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天,好久不見。”白純用袖子擦了擦臉,自己狼狽的樣子,還是自己一個人知道吧,不能讓銘天看到。
“白純,你真是個白癡,這點事情都干不好。”夏易軒手上的光散掉,胖子輕輕放下亂小舞,跑到白純這邊。“這個家伙到底愿不愿意治好亂小舞,不同意胖子我可就要動手了。”
“你們就是來探測我們所在,被我打傷的那個人的同伙吧。”在一般情況下,遇到這種綁架事情,18歲的同齡人早就跪地饒了。銘天表現出了同齡人不所具有的冷靜,看來在自己不再的這段時間里,銘天也成長了許多。
“別廢話,你到底救不救。”
“救,但是你們要保證我的安全,還有之后我要和白純單獨談談。”
“行。”胖子很爽快的答應了。
白純拉起銘天,冰涼的雙手,同時也冰凍了白純的心。還有什么好談的呢,事已至此,從此就是兩個世界敵對的狀態。
“白純,和我出來一下吧。”夏易軒把這些都看在了眼里,在銘天為亂小舞吸收體內的力量時,夏易軒到白純出了古董店。邁出大門的同時,夏易軒點上了一根煙,白純不知道夏易軒還會抽煙,因為從來都沒見他抽過。
“沒想到你也變成了這樣。”
你也?這是什么意思。白純不明白夏易軒指的是哪件事情。
“和最好的朋友站在敵對的時候,你會怎么想呢。”
“這個世界真的很差勁。”
“對啊,真的很差勁。”夏易軒吐出了一個眼圈,慢慢的飄向天空,在藍天的映襯下,感覺十分的不真實。
“陽炎,你應該還記得吧。”
在這個時候提起陽炎,對了,夏易軒和那個叫陽炎的神使是認識的,難道是!白純看向夏易軒的眼神有些復雜。
“我們曾經是最好的朋友。”夏易軒露出嘲諷的笑,不是在嘲笑別人,好像是在嘲笑自己,又像是在嘲笑這個世界。
“白純啊,神**和葬神社是勢不兩立的,兩個之間必定會覆滅一個,就算是我們,也不可能控制這個世界的命運。就算是兩人從前認識的人,關系再怎么好,如果各自站在了不同的兩邊,最后只能做到的是。”說到這里夏易軒的眼神變了,“親自殺死對方。”
白純不想要這樣的結局,就算自己活下來,那也是一個孤獨的世界,就像是在幻覺中出現的純白世界,自己就像是那個世界唯一的黑色,這是白純內心里最害怕的東西。
“看開就好。”夏易軒拍著白純的肩,“當機立斷為好。”
白純張開口想要說出反對夏易軒的話,但是說不出反駁的話,夏易軒說的沒錯。胖子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對話,“隊長,你們進來吧。”看來銘天已經收回了亂小舞身上的能量,夏易軒掐斷了煙,“你們是不同世界的人。”留下了一句話,轉身進去了。
亂小舞靠在椅子上,細汗在臉龐留下,小小的身軀依然承受著痛苦,手臂上包裹上了白色的紗布,血已經不在流了。銘天靠在墻壁站著,觀察著四周。胖子龐大的身軀在床上扭啊扭,近看原來是在換床單,別看胖子在平常的時候,說著多么多么討厭亂小舞的話,但是照顧起亂小舞還是無微不至的。
“你們該兌現承諾了吧。”銘天看見夏易軒和白純進來,對著胖子說。胖子看了看夏易軒,并沒有阻止,點了點頭。“白純應該知道怎么做。”夏易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