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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鳴聽的神馳目眩,輪回這兩個字聽起來有點迷茫,讓他想起了東方神話里所說的死后投胎,那不就是輪回嗎?
“門戶?輪回?”夏一鳴輕聲自語道。這讓他倍感太極的玄妙,尤其是得知道眼有可能存在輪回的契機時,他覺得太夢幻了,簡直無法運用常規的道法去理解。張易能從中發現這道眼里存在的契機,足以說明了他的悟道境已經達到了何等可怕的地步,照此下去他也許有能力常駐在悟道境專研道法,各大境界的領悟將會是常人難以踏足的極盡領域,達到渾然天成的圓滿境界那也不是不可能。
之前,夏一鳴在遭創的情況下止步于感知境界,在感知力里的各大境界研習潛能,其中肉身就是一大境界,其次是超強的感知力。他并非是有意研習這一境界到極致,完全是因為下一境界因為之前的殺劫遭創,止步于這一境界才使他練就了肉身極盡。加上他的血脈滋養全身各處,使他的肉身倍加強橫。在敵手預言不到自己的情況下,單靠肉身便可以匹敵高一境界的敵手,而夏一鳴的血脈之力不能被預言,恰好彌補了境界所帶來的危機。
現在的他,決定重修各大境界,夯實一切浮夸的成分,填補一切空虛的漏洞,他要走出肉身成圣的路線,創出自己獨有的道法。
同時,在思索著道眼里有可能存在著輪回的門戶,想著如何開啟道眼,這讓他想起了張易剛才的話語,只有最本源的力量才能開啟道眼,這句話一直在他腦海反復回蕩,已經很期待自己的道眼了,他相信自己一定能開啟出道眼,自己在太極這一道法不會就此止步,還有更廣闊的天空等著他去翱翔。
“而這輪回里有可能
存在生死道法,也可能存在混和沌兩種道法,以我目前的境界還不能看透這門戶,或許它需要一個契機吧!而這種契機可能只有在生死之間才能感悟到。”張易嚴肅的說道。
這對于任何悟道者來說都是挺而走險,誰會無端拿生死來體悟一個道法,而且還是個不確定存在的。談生死,誰人不色變,修士更甚,他們深切的體會到活著的重要性,再高深的悟道者死后也只是一培黃土,生前的榮耀將會暗淡于世間,只有活著才有資格追尋更高的道法,只有活著才配擁有更高的榮譽。這是生的準則,也是大道的道則。
太極本是以混和沌生與死陰和陽,彼此相生相克,同出一源,一生一死一輪回,一混一沌一世界。這需要一個契機,而這正是先天道血所不能左右的,一向借助道血研習的夏一鳴,此刻卻感覺很無力,他的自信都來源于道血,他已經習慣借助道血悟道了,突然間聽到這樣一番話語,這讓他感覺有點迷茫,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他在思索,反思自己,一直以來自己太過依賴道血了,道血已成為了自己強橫對敵的資本,現在的他必須反本歸源,要重修幾大境界,找回最初的道源。
當看到面前的今朝,想到夢境里所映照的未來,夏一鳴不由的拳頭緊握,他不會讓未來的格局左右,更不允許任何朋友受到傷害,心中無數次發誓要改變命運,不會忘記那卑劣的暗影五人組,是他們給自己帶來了兩年的恥辱,更不能忘卻未來那偷襲自己的預言者。想起未來那個人,燦爛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自己面前,自己卻只能無助的看著她離開,空留下滿腔怒吼。
想到這些,他堅定了自己的路線,定
要領悟到道眼,他要在太極上領悟更高的道法,不愿受阻于道眼之下,他的未來才拉開帷幕。體悟生死道法,窺探混沌之謎,打開一切前人未能踏足的前路。
預言者是不能預言自己的命運,只有另一個預言者才可以,當然這里面不包括一些奇葩人才,占卜世家的今朝預言到了自身未來,足以說明今朝體質的不凡。
看著夏一鳴一語不發的看著草木,今朝一陣無語,收起了之前戲耍的神態。
“相信自己,你能行的!”今朝走上前來,拍了拍夏一鳴的肩安慰道,盡管他沒能開啟道眼,但他卻相信夏一鳴一定可以,剛才一戰已經足以說明他的能力,也因為他命中注定是自己的兄弟,未來的一切需要他的振作。他不想看到現在的夏一鳴,這讓他感覺未來的一塊豐碑倒下了,心里一陣難過。
“嗯!我會做到的”夏一鳴收起愁容,失落一掃而光,拳頭輕錘今朝胸口,會意一笑,示意他自己沒事。
他對輪回的認知停留在神話故事里,真正的輪回是什么,讓他想起了伏魔之地,那位禁忌存在所提到的畫中人,那個人真如他所說的那樣,輪回到后世了嗎?自己是那個人嗎?這一連的疑問,想到這些夏一鳴一陣頭大,完全無法理解輪回這是怎樣一種道法。
可是那位始祖看自己的神情,完全像是一個后輩見到前輩所體現出神態,謙恭而不失威嚴,而后又沉默不語,一副天機不可泄露的神態,微笑著看著自己。
“我真的是輪回的那個人嗎?身體里流淌著道血?”夏一鳴心道。這些一直是他的心結,輪回勾起了他在鎮魔壇的一切疑問,急切想弄明白這之間的辛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