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道友?你發什么呆啊,走啊。”田熊見鄭飛聞言之后呆在原地,一臉不解的朝鄭飛催道。
“田道友,你說那人叫梁秋?那可是你弟啊”鄭飛從震驚緩過來。心下暗道:“這都是他娘的什么事啊,師傅不認識弟也就罷了,看他那表情整個一個幸災樂禍的嘴臉,這下完了,秋現在被關在黑屋里面,自己還鬧騰個啥。”
田熊聞言微微一怔,愣在原地半天沒說話,微風從兩人身上掃過,空氣忽然靜了下來。
“你說梁秋也是我弟?”田熊的聲音已然沒有半點底氣,這可不是嗎,自己那日尚在外面尋找煉器的礦石,半途聽說有人冒充自己的弟被抓了,還是個金丹初期的,自己還不肯相信,但是今天遇見鄭飛之后,自己開始相信自己的運氣了,難不成自己一連收了兩個半路出家的金丹期弟?
“你這是什么話,當日我和秋還有另外兩名師兄同你到藥園,你一連冷淡的給我們分配了些任務之后便回到屋內靜修起來,哪里看過我們一眼,但是我給你那腰牌你總還該認識吧,里面除了我的神識烙印之外還有你的神識烙印,難道這東西還有人能做假?”鄭飛一連無奈的說道,每個人的神識烙印便代表了他的身份,這是別人想造假也造不了的事實。
田熊聞言在寒風打了個激靈,“難怪丹器宗的那些人讓自己回宗內認人,原先只想到哪個不開眼的人沒事來洗刷自己,造孽啊,造孽啊,老有一天也能夠收到兩個金丹期徒弟,嘿,真他娘的解氣。”一想到自己帶領著兩個金丹期徒弟,其間那豐厚的獎勵和提成,田熊就忍不住的一聲顫抖。
“走,走,咱們去地下審問室”田熊一臉悻悻的對著鄭飛說道,鄭飛見狀,一臉意外的表情,暗道:“我只當這廝是個艱險之徒,沒想到還是有些人情味的。”
鄭飛聞言點了點頭,兩人化作劍芒兩點飛快的朝丹器宗東南處的審問室飛去。
“田長老,這是宗門禁地,沒有掌門的令牌,是不讓進的”門口身材稍顯肥胖的修士瞪著綠豆眼露出一臉的為難表情。
“放屁,老就是過來領人的,劉胖,今天要不是看在你表哥的份上,老早一耳刮扇過來了,你硬是讓老一副好脾氣火大”田熊心里那個恨啊,在路上給鄭飛連連保票,只要自己出馬,立馬得讓人把梁秋放出來,還能給他和鄭飛弄個長老級別的官混混,沒想到這劉胖好說歹說,硬就不給面,這就是平時保養的再好,現在也該發脾氣了。
“田長老,今天你就是廢了我我還是那句話,要是沒有掌門的令牌,天王老來了我都不讓進”見田熊發火,劉胖也火了,你他娘的牛氣個啥,算起來也就是個編外長老,帶領一些外門弟吃點回扣的主,這里面關的都是些通敵叛宗的大犯,老今天要讓你把人領走了,我還真他娘的就別在這口混了。
“你”田熊聞言怒火燒,就要揮起手的長劍朝劉胖揮去,卻被鄭飛攔了下來。
“田道友莫要動怒”
鄭飛回頭望了望眼睛瞪得老大的劉胖道:“劉兄你可就難為人了,我可沒聽說長老要進審問室還要掌門親自下令牌的。”
劉胖見鄭飛將田熊攔住了,心一松,頗為感激的望了望鄭飛道:“這位道友你不知道,前些日那赤血門的與咱們宗派鬧的厲害,為了那個什么勞什碧落金,咱們宗派已經和赤血門打了好幾次了,而在關鍵時刻,咱們宗派出奸細了,將咱們宗派的礦脈地圖偷了出去,現在正是嚴打期,宗主直接表示沒有他的令牌不許任何丹器宗的弟進入審問室。”
鄭飛望著劉胖一臉委屈的表情,又回頭看了看田熊,見他也是一臉驚訝的表情,便是傻也該知道田熊是觸到霉頭了。
田熊聞言一急,現在怎么辦,自己的提成拿不到了,說不定里面的梁秋來個屈打成招,反而告自己個同伙罪,那自己在丹器宗的好日豈不是呆到頭了。
“走吧,咱們去見宗主。”鄭飛見田熊一時有些慌亂,心一陣疑惑:“真不知道這人是怎樣當上丹器宗長的,看年齡怎么著也在丹器宗混了幾十年了,遇上這么點事情還值得慌的?”
“找宗主干嘛?”田熊一臉不解的問道,心想:“這關鍵時刻不想法把人弄出來,再晚些說不定讓里面的人給一逼,鬧出個什么亂來那還得了,是了,是了,找宗主一面可以給鄭飛請個長老令牌出來,一面還可以說說自己這個肥水徒弟,還可以先拿到一分自己的提成。”想到這里田熊眼前一亮,再沒有當時的頹廢,頗為欣慰的望了望鄭飛,年輕人就是腦袋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