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白純躺在自己的床上,胖子輕壓在自己的身上,用手按著白純的肩膀。但是從后面看,還以為他們在干什么齷齪的事情。
白純?yōu)槭裁春团肿雨P(guān)系那么好了呢,事情是這樣的。白純訓(xùn)練完都會到葬神社成員的專屬食堂吃飯,每天都會看見胖子站在食堂門前看著菜單流口水。終于有一天白純?nèi)滩蛔×耍先査骸澳阍趺床贿M(jìn)去啊?”
而這個家伙說:“食堂的人說我吃的已經(jīng)夠多的了,再吃下去,葬神社所有的人都會吃不上飯了。”白純要是食堂的人也會不讓這個家伙進(jìn)去,食堂是免費的,但你也不能這么吃啊!雖然是這樣想的,白純還是多領(lǐng)了一份飯,交到了胖子的手上,胖子瞬間熱淚盈眶,樓這白純的肩膀說:“你以后就是我的兄弟了!”
真是個隨便的人啊。
“亂小舞這個家伙,下手真恨!”白純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然后臉?biāo)查g皺起來,“慢點慢點,疼疼疼。”
“兄弟,不是我說你,亂小舞就是一個小母夜叉,反正胖子我是惹不起她。”兩個受盡亂小舞欺負(fù)的人,躲在自己的屋子里,用盡自己所能用的語言去批判她。
他們正聊得興起,門砰的一聲被踹開,亂小舞走了進(jìn)來,眼睛直接略過胖子,直視著白純,“隊長說去他的房間開會,你趕緊收拾收拾。”說完這句話,頭也不回的走了。“那邊的大肉球也和白純一起。”
“外,說我像個肉球我承認(rèn),但是不要讓我感覺我只是個附加的人!”胖子一下子跳了起來。
“大肉球,你還挺靈活的。”白純也開始打趣胖子。
“滾!”
夏易軒住在三層的另外一個區(qū)域,房間要比白純的房間大的多,就像是一間破房和別墅的區(qū)別。白純不認(rèn)識路,還是胖子帶他去的。夏易軒坐在客廳的大圓木桌旁,就像是圓桌會議一樣,只是人少了一點。夏易軒拿著一杯咖啡,雜志翻開在桌子上放著。亂小舞早就到了,擺弄著餐具中的叉子,在桌子桌子上劃了又劃,要不是桌子結(jié)實,早就不她劃透了。
“來了啊,坐下吧。”夏易軒指了指對面的位置。
白純和胖子就坐后,夏易軒放下手中的被子,表情立刻嚴(yán)肅了起來,“今天叫你們來,不是為了別的,是因為我得到了消息,那個人明天要召見所有的小隊。”
“那個人啊。”胖子哆嗦了一下,好像他們說的人十分恐怖一樣。
“那個人是誰啊?”從測試的時候,他們就開始說著那個人,可卻不告訴白純那個人是誰。
“葬神社的社長。”亂小舞淡定的說了一句。
葬神社,這里面的人都擁有著強(qiáng)大的能力,能夠統(tǒng)領(lǐng)著這些人的人,必定是更加強(qiáng)大的存在,可是這個人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呢?他們一直把葬神社的社長和自己聯(lián)系在一起。
“就是這樣,明天不要亂說話,要不下場會很慘的。”夏易軒意味深長的看了胖子一眼,胖子尷尬的笑了一聲,“那時不懂事。”
不用說白純也知道,胖子肯定在那個人面前干過什么無腦的事情,然后受到嚴(yán)重的懲罰。
從夏易軒的房間出來,又接受了亂小舞一天的訓(xùn)練,外帶上胖子的懲罰訓(xùn)練。亂小舞的聽力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定的級別,隔著門也能聽到,就這樣,一天很快的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