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的話就像是一記春雷響徹在我的心里,讓我神魂一顫。
她現在和我幾乎就是緊緊貼著,我的胸口被她那胸前那兩團軟肉頂著,而她的聲音就像是魔音一樣鉆入我的腦子里,揮之不去。
這個女人,我是挺喜歡的,光論身材而言,茜茜幾乎是豐腴性感這種最為拔劍的那一類,如同熟透了的蜜桃,可每次見她臉紅的時候,又覺得她多了幾分俏皮青澀。
“宣弟弟,我想要。”
茜茜的雙手緊緊地勾著我的脖子,溫潤的嘴唇湊在我的臉上,那一抹溫熱讓我心神蕩漾,我到底是在顧忌什么,是因為擔心鳶九生氣么,可是我壓根就不能掩飾否認我心里對茜茜已經有些動情的念頭。
我感覺我要把持不住了,但是我最后的一絲理性還在死死的抵抗,不行,我不能這么做,我不能給茜茜任何的承諾和未來。
她雖然以前是干那行的,但是以前她和別人做這個是迫于無奈,是為了生活,從來不會有現在的心情和期待。
我知道,在茜茜心里,她一直說我是小陳奕的爹爹,其實只是希望我能和她在一起,希望我能要了她。
但是,她想要的,我給不起的。
我不能想是那些嫖客一樣,只為了一時的快樂就和她發生關系,這樣只會傷害她。就算我布恩那個疼愛憐惜她,但是我也不能糟蹋了她,不能糟蹋了她心里那一段可能很倉促很匆忙,但卻是實實在在的感情。
正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我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
這個很不和諧很不合時宜的聲音,就像是救命稻草一樣,我趕緊從茜茜的雙手撐開,拿出手機,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茜茜一眼。
從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抹失望和落寞,大概她也知道了我的意思,只好悻悻的躺在床上,用被子蓋住身子,眼角的淚珠子很不爭氣的就流了出來。
看著她這個樣子,我心里有些酸,這個時候我又不能說什么軟話,不然的話,就像是給了茜茜希望,以后只會傷她更深的。
“喂,你好,請問是哪位。”
我走到角落里,接通了電話,我這個號碼,知道的人很少,除了茜茜和楚思思,就只有王百萬了。
不過為了招攬生意,我當初在鋪子外面貼了一張紙條,上面留了我的電話。不過這大半夜的,到底是誰給我打電話呢。
“你,你是不是玉墜店的,我聽,我聽張龍說你給的玉墜很靈,你是不是會抓鬼,你是不是會抓鬼,救我,救我啊。”
是個女人的聲音,慌里慌張的,說話都說不清楚。
既然是張龍介紹的,我也沒沒有推辭,看來張龍帶上了我的玉墜睡了個踏實覺,還幫我宣傳了一下。
“你慢慢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在你鋪子上,我要買玉墜,不,不,我要買玉器,越大越好,越大越好,我家里鬧鬼,我家里鬧鬼。”
這女人都開始尖叫起來了,我心里有些奇怪,如果是鬼祟作怪的話,這種事情既然找上我了,我是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說道。
“你在我鋪子上等一會,我馬上就過來,到了再說。”
掛斷電話,我有些歉意的看了一眼茜茜,小聲說道。
“茜茜姐,鋪子上有點事,你先睡吧,我今晚可能不回來了。”
茜茜還是窩在被子里,像是不敢看我,又像是在生我的氣。我摸了摸鼻尖,果然最難消受美人恩啊,這種事情,我也不知道說什么,直接去了鋪子上。
不過讓我很意外的是,找上我鋪子的不是別人,正是我在玉器市場泰豐樓里遇到的那個女人,我對這個女人的觀感很差,不但和泰豐樓的老頭子勾勾搭搭,不知檢點。
“是你?!”
這女人看見我第一眼,也是有些驚訝。
我點了點頭,不過既然是張龍介紹的,而且是遇到了鬼祟陰魂,我對她這個女人厭惡歸厭惡,還是要聽聽她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你好,我叫陳宣,不知道怎么稱呼,既然是龍哥介紹的,有什么事情你說來聽聽。”
這女人吞了口唾沫,面色蒼白,眼睛里顯然有些還有驚魂未定,顫抖著一把拉住我的手,讓我吃驚的是,她的手上竟然有血,而且她手上沒有傷口,這血不是她的。
“去,去我家里,我家里鬧鬼,有鬼,真的有鬼。”
看著她這慌里慌張的樣子,我現在要是問她,她肯定也說不清楚,只好和她一起坐上了她的車,去了一個小區里。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挺有錢的,家里住的都是小洋樓,不過我剛一進門,就發現這空氣里還殘留著一些陰氣。
而讓我意外的是,地上竟然有一灘血跡,我皺了皺眉。
“這是誰的血,受傷的人呢。”
我回過頭看著這個女人,她雙手捂在嘴上,眼珠子都瞪圓了,渾身都在發抖,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沙發后面。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望過去,竟然看到一雙腳從沙發后面露出來,沒有穿衣服,一灘血跡從沙發后面留了出來。
而更讓我擔心的是,在這沙發后面,我看到了一雙眼睛,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不,不是盯著我,是盯著我身邊的這個女人。
“是你養的狗?!”
沒錯,這雙眼睛是一只狗的,此刻它的嘴上全都是血,尖銳的牙齒上掛著一些還沒有嚼碎的生肉。
我能夠想象,沙發后面的那個家伙,怕是肚子都被這惡狗給掏空了。
想著上次在泰豐樓里遇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她去找泰豐樓的老板就是說她家里的狗有些不對勁,還一直做夢夢到她家的狗要吃了她。
沒想到,這個夢真的成真了,不過被吃的不是她,而是另外一個人。
“我問你呢,這只狗是不是你養的。”
我推了這女人一把,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像是瘋了一樣,突然尖叫起來。
“是,不,不是,是,是那個賤女人養的,是那個賤女人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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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你說的誰。”
“那,那里,那個賤女人回來了,那個賤女人來找我報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