒刷我們一臉,說道。
“我去,你hold得住嗎,四個一起啊!”胖子驚詫。
“救命啊,啊,救命啊!”
看著男子的呼叫,我們心中顫抖,難道要不能坐視不理嗎!絕對不是我們風格。
“光天化日,你一女孩子家的在這大街上搞這個,莫非你想路震,別以為看到牛震,馬震,車震火了,你就能火,讓我們?nèi)齻€告訴你這世界是有王法的!由不得你胡來。”
三叔公上前一把穩(wěn)掐妹子,胖子一個碾壓過去,如同五雷轟頂,原先被纏著的男子掙脫,在地上打了個滾,便飛奔出去。
我一個勁的招手:“走好。”
“你還愣在那干嘛?過來給她教訓!”三叔公望著我
“是啊,是得給她教訓。”我點了點頭。
“省得你瞎叫喚。”妹子剛想說話,胖子一把捂住。
“這青天白日的,還有這么不要臉的敗家娘們,敢當街調(diào)戲我們廣大男同胞,打!”
“打,是要打。”
“怎么打!”
“脫了褲子打屁股,像老子打兒子一樣教訓,給她長知識。”
“好!”咵的一聲,褲子脫了下來,兩坨雪白的肉在我面前,揚起手就是響聲,這屁股打的杠杠的。
“你沒吃飯啊,再用點力,給她深刻教訓,看她下次還敢不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是在宿舍,我緩緩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沒想到我睡了這么久,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了。
我下床找了個鏡子。
“恩,昨晚上吃多了點,就胖成這樣?”
“我靠!”我猛的醒悟,我他娘的不是胖,是被人打得滿臉腫,這是怎么回事!
我貌似瞅見三叔公,胖子臉,都像被人打了,但是他們還算輕微,就我他娘的被人打成狗。
在我一路逼問下,我才知道:昨晚我們不是英雄救男,而是那男的想搶妹子的錢包,結果妹子是個警察把對方制服在地,被我們瞎胡鬧一番,賊人跑了,把警察打了,屁股都打腫了,一晚上我們都在警察局,后面的事不想也知道。
估計再也沒有遇上如此荒唐的事,我連續(xù)在宿舍敷了一個下午,臉才消腫。
到晚飯時間,我手機莫名想起,是一個陌生號碼,我遲疑一下,還是接了。
“是陰百靈嗎?”
“對,聽你聲音,你是,謝敏?”
“對,對,百靈,我,我妹妹失蹤到現(xiàn)在還沒找到,現(xiàn)在警察都出動了,但是還是沒有絲毫線索,你,你不是會那個什么道術嗎,求求你,你能不能幫幫我,幫幫我?”
“謝敏,你別急,我會幫你的,我還有些事情想問你,不如這樣,我們見面再說。”
謝玲的事,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我們是不能撒手的,三叔公和胖子也決定要力挺到底。
趁著月色,我,三叔公,胖子,謝敏在一家咖啡廳見面。
謝敏的臉色很憔悴,顯然謝玲失蹤這幾天她也不好受。
“求求你們,幫幫我妹妹吧!”謝敏還沒坐下,就開口道。
我三點了點頭,我看了謝敏一眼,道:“你放心,我們會幫的,但是在這之前,我還有些疑問,有些事情想問問你。”
“你說,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謝敏懇切的望著我。
“在這之前,我一直想不明白,當初遇鬼的人是你,我們那天明明幫一真道人把鬼抓了,為什么你妹妹又遇鬼,連續(xù)兩姐妹遇鬼,這頻率實在太高了,簡直不可思議。”我皺眉。
“你的意思是說這不是巧合?”三叔公直言。
“不是巧合,我們和纏著謝敏的女鬼和纏著謝玲的鬼嬰都交過手,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什么嗎?”我望著三叔公。
三叔公深思。
“難道還臭味相同。”胖子笑言道。
“對,就是味道相同,氣息簡直一模一樣,所以我懷疑······。”
“母女。”三叔公打斷我的話說出答案。
“對,之前我還一直想不通,如果是兩只鬼,一真道人道行可是不低,他怎么沒感應出來,他當時也只覺得是一只鬼附身,我們也都覺得是一只,除非第二只更厲害,厲害到能騙過一真道人,但我們與鬼嬰交手,事實不是這樣,而自從我看到鬼嬰躲進謝玲肚子里的時候,我有所才明白,現(xiàn)在想來,除非母子連胎。”
“母子連胎?”三叔公,謝敏,胖子都吃驚。
“對,這是唯一的解釋,我懷疑原來纏著謝敏的應該是母子連胎,一真在抓鬼的時候,只抓了母鬼,想必是母鬼保護了子鬼,才讓我們沒有嗅到子鬼的氣息,畢竟母親保護孩子這是天性,無論是人還是鬼。”
“所以子鬼逃離了我們視線,等我們離開之時,上了謝玲的身。”三叔公接著我的話說道。
“那這子鬼為何要上謝玲的身,這是想干嘛?”胖子望著我,謝敏也期待答案。
“魚死網(wǎng)破,媽媽不在,小孩最愛干嘛?”我問胖子。
“找媽媽啊!”胖子答道。
“我懷疑鬼嬰想借胎出世,救自己的母親。”
“那我妹妹會不會有危險。”謝敏關切道。
我搖了搖頭,回道:“暫時不會,要是時間一長恐怕會有危險。”
“那,那該怎么辦,怎么辦?”謝敏一臉焦急。
我安慰道:“你先別急,我問你,你遇鬼之前有沒有去過什么怪異地方,或者做過犯忌諱的事?”
謝敏一聽我問這個,頓時緊了緊口,貌似很尷尬。
“你別不好意思,這可能是尋找你妹妹的線索。”
聽我這么一說,謝敏已經(jīng)不管這么多了,開口道:“之前和男朋友去過一處古樓,他說那里刺激,就在古樓內(nèi)做過那種事,誰知回去之后就那樣。”
我靠,這小妮子,看不出來啊,野戰(zhàn),真刺激。
我微微點頭,開口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估計那對母子鬼很有可能就是從那里帶出來的,那里應該是他們老巢,說不定被附身的謝玲就躲藏在那,你能告訴我們具體的位置嗎?”
“就在北街,也就是繞過之前醫(yī)院后方,向前走一公里左右。”
待我們送走謝敏,我和三叔公,胖子都打算明天去那古樓看看,希望能找到謝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