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之合,才子佳人,蝶舞紛紛而環,美麗之景不覺而逝。
相擁良久,兩人漸漸分開,眼眸之中滿是柔情。
她,嬌豔欲滴,滿是溫柔。
他,風姿瀟灑,滿是柔情。
兩人就這麼彼此靜靜的相擁,分開,再相吻。
他們深深的得到了祝福,在場的衆人無不讚嘆,懷著衷心的期望祝福這對佳人,願有情人終成眷屬。
…………
‘嘶’
淡淡美妙無所而止,看著兩人牽手幸福的笑容,似是更加觸動了衆人心中的某些深處。
而恰在此時,歌曲之聲又隨風而起,傳出了淡淡美妙,衆人深深陶醉其中,閉目聆聽。
歌雲:扁舟一葉,滄海一渡,
伴行濤鳴月出。
晚照山河,低吟且顧,
遙望血色殘圖 。
赴,踏上了從未踟躕。
誰的旅途,或是誰的征途。
神思凝佇,海鷗翔處,
千秋功過勿論,念心,一剎沉浮 。
埋藏孤獨,懷中故土;
芬芳澀苦,恍若最初;
扁舟一葉,滄海一粟;
驀然流年暗度。
入夢山河,如泣如訴,
慷慨意氣難書。
赴,步履曾幾番躊躇 。
誰的旅途,或是誰的征途。
不竭戰鼓,無名頭顱。
輕談風雲易散,唯拾,一身傲骨。
縱飲孤獨,必爭寸土;
烽火一路,金戈揮舞;
不竭戰鼓,無名頭顱;
輕談風雲易散,唯拾,一身傲骨。
縱飲孤獨,必爭寸土;
烽火一路,金戈揮舞。(沉?。?
…………
歌曲初聽之時,委婉溫潤,隨之呈變激昂,越演越烈,默默聆聽的衆人,陶醉的衆人,隨著歌曲的激烈,猛然睜開了彼此的雙眼。
這並不是祝福之歌!
這首歌,激昂,猛烈,激起的衆人無名怒火,無畏戰意隆隆。
這首歌,早已離去的祝福!
不知何故,衆人,一陣心悸。
遠處的戀人,早已默默掩入人羣之中,隨著周圍聞香閣的衆女一同等待。似是這回纔是真正的等待。
隨著歌曲的消失,衆人的眼神徒然一亮。
珍娘,鳳霞華瑞之姿,眸彩凝虹之神,綰青絲,頭插玉環,釵墜纓絡,雲鬢堆翠,紅紗掩面,輕舞靈佩於身,纖手喜捧瑤琴,蓮步邁動,悠悠來自廣場之中。
終於來了!
這似是成爲了衆人的嘆息,看著面前如至的珍娘,衆人無不再次感嘆,美麗在此刻變成永恆。
隨著珍孃的到來,聞香閣衆女紛紛來自珍娘身後站定,靜靜的等待。
珍娘美眸環顧四周,輕輕看著遠處並未來至於前的雲施施及李慕白二人,眉頭輕輕一蹙,隨即一聲輕嘆,卻不再看。
珍娘略微沉吟,彎眉又是一蹙,淡淡而道“衆人既然來於此地,想來也該知曉來此的目的,哼,某人曾說,報效國家之人僅南拳門一人爾,這次邀請衆位武林豪傑的目的也在於此。”
珍娘話語一停,美眸環轉,再次而道“如今,瓦刺屢次派人騷擾我國邊境,雖我國將士屢次圍剿,但仍有不足,只因其瓦刺中人亦有江湖中人,故不能如願剿殺,還葬送了很多將士,而此,特才請衆武林豪傑齊聚於此,想來大家也有準備?!?
吼
衆人眼眸赤色隆隆,摩擦拳掌,戰意熾烈。
看至此景,珍娘美眸再次一轉,悠悠開口而道“北方有瓦刺威脅,而倭寇則威脅著我國沿海邊境,這一次,我將親自帶領聞香閣衆人前去北方,還請某位英雄能夠帶領大家去南方支持,也好讓某人知曉,報國之法亦非一種。”
話語一落,卻並無人響應,坤天仇在人羣之中輕輕環顧,方恍然發現,在場的衆多之人竟全部都是青年一輩,老一輩人竟未來一人,僅僅來的便是現在主持全場的珍娘,當真是令人驚訝。
恰在此時,侯逍優雅一笑,手搖羽扇,邁了出來,搖頭而道“既然衆位好漢均有此覺悟,那侯某不才,願以聚寶閣之資支持大家,我父侯通也將親自帶領聚寶閣衆人前去我國沿海邊境,以做報國之法。”
聞言,在場衆人一驚,隨即狂喜,紛紛握緊拳頭,眼神狂熱的望著侯逍,喜上眉尖,那欣喜之色再無可掩。
聚寶閣之資!想想都可知其所支援之物非是凡品。
坤天仇黑眸一轉,深深的看了看侯逍,嘴角閃過一抹笑意,淡淡而道“侯逍此舉,可真是招妙棋。”
身旁的朱蕓卻是妙眸閃爍,嬌口哼聲而道“侯逍,果真非常人,心機之深,想來也不做無爲之事,看來此舉對朝廷倒是有很強的潛在威脅!”
坤天仇冷笑,搖了搖頭,道“句句不離朝廷,哼?!?
朱蕓抿嘴一笑,也不在意,纖手輕輕撩撥秀髮,美眸饒有興致的看著遠處的侯逍,悠悠開口再道“此次聚會,是聞香閣閣主珍娘主動組織的,而其目的也便是談江湖對國家的報國之法,老一輩江湖均未前來,但卻派出了各自最爲出色的年輕俊傑,想來是有歷練之意,而此舉無疑是將聞香閣的聲勢達到頂端,珍娘無疑是有遠見的,但是卻被侯逍僅僅幾句話給化於無形?!?
朱蕓眼眸閃爍,淡淡看了一眼珍娘,又道“或許是說,珍娘所做的一切都爲聚寶閣做了嫁衣,至少,聞香閣吃了個暗虧?!?
聞言,坤天仇黑眸一凝,似有所想,微微搖了搖頭,道“侯逍,做的還不夠,珍娘在,這些便產生不了什麼影響?!?
坤天仇伸手輕撫脣邊,思索而道“侯逍的目的應該不在這裡,我想,他這麼做無疑是想真正結交這些青年才俊,這些人脈……或許也只有聚寶閣能這麼做,這種手筆,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更何況,這還添上了一個好聽的名頭,報國之法,歷代聞香閣、聚寶閣及唐門都被我乾家視爲平生大敵,果然如此?!敝焓|輕輕一嘆,美眸閃過一絲疲憊之色。
坤天仇眉宇之間閃過一絲黯然,低嘆道“坤家怕早已被你列入此中,可惜,你對我還有所保留……”
此語剛落,在場中衆人狂熱的眼神之下,侯逍輕輕搖了搖羽扇閃出一個知字,優雅再道“既然大家有所報國覺悟,我聚寶閣自然不會吝嗇,對於衆位的支援自然會滿足於大家,反請大家隨我去聚寶閣挑選自己滿足之物,到時若有招待不週之處,還請大家見諒。”
說至此處,侯逍雙手輕輕抱拳,朝著珍娘略微躬身,道“侯某此舉也算是拋磚引玉,還請珍娘前輩再做指教。”
看著場中衆人的騷亂,珍娘柳眉微微一蹙,美眸深深看了看侯逍,朝著衆人輕輕吟道“聞香閣自然也準備了報國之資,場中衆位好漢,如去北方抗拒瓦刺入侵,則由我聞香閣予以支援,而如去南方抗拒倭寇入侵,則由聚寶閣予以支援,這樣可好?”說話之間,珍娘美眸輕輕一轉,淡淡的看向了侯逍,似有詢問之意。
聞言,侯逍微微一怔,臉上優雅之色更是顯現,點頭再道“謹遵珍娘前輩指示?!?
“既然如此,衆位好漢若去南方抗拒倭寇者,或結伴而行亦或是獨自而行,南方,有座小島名曰‘姜太公島’,請衆位好漢便在此聚集以作抗拒倭寇之能?!焙铄袚]扇,淡淡的看了一眼珍娘,灑然而笑。
“嗯?”珍娘美眸妙轉,皓腕撩動輕捻下顎,饒有興致的打量了侯逍,低吟而語“不錯?!?
隨即珍娘輕點額頭,秀眉微微一挑,看向場中衆人,淡笑道“衆位好漢若是去北方抗拒瓦刺者,便到北方大同城相聚,聞香閣之資自然會爲大家做好最好的準備?!?
聞聽此言,在場的衆人無不興奮激動,眸色彰顯熾熱,拳掌頻頻摩挲,吼聲陣陣。
珍娘見狀,纖手撩撥著秀髮,美眸淡淡看了看身後遠處的雲施施一眼,一陣波動閃現,隨即深吸一口氣,輕佻轉身,不再去看,低吟而道“散!”
聞香閣的衆女微微一怔,紛紛四散而開,有獨自一人離去者,亦有與同伴相聚者,蘭雙及紫馨鸞彼此對視一眼,相視點頭,一同跟隨珍娘身後而走。
似是感到身後兩人,珍娘蓮步一停,柳眉一蹙,輕言道“馨兒,雙兒,按照你們自己的想法去做吧?!?
聞言,兩女嬌軀微微一顫,兩雙美眸怔怔的看向了珍孃的背影,默然無語。
珍娘幽幽一嘆,美眸閃過一抹異樣,道“馨兒,雙兒,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不要讓自己後悔……錯過了,則再也沒有了機會,去吧!”說話之間,珍娘身形猛地一動,僅僅幾步,便已遠去,淡淡的身影漸漸的消失眼前。
兩女一愣,再是一看,那個身影早已遠去,不禁微微搖頭,相視,似是看出了彼此眸中某種懷念亦或是留戀,笑了笑,身形彼此分開,朝著自己的目標而去。
恍然間,佳人已去,珍娘身影消失,衆人興奮之餘,纔是驚覺,紛紛一陣嘆息,停留不久,人羣漸漸散去。
隨著衆人的離去,人影稀疏,場中彌留之人,越漸越少。
“可惜了……”坤天仇悠悠一嘆,黑眸遠望著孤零站在一旁的嬌軀那雙黯淡的美眸。
“是可惜了?!倍呡p輕傳來了話語,暮然回首發現此語正是朱蕓所言。
只見朱蕓雙眸噙著一抹莫名的異樣,怔怔的望向遠處的紫馨鸞,俏顏淡淡微笑,浮現些許惋惜之色,輕吟而語“這點情意只能永遠埋藏於心底了,當真可惜了?!?
坤天仇黑眸深深地看著紫馨鸞,就在紫馨鸞不遠處站著兩人,正是李慕白及雲施施,兩人相牽相伴,彼此溫馨而笑,滿是幸福之色,如此溫暖,卻讓得旁邊的紫馨鸞更加黯然。
坤天仇輕輕搖了搖頭,暗歎一聲,道“無心之舉,卻傷了別人,可是這種感情又怎能避免?真令人惋惜。”
“人世間的感情便是如此,無心而起,無心而過,無心而初,無心而變,無心而傷,無心而相忘,無心而相思,無心而相逝,無心而相恆……”朱蕓眸色閃過一絲疲憊,淡淡而道。
淡淡的話語,卻深深地印入心中。
坤天仇雙眸深深地望著朱蕓,看著那陽光下的嬌軀,不禁微微一怔。
她……
眸顯星華之璀璨,細柳鸞天之眉彩,絳脣映日之紅霞,粉膩酥融嬌欲滴,芳情仙樂又飄飄,鳳釵頭上風,雙鬢隔香紅,珥照映夜,煜煜垂暉,真當是雙頰笑顏霞光現,面共桃紅又滿遙啊。
坤天仇黑眸凝望著面前的身影癡了,不禁看得癡了,默然無語。
看著面前那癡了的臉龐,朱蕓淺淺一笑,開口而道“世間感情皆由無心而起,坤天仇,你的感情呢?”
聞言,坤天仇恍然一怔,微微搖了搖頭,黑眸看向朱蕓有些躲閃,長呼口氣才道“朱蕓,你的身上有種魔力,或許只是我的一個恍惚,卻能讓我深入其中,陶醉其中。”
坤天仇輕輕哼了一聲,自嘲而道“是不是很可笑?哼!”
“恩?”朱蕓淡淡一笑,纖手輕撫紅脣,美眸饒有興致的看向坤天仇,浮光閃閃,搖頭而道“可笑嗎?我並不覺得。”
“哼!”坤天仇轉頭避開那雙秋子之眸,望向朝著自己而來的兩人,嘴角微微一揚。
正面而來的有兩人,有一人坤天仇認識,正是手持血劍‘弒神’的赤瞳無咎,而其身旁另一人卻並不識的,那手持一柄長槍,細細瞇著的黑眸閃出些許寒光,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消瘦的臉龐看似經歷了多少風霜一般,遠看如同一抹鬼魅,近看又似消失一般,抓之抓不住,似是面前的人不去看,真的會消失一般,又或許,是自己隨時隨地都可能消失在他面前一般……
這個人,處處充滿了詭異,處處充滿了鬼魅,又處處隱現著一絲寒氣,或許說,這不是寒氣……
是死氣!
全身環繞著死氣,也不知在其手底下葬生了多少人!
坤天仇眼眸一驚,深深地打量了面前那人,隨即看向無咎,開口問道“無咎,這位仁兄是何人?”
聞言,無咎赤瞳打亮,靜靜的看了看坤天仇良久,忽的哈哈大笑道“坤天仇,兩年不見,你倒是越發變得強了,真是值得我的等待!”
說罷,無咎轉頭望了望身旁之人,笑道“至於他,是那裡出來的第四人!這樣說,你可明白了!”
“第四人!”坤天仇喃喃而道,黑眸一凝,又是打量面前那人,陰森的感覺無時無刻的充斥著其感官。
坤天仇全身打了個寒戰,輕呼一氣,嘴角現出笑意,道“不知仁兄高姓大名?”
被問到的那人,雙眸一瞇,同樣是看了看坤天仇,輕輕點頭,道“坤天仇,我知道你!還算不錯!”說至此處,卻是不再言語。
就在此時,盈盈之聲輕輕而響,傳遍衆人之耳,“噬魂一怨乾坤破,殺神九怒葬無痕。人怨天怒萬人埋,血海枯骨啼哀鳴?!?
“‘葬魂槍’薛龍,如今一見果真名不虛傳!”衆人一定,看向那聲音傳出之處,正是朱蕓所說。
“嗯?”坤天仇一愣,“‘葬魂槍’薛龍?”
“第四人?!”朱蕓淡淡一笑,美眸靈轉,輕輕看了看幾人,再道“我不知道你們在打的什麼啞謎,不過至少,我知道,你們既然出現在此,自然是有報國之意,對否?”
“報國之意嗎?”無咎眸中閃過精芒,單手緊握寶劍,低吼道“我只知道,有仗打的地方便有我赤瞳無咎,哈哈……”
坤天仇聽到此語,不禁一笑,似有所想,忽的臉色一沉,直視朱蕓,道“你框我來此,便是爲此?”
聞言,朱蕓俏顏更紅,玉齒微露,皓腕轉動,黛眉輕輕一揚,輕吟而道“框你?你錯了……”
朱蕓伸出纖纖玉指,點出了一個一字,三千青絲飄揚在空中,柔若無骨的嬌軀微微一顫,嬌笑道“第一,我從未做過任何保證,證明你的鶯兒一定會出現在此。”
隨即空中的纖纖玉指再是一變,點出了一個二字,朱蕓美眸微瞇,慵懶而道“第二,我倒真是不希望你的鶯兒會出現在此,至少,現在是爲你好,也是爲了你的鶯兒好!”
朱蕓淺笑一聲,纖手空中又是一變,玉一般的香指遙遙一點,快若閃電直點坤天仇額頭,再道“坤天仇,你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見到你的鶯兒,你有能力護著她嗎?殺手界的頭兌,僅僅這一個身份,你便自身難保了,遇到你的鶯兒,她會離開你嗎?或許你們相見了,便到了鶯兒的死期!”
坤天仇一愣,伸手輕撫自己的額頭,眼眸閃過一抹凝重,仰望天空,嘆道“或許你是對的!至少現在,我不能奢望見到鶯兒,與其兩人相見赴死,我倒更希望,兩人分開而各自好好活著,朱蕓,你說的對,我的確還不夠強!”
“你的歷練還未結束,這也是一種歷練不是嗎?”朱蕓美眸一定,輕輕而道。
“要多強纔算強?”一旁的薛龍雙眸陰寒的看著坤天仇,伸手摩挲著手中長槍,低吼道“變強從不是嘴上說的,你的經歷還不夠,自然還無法變得足夠強!”
“經歷?”坤天仇黑眸一凝,嘴角一抹冷笑,“不夠?!”
身旁的無咎重重的拍了拍坤天仇的肩膀,笑道“應該說,你想變強的信念還不夠強烈!自然在我們眼裡就感覺到了懈??!”
說罷,無咎伸拳重重的砸向了自己的胸口,赤眸閃亮,道“就如同我一般,因爲李慕白,這平生的宿敵,我才能夠不斷地變強,不斷地進步,我怕與他拉開差距,就只有努力,因爲……他是個天才嘛,而我,不過是個普通人,若與他相比,只有用我不斷地努力去彌補我倆之間的才能差距,這便是我要變強的信念,我並不想輸給他,這個平生的宿敵,李慕白!”
無咎笑了笑,伸拳重錘坤天仇的胸口,道“而你,顯然並沒有我這種強烈的信念,這便是差距!
“差距?”坤天仇若有所思的轉頭看了看朱蕓,苦嘆道“這便是你曾經所說的差距嗎?”
朱蕓淡淡一笑,美眸掠過坤天仇,若有所意而道“你的朋友來了,我想我並不受歡迎,我會再找你的?!?
朱蕓嬌軀輕輕一轉,三千青絲隨風而揚,漸漸離去,鶯鶯之聲又傳入耳,只聽到“北方,有珍娘,楊雲飛也會親自前去……坤天仇,姜太公島,有你遺失的東西,去南方吧,我等你!”
“你相信我的話,便去吧?!?
隨著這句話語,那個身影逐漸消失在眼前。
這句話,帶著一絲異樣,又帶著一絲希冀,或許還摻雜著些許無奈與疲憊,也不知這句話真正地意義爲何,但是坤天仇知道,這句話已深深地印入其心中,不可忘懷,或許是說,不想忘懷!
隨著那個身影在眼前消失,坤天仇似是覺得一絲輕鬆,不禁輕呼了口氣,隨即微微一笑,轉身望向前來的幾人……
‘笑面書生’侯逍、‘鳳鸞羽鞭’蘭雙、‘霧心雲靄’李慕白,‘天上雲雪’雲施施及‘天香女’紫馨鸞五人。
看至來人,坤天仇微微抱拳,笑道“侯兄?!?
隨即看著李慕白及雲施施二人,衷心的道了聲‘恭喜’。
黑眸深深看向了那勉強而笑顏的紫馨鸞,輕聲道了一聲‘紫姑娘’,而面對另外一名女子,卻是說不出話來。
坤天仇知道這名女子是誰,只是不知,此女又爲何會出現在這裡。
似是看出了坤天仇眼中的疑惑,面前的女子蘭雙,淺淺一笑,道“蘭雙,想來你也知曉我是誰,不過我來此可不是爲了你,你可要記好了哦。”
只是此語剛落,一旁的侯逍輕搖了搖雨扇,啞然一笑,道“雙兒,別調皮了,坤兄可經不起你這玩笑。”
蘭雙俏皮的伸了伸香舌,美眸白了侯逍一眼,卻是不再言語。
看至此景,坤天仇訝然,黑眸怔怔的看了看侯逍,又是看了看其身旁的蘭雙,方恍然大悟而道“原來如此……”
衆人看到坤天仇那俊俏的臉龐呈現出與其不符的傻氣,紛紛搖頭淡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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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摘自《沉浮》此歌曲,清莞所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