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啊——”王軒剛進那個小洞天就是破口大罵。
入眼的滿是白霧,可見的不過十步,一股股詭異的氣息在白霧之中不斷暈染,讓王軒竟然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一點點陰冷的氣息如同小蟲子般鉆入體內,讓人不禁的打了個哆嗦。
‘小七火修炎決’在王軒體內不斷運轉,將那些陰寒之氣不斷泯滅。
“帝,有沒有發現怎么特別的東西?”王軒在心底問道。
“有,這兒的確是一個小洞天,而且這個小洞天很是富饒,‘九葉紫心草’之類的十分常見。不過有一點很有趣的是,這個小洞天的主人恐怕并沒有將這個洞天遺棄。”帝的聲音在王軒心底夾雜著絲毫不假掩飾的戲謔的說道。
“沒有被遺棄?”王軒愕然,而后一陣頭疼。“那現在怎么辦?我們先出去吧。”
“出去?你看看你周圍有人沒人啊。”帝再一次的冷笑著說道。
王軒這才愕然發現,周圍目光所及出了濃厚的無法看透的大霧,就是腳下厚實卻帶著陰冷氣息的土地。雖然自己是混在白牙山的隊伍之中進來的,可是眼前什么人都沒有,只剩他一個人孤落落的,透著一種很詭異的恐怖的氣息,讓王軒很是不舒服。
“拿到是洞天主人開始出手了?”王軒心底暗自嘀咕。
“出手?以這個洞天的大氣,若是洞天主人出手,那么整個洞天里的所有修士,早已化作飛灰了。又何必用這等手段戲弄這些人?”帝的聲音依舊帶著諷刺的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王軒皺著眉頭問道。
“應該是什么人出手不下的大陣,目標自然是那三個不入流的門派。而且還是剛剛布下的,若不是如此,在這等陣法下,莫說找到‘九葉紫心草’早已殞命與此了。”帝說道。
“那你怎么說洞天還未被人遺棄?”王軒繼續追問道。
“哼,這霧氣陣法雖然不是洞天主人作為,可是這洞天里卻有著五尊殺陣,封印者五尊大寶。而且這洞天里還留有主人的精神印記,‘犯我洞天者,殺’。哼,好狂妄的口氣,今日我就把你這陣法破了,把你五尊大寶,七十靈藥盡數收走,看他如何殺我。”帝的聲音在王軒心底響起,王軒無語,你比那洞天主人還要張狂吧。
“我怎么沒感覺到有什么精神印記啊?”王軒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的實力太弱,入不得這洞天主人的眼界,你自然感受不到這精神印記了。”帝很鄙視的給出了一個,讓王軒直翻白眼的答案。
“這個洞天的主人到底是什么實力。”王軒心底小心翼翼的問帝。
“不過是區區圣尊而已,竟敢如此張狂,找死。”帝的聲音在王軒心底響起。
王軒一陣無語,丫的,一個圣尊對你來說不算什么,你老大,你兇殘,你彪悍。可現在人家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把我碾死了,我一個靈海境界的,還只是靈海初境去挑釁人家圣尊,丫的,我是腦殘還是腦抽啊。
“我們走。”王軒二話不說,斬釘截鐵的道。
“看你那出息,一個烏龜都比你有勇氣。”帝的聲音在王軒心底響起,充滿了諷刺。
王軒絲毫不理會帝話語中的嘲諷,只是開口道:“帝,怎么出去。”
“我不知道,有本事,你自己去把這陣法破了。”帝的聲音帶著三分輕蔑的說道。
“你會不知道,這中陣法你也就眨眨眼的功夫,別跟我藏著掖著,沒意思。”王軒絲毫沒有理會帝的聲音里的輕蔑,如此說道。
“哼,我就是不知道,你怎么著。”帝的聲音繼續滿是輕蔑的說道。
“你不說罷了,沒有你,我還就不信,我出不去了。”王軒如此說道。
話音落下,王軒雙足微微借力,身形如電,疾射而走,以一種很是蠻橫的姿態撕破茫茫大霧,認準了一個目標直接沖了出去。
“你大爺的!你丫白癡,還是怎么的。你這是破陣嗎?大陰陽宗修煉一年多的歲月你都修到狗身上了是不?這是陣
法,陣法你懂不?”帝的聲音在王軒心底直接開罵,暢快淋漓的,不加帶絲毫的停頓的罵道。
“一個小迷心陣法,一個千重水霧陣法,你要是能夠跑出去,我就叫你一聲哥,你以為自己是誰?連神藏境界的修士都能困住的陣法,你丫的就想直接沖出去,你把自己當成什么了?天一,通虛,還是圣尊?”
王軒也不生氣,只是嘿嘿直笑說:“帝,這不是咱沒你見識多嗎?不知道怎么破陣嗎?您老就可憐可憐咱,告訴咱咋個能走出去。”
“你丫就流氓,你丫大流氓,你丫全家都是大流氓。”帝在王軒心底跳腳大罵。
“好啊,好啊,沒問題,反正我家就我一個,你要是把破陣告訴我,你就是說大陰陽宗一山門都是流氓,我也沒意見。”王軒很是無賴的說道。
就在這時,一道灼熱的氣息而來,王軒一驚,順著那灼熱氣息看去,卻是一只巨大的火鳳凰,不過那火鳳凰都不過是純粹的火之元氣衍化而來的,并非真正的火鳳凰,否者就是火鳳凰身上的不滅涅槃之火直接一下就把王軒燒成了飛灰。
王軒單手拍出,金色的元氣直接打出,化作一只巨大的手掌,直接把那火鳳凰抓住,而后單手結印,那火鳳凰直接被煉化成純粹的火焰,而后消散于天地間。
“你丫的,不知道是那個白癡觸動了這方洞天之中的一尊大寶的守護陣法。”帝的聲音直接在王軒心底響起,帶著三分的幸災樂禍,又是讓王軒一陣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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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片迷霧的一個角落里,李白牙看著眼前靜靜漂浮在虛空中,卻氣勢巍峨如同一座大山的青銅古燈,心底被徹底震驚,愣愣的說不出話來。
就在剛剛,杜梟龍看到眼前這個不過一手掌高度的青銅孤燈后,欣喜若狂,那表情簡直就是一個即可無數歲月的老色鬼,驟然見到一個禍國殃民的妖顏挑逗一般。
而后,沖過去企圖煉化青銅古燈的杜梟龍直接被一點在古燈上緩緩燃起的火焰直接燒成灰燼,那尊被青巢宮立為傳承之寶的寶器級別的八部盤直接被氣化,消失徹底不見。
李白牙徹底愣了。
這是什么級別的法寶,凡器?靈器?寶器?這些給這盞燈提鞋都污了這盞燈,這盞燈絕對是玄器,而且還是玄器之中的佼佼者!
李白牙幾乎絕望的瘋狂嘶叫著,眼前強大超出他的認知的青銅古燈沒有喚起他的貪念,喚起的只是他的絕望,與他實力相當的杜梟龍直接化為了飛灰,那么自己的結果那?
李白牙徹底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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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外一個角落里,一個黃衣少年打碎了一只火鳳凰之后,滿臉的驚愕的看著第二只更為強大的火鳳凰在那濃霧之中出現,一聲輕鳴之后,飛殺著過來。
“他大爺的,果然神藏就是神藏自己的陣法還是無法將他們全部困住。這一次,苦也,苦也。希望那五尊大陣沒被觸動幾個,否者,別說是我們了就是更強的過來了也待死啊。”
嘀咕著,那個黃衣少年絲毫不理會那個飛撲而來的火鳳凰只是直接跳起,一步踏出,便是橫移了數十丈,速度有些讓人目不暇接的快,在那大霧中,如同一片清朗朗沒有絲毫礙眼物一般,直接扎入了那迷霧之中,而一條青色的乙木大龍直接擋住了他的去路,虎視眈眈,一身煞氣直愈撕裂黃衣少年。
“丫的,我龍斷木就那么慘嗎?又是那個白癡碰到了第二個
陣法,這下死定了。木可生火,這番借勢下來,別說是我了,就算是天一境界的過來,也是直接燒成灰燼啊,天見憐我龍斷木一代絕世英才,竟然要隕落于此了。”龍斷木嘴中不斷念叨著,直接借力,折向了另一個方向,沒命般的狂奔。
他就是那個所謂的大相嵐宗的天才,龍斷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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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北幻一進這小洞天就知道,出事了,自己被陰了,而且肯定是被大相嵐宗給陰了。
他不是李白牙和杜梟龍,他已經進過一次小洞天了,自然知道,小洞天在之前是沒有這茫茫大霧的,這大霧一看就是修士手段的,而做了這些的修士是誰?
微微思索,答案便就呼之欲出,龍斷木,那個被困在小洞天許久的大相嵐宗的天才弟子,只有他才有這個時間能布置出這番陣勢。
怪不得,華千潛那老怪能那么好說話的只要龍斷木,原來在這伏著手段那。只是那龍斷木怎么有著本事布下這等陣法能讓自己都被困而不出?
現在當然不是思慮這些的時候,他知道自己那精銳盡出的藏莽原此刻危已。
憑借著直覺,徐北幻一路狂奔,直接沖向一個自己感覺最強烈的地方。
而后,徐北幻被震驚了。
一條青藤虛浮在半空之中,如山岳一般的屹立著,仿佛永恒就是如此一般!
凡器?靈器?寶器?還是傳說中的玄器!
這一刻,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只是眼前的這一根青藤,什么雄霸北荒成就圣朝之下第一人,什么藏莽原此刻危已,什么大相嵐宗的弟子龍斷木好算計,在這根青藤面前,都是浮云!都是大海!都是夕陽!都是虛幻啊!
于是,有一個貪心不足的狼心子滅絕于這玄器的霸道之中。
青色的乙木大龍和赤色的離火鳳凰開始在這迷霧之中咆哮著,滅殺了一個有一個的三宗門弟子。一時間,小洞天內也算是血流成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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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再把眼光轉回王軒身上,此刻的王軒沒有焦頭爛額,而是優哉游哉的打出一道道金色的神光,化出一只只巨大的手掌,將一只只離火鳳凰和乙木大龍直接熔煉。
不過這一次煉化出的元氣不是再散入天地間,而是被王軒按照帝剛剛傳授的據說是一門叫做天化歸元兜的玄法法門直接納入體內。
無論是乙木之氣還是離火之氣都被直接練入了王軒體內,和他體內的火之元氣直接熔煉一體,按照帝的意思,開始向著無上火皇相的元氣開始轉化。
“已經有兩件法寶的陣法被觸動了,一尊是火系的天火青銅燈,一尊是木系的乙木縛天索。所以,你現在不得不把那兩件法寶收走,才有可能從這兒出去。”帝的聲音帶著絲毫不加掩飾的幸災樂禍的說道。
“好,說吧,我應該怎么做。”到了這份上,王軒便不再顧忌其他的了。圣尊,圣尊算個毛啊,小爺連未乙那種絕對牛掰到一塌糊涂的人都見過了,還怕你一個小小的圣尊。
王軒就是如此,一旦不顧及什么了,就會很瘋。所以他到了靈海境界之后,開口便是要殺了血無常,在擊敗澹臺千曉和夏侯天獄之后,敢挑釁青年一代所有人。
就是不知道,他這次發瘋的結果會如何?
帶走五件大寶?還是被那個圣尊直接按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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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