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炎辰,她生不出一絲的害怕,心中只有崇拜,而且最近腦海里還不時的浮現出炎辰的身影,高大偉岸的身軀,即使是望上一眼都能給人一種極度的安全之意。
聽到自己這個小女的話語,這讓夏延的臉色稍微有些回轉。
這些孩子之中也就自己這個小女有些魄力,還知道不能讓旁人小看了南域。
看著堂下的眾人,夏延再次說道,“德兒,去一趟云山,請古道長前來!”
“是,父王!”
只見夏龐德頓時領命,絲毫沒有問起父王是何緣由。
不過這一點也是讓夏延欣慰,最起碼自己安排的事情,這幾個孩子都會按時完成。
朝會結束,這次南域之行就徹底定了下來,兩日之后,兩人同去。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兩日之后兩人見面的那一刻,不少人希望他們能夠碰撞出激情的火花。
可是到達那一日的清晨之時,兩人仿佛陌生人一般,各自緩緩走進船艙,絲毫沒有任何的交流。
預想中的沖突并沒有出現在眾人面前。
船只緩緩駛向南域,此時整搜船上皆是一片寂靜,沒有絲毫的聲響傳出,而且兩方仿佛有了什么默契一般。
“王爺,你要出去走走?”
見到王爺起身站起,小七連忙來到身邊。
“嗯,出去看看!”
眼前的這一幕跟迎接北域王之時那是何其的相像,同樣是在船上,同樣是兩人見面。
“正相大人,好有雅興!”
隨著炎辰的邁出,另一旁的大國師商鳩也緩緩而出,仿佛是商量好了一般,竟然同時徑直走向了甲板,直至船艏。
“彼此,彼此!”
徐徐吹來的暖風,讓炎辰并沒有過多理睬此人。
“正相大人,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想殺了我!”
大國師在說這句話時,明顯臉上帶著一抹笑意,可是瞬間卻讓場中的氣氛變的肅殺起來。
雙方都是怒目圓睜,仿佛下一刻就會廝殺上前,打他一個天崩地裂,船陷人亡。
炎辰伸手制止了一下,隨后說道。
“不錯!的確有此想法!滅了你,這世上就會少些紛爭!”
看到炎辰的舉動,大國師也同樣的揮了揮手,讓手下撤退下去,自己竟然直朝炎辰走來。
在距兩米之距時,這才停下身子。
“炎辰,我很佩服你,小小年紀就做到了我數十年才能做到的一切,而且你還有大把的時光可活,我,不行了,時間不等人!”
商鳩說完,再次靜靜的看著炎辰。
他們兩個其實從一開始就沒有過多的交集,一人掌權,一人掌軍,之所以走到了這一步,全憑那李斯一人的手段,足可以說是他一人挑動了整個夏國的混亂。
“你太貪了!皇位應該順承下去,你越權了!”
炎辰低語一聲,直接說出了商鳩一直在暗中所做的一切事情,可是商鳩的面色沒有絲毫的改變,只是抬頭好像是在回憶什么一般,自顧的說道。
“現如今這所謂的夏國,已經在五百年前就亡了,當時異性稱皇,坐擁夏國百年,后傳位夏氏子嗣,而且我可是聽說那位異性皇乃姓炎,你說這事情巧不巧!”
商鳩仿若無人的說出了一道話語,這讓周邊不少人心中一動,就連小七和暗影也是齊望炎辰。
他的話這是什么意思,什么五百年前夏國就亡了,而且還有炎姓的異性皇。
“五百年后,有我在,那也輪不到姓商的!”
炎辰的這句話完全反駁了此人,只要有他在,這夏國還會一直流傳下去。
“呵呵...可笑,如今人皇昏昧,慣使陰狠招數,實在是沒有一國之主的雄才偉略,你看他對待那邊域四國,即使是如此,他竟然還沉迷在永生之上,這是何等的可笑!”
這句話炎辰并沒有反駁,只是沉默不語,眼睛看著這周圍廣闊的江域。
“炎辰,你也殺不了我,而我也知道你有一師傅在世,號稱閣老,五百年前這皇室中可是也有他的存在,只是當時他一直服侍一人左右!”
商鳩很是隨意的把自己費盡心機探查到的消息全部告知了炎辰,他要的就是激起炎辰對人皇的怒火,只有這樣才能撼動這顆已經腐朽的大樹。
見到炎辰還未理睬,商鳩輕笑一聲再次說道,“據說今年時節,有人看到閣老來到了皇宮,從此以后就...”
“說!就什么!”
此時的炎辰回身一轉,雙眼猛然爆發出一道冰寒的光芒。
“呵呵...你原來在聽著我說話呢,想知道?答應我一件事情!”
這可是商鳩費勁心思準備好的事件,就為了炎辰能夠答應自己一件事情,只需一件,自己就有可能再次重重掌朝綱。
聽到他的話語,這讓炎辰的心里猛然一顫,看來這個商鳩為了抓住自己的弱點,可是費勁了心機,竟然還能把自己師傅的消息查到,果然不簡單。
不過炎辰向來不懼任何威脅,這世上敢威脅他的人已經很少存在了,而且都掛在了他的必殺名單之上。
看著炎辰那轉身離去的步伐,商鳩再次喊道,”不答應我也可以,不過據我所知,你師傅既然是在五百年前就出現過,此時又突然現身在你身邊,這里面的意義我想你應該好好地思索一下!“
炎辰沒有絲毫停下自己那邁動的步伐,漸漸消失在他面前的時候,這讓商鳩不由的面色一嘆。
“大人,這消息可是老祖告訴你的,這就這么告訴他,實在是有些便宜了這個小子!”
此時跟在商鳩身旁的一人低頭說道。
“混蛋!此事我自由主張!”
那位一直身居洞府的老祖可是足足活了數百年,知道的信息自然是多之又多,只是近百年,他無法在世上走動,好多消息也斷了跟,無法在推測出來,不過只從那只言片語中,炎辰的身世仿佛也呼吁而出。
當時他在聽到這一消息的時候內心也是震驚無比,可是這個炎辰剛剛的表象,倒是讓他不得不高看了幾分,竟然對這么勁爆的消息不敢興趣。
而此時的炎辰,完全不是他內心所想,腦海里一直想的是五年前為什么自己就這么湊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