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和姓古的那家伙去看色/情片!”某冰山男怒不可遏。
隨著莫湘宛一聲慘叫,她又遭秧了,再一次被冰山渣男吃得骨頭都不剩。
慕容封越來越兇猛。可憐莫湘宛今天陪古鎮(zhèn)浩又逛街又滑冰又看電影的,早已累得夠嗆,加之近來連受驚嚇,體質(zhì)偏差。此時此刻在慕容封報復(fù)式的索/歡/無度攻勢下,她直接暈菜了,趴在沙發(fā)邊沿上一動不動,軟得像個橡皮人。
慕容封完事了把她翻轉(zhuǎn)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小妞兒已經(jīng)暈了過去。
“操。”他暗咒一聲,接著又嗤笑一聲,這么輕易就暈過去,以她這樣嬌弱的體質(zhì),還能勾/引別的男人么?他不禁嘴角飛揚,露出滿意的笑容。
他拿來一瓶醒腦油,放到她鼻子下面,讓她嗅了嗅。她醒過神來,睜眼的時候,正好看到他那張神色冷漠寡淡的臉。誰能想像,他這張神色冷漠寡淡的臉帶著這么大的欺騙性,實際上他的身體內(nèi),潛伏著一頭兇猛的野獸,隨時跳出來撕裂她,把她拆吃入腹。
“醒了?真沒想到你這么弱不禁風(fēng)。”他摸摸她的頭,似安慰,又似戲謔。
“你個瘋子!”莫湘宛橫了他一眼,想到今晚被他摧殘得這么徹底,她切齒咬牙地低咒一聲。
“洗洗去。”他把她整個就這么光/溜/溜地從沙發(fā)上撈起來,抱著向洗浴室里走去。
“你又想幫我洗?”雖然她和慕容封又多一次親密接觸的經(jīng)歷,但莫湘宛還是不習(xí)慣,“我自己會洗。”
慕容封聞言,又嗤了一聲:“你全身上下有哪處是我沒看過的,還害羞呢!”
莫湘宛想,既然已經(jīng)被他看了個干干凈凈,那么看一次和看一萬次,都是一樣的了。于是乎,她開始坦然接受慕容封給她清洗身/子。
事實上慕容封給她洗澡時,他的眼神是純凈而認(rèn)真的,就好像他工作的時候一樣認(rèn)真細(xì)致。并沒有一絲一毫的猥瑣和褻瀆。
他低頭為她清洗,她則抬頭瞅著他,這家伙那張冷硬的冰山臉,帥氣卻不乏陽剛。向來男人被分為兩種,帥氣的被歸為陰柔型,陽剛的被歸為粗獷型,而慕容封將兩種類型的各自優(yōu)點揉合,去其糟粕,存其精華,帥氣與陽剛,在他身上得以并存,恰到好處的和諧。
就在剛才那個啥的時候,他全身就脫了個褲/頭,其他地方仍然衣冠楚楚。盡管她被他弄暈了過去,但她卻未看見他除下衣物后的身/子,不知那是怎樣一種旖旎的美好。
“我想看,我想看……”她心里一種聲音熱烈地叫囂著。
“瘋子,一起洗吧。”她睜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瞅著他,同時慫恿著他。
“別鬧了。”他捏了捏她的臉,簡短三個字,他拒絕了她的要求。
切,小氣鬼!
姐不能讓你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