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軒很是無語的看著眼前一片狼藉的客棧,很顯然,他們現在就是在這個獨立于荒野中的那個王軒幾人踩掉顧宵塵的那個客棧。
就在王軒祭起火皇御座之后,王軒腳下踏著一朵三十六品相的火蓮虛影之上,靜等年輕一代的強者,一較高下,來看看到底誰是青年一代的最強者。
然后,讓王軒糾結的是靈心大幻境直接消失。
王軒就出現在了這個客棧之中,同時出現的還有一身傷痕的古宗之,一臉郁悶的鐘刑天,還有看著古宗之很是心疼的采東籬。
然而,幽若兮和洛雪都被帶走了,被夏侯龍圖,鬼前輩和黃莆丹嬰帶走了,同樣被帶走的還有澹臺千曉和夏侯天獄。
不過,很有意思的是,他們三人看著被幾乎打殘的夏侯天獄和澹臺千曉很是震驚,當看到一旁被王軒打出一個個拳印的黃金古鐘又是一陣震驚,而當他們知道做了這些事的不是幽若兮和洛雪,而是王軒的時候,那種震驚就變成了一種很古怪的表情。
“你們都干了什么了?”王軒隨便找了個位子座了下來,看著眼前的自己的三個都已經進階靈海境界同門,很隨意的問著。洛雪和幽若兮走后,王軒心底有些空落落的,幽若兮和他相伴了一年多,而落雪這進十天的相處,讓王軒開始記掛了起來。
要說二者的分量都有多重,王軒也說不清楚,如果真要算下來的話,幽若兮的分量還是要重些的,王軒如此想到。畢竟洛雪雖然入王軒的心,但畢竟比不得幽若兮啊。
客棧的掌柜的認出了王軒幾人就是幾天前把自己的客棧幾乎拆了,而后又給了自己一些金子,最后又神秘消失的人。那里敢怠慢啊,好酒好菜早就開始伺候著了。
小心翼翼的怕這幾位爺一個不高興,把自己這兒再拆一遍。
“大爺的,小爺不知道翻了什么霉運,先碰到了玄一圣宮的秦辰埃,被完虐了一番。而后又被太乙道天的帝天閣虐了一番。”這個和白元歌的脾性有些相像的鐘刑天一臉郁悶的開口說道,一邊說一邊還狠狠的灌了一口酒。
“呵呵,你運氣還不錯啊。”王軒呵呵的笑著說道。
“大猩猩,你還真有圣體運啊,不過你是怎么重他們手底下活過來的,還晉升到了靈海境界。不簡單啊不簡單。”采東籬笑的妖嬈傾城的嬌俏的說道。
“那是,我鐘刑天好歹也是天生大機緣之人,以后必將是圣尊的天才,又豈會夭折于那些圣體手中。”被采東籬稱為大猩猩的鐘刑天不見絲毫的動怒,哈哈一笑,開口說道。
不過身形雖然很是壯碩的鐘刑天被稱之為大猩猩還是有些埋汰了他,至少鐘刑天的面貌還是很帥氣的,起碼不會讓人一眼看過去就覺得兇惡,覺得面目可憎。
“那大猩猩,要不要和小宗較量一下啊。”采東籬繼續笑的妖嬈啊。
大猩猩是采東籬先開始叫的,而那個小宗也是她先叫的。前者指的是鐘刑天,后者不是王軒
,王軒的被她叫的更悲哀,小宗說的是‘劍蓮蒼穹滿’異象的擁有者,一臉冷酷的冰帥哥古宗之,不過大猩猩經常叫小宗是面癱男。
“額,那面癱男,還是算了吧,我到不介意找下頭兒的麻煩。”鐘刑天看了一眼身上滿是傷痕,卻被這些傷痕硬生生的堆出了一種殺伐氣的古宗之,搖了搖頭,對著王軒說道。
“澹臺千曉和夏侯天獄知道是誰嗎?”王軒喝了口茶說道。
“知道啊,圣朝的青年俊杰,據說夏侯天獄是先天水源圣體,澹臺千曉就更牛掰了聽說不僅是先天金源圣體,還懷抱異寶而出。是圣朝第二人。”采東籬答道。
“嗯,這茶不錯。”王軒喝一次喝了口手中燒的很圓潤的白瓷碗內猶如上好透明褐色琥珀般很是討喜的茶水后,放下瓷碗,開口說了一句不著邊際的話。
就在鐘刑天有些莫名奇妙的時候,王軒丟下了一句讓鐘刑天直接媚笑著說:“頭,你是頭,你大人有大量,別跟咱計較那啥的。”
“若兮那小丫頭,看著我把澹臺千曉和夏侯天獄給踩了。來吧,猩猩我們玩玩。”王軒放下瓷碗之后很是隨意的說道。
“大叔,你吃藥了是不,那么兇猛。”采東籬有些驚訝的說道。
“額,我說過多少次了,別叫我大叔,我沒那么老。”王軒有些頭疼的說道。
“還不老,和小宗出去,人家會直接說,瞧這叔侄倆,長的挺俊的啊。”采東籬帶著一些鄙夷的說道,讓王軒和古宗之二人的臉色都綠了。
氣勢王軒并不算什么面顯老態之人,只是采東籬這小丫頭第一次見到王軒的時候,恰逢王軒第一次閉關剛出來,兩個多月的閉關讓王軒的胡子直接嘩啦啦的長啊。
然后,被嚇了一跳的采東籬就一直開始稱呼王軒大叔,一直沒變過。
“而且,都稱呼上若兮了,看來大叔又誘拐了一個無知少女啊。”采東籬有很鄙夷的樣子加了一句,惹得古宗之和鐘刑天一陣愕然。
王軒有些頭疼的說道:“什么叫做又,”
“哦,大叔,你還真誘拐了若兮姐姐啊,你就不怕掌教把你廢了。”采東籬再度笑的很妖嬈的說道。
王軒愕然,耳邊是鐘刑天的大笑,采東籬的捉狹的笑聲,就連一直很是冷漠的古宗之也呵呵的笑了起來。
“還笑,還笑,我把你三個都拉出去削一次。”王軒黑著臉說道。
“好,好,好,咱都不笑了,讓頭偷著樂。”鐘刑天聽了王軒的話后直接板著臉說了一句。
聽著古宗之和采東籬跟肆無忌憚的笑聲,王軒殺了鐘刑天的心都有了。
“好了,好了,古宗之你和東籬,你們兩都遇到了什么人,你身上怎么那么多傷口。”王軒黑著臉開口,向古宗之和兀自笑個不停的采東籬問道。
“頭,我們遇到了伯益衡。”古宗之在笑容斂了下來的采東籬之前作出了回答。
“是伯益衡傷的
?”王軒放下了茶碗,開口問道,語氣里有的是肅殺。一旁的鐘刑天也變得嚴肅了起來,一身殺氣升騰而起。
屋內酒客,這個時候不自禁的都打起了寒顫,只覺這天氣竟冷了不少。
“我和他打了十三次,敗了十二次,第十三次終于贏了了他半劍。”古宗之帶著些許自傲的說道。以異象擊敗圣體,的確足以自傲。當然,這不能去計算王軒和幽若兮兩個變態。
王軒和鐘刑天這才將周身殺氣放下,原來是這武癡自己找的麻煩。
“不錯,不錯,能擊敗圣體,你在青年一代之中也算是頂尖強者了。”王軒有喝了一口茶,說道,語氣之中有著不加掩飾的贊賞和喜悅。
“頭,你損我那吧。”古宗之一聽這話,臉色一黑的說道。“你踩掉的可是倆圣體啊,其中一個還是懷抱異寶而生的,打擊人,也用不著這樣打擊不是?”
王軒一愣,繼而哈哈大笑,開口說道,我那是僥幸,僥幸而已。若兮師姐那個才叫做真正的兇殘啊,我是取了巧才擊敗兩圣體的,你們若兮師姐直接滅了一個圣體。
三人開始感嘆,你們倆都不是非人類,一個比一個兇殘啊。鐘刑天一臉悲憤的道,頭還好說,若兮世界一個小丫頭,平時看起來安安靜靜的,一到關鍵時刻,那兇殘的很是變態啊,你們說以后誰會成為她的道侶啊。
王軒臉色有些綠了。
采東籬笑嘻嘻的開口說說道,猩猩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啊,當然是若兮師姐和我們頭成道侶了,我就在想,他們倆誕生出來的后代將是怎樣變態的妖孽。
王軒的臉色徹底綠了。
古宗之嘿嘿一笑說,在那孩子面前,什么圣體啊,什么異寶啊,什么異象啊,什么圣尊資質通虛資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是浮云!都是大海!都是夕陽!
王軒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
鐘刑天火上澆油的說道,這些咱都看出來了,那孩子注定是一個小悲劇。
古宗之和采東籬很配合的問道,為什么啊。
鐘刑天嘿嘿一笑說道,你想啊,他怎么牛掰肯定是無敵的了,無敵也是一種寂寞,哎,那小孩子的人生當真是人生寂寞如同大雪崩啊大雪崩。
古宗之和采東籬看著王軒那比黑炭還黑的臉色,就是一陣哈哈大笑。
王軒悶聲喝茶,耳邊全是三人的調笑,內心很郁悶的他再考慮到底是歪歌坑把三人全活埋嘍,還是找個人把這三渣直接賣嘍,省的這三個家伙在自己耳邊唧唧歪歪說個不停。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如同天使一般的出現了,至少暫時解救了王軒半條命,這個人自然不是幽若兮,也不是洛雪。
而是一個白衣人,在座的四人只有王軒認識他到底是誰。
昔年的南蠻大將,今朝已經得到血獄海,進階靈海境界頂峰的空相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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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