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湘宛心腸軟,見古媽媽那傷感的樣子,不禁說道:“阿姨,你別傷心哈,我來當(dāng)你女兒。”
古鎮(zhèn)浩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
趙雅芝顯然很高興:“那敢情好,敢情好。”
朱小燕嘴快,盯著莫湘宛,毫不羞恥地說:“你當(dāng)阿姨的女兒,那以后我跟古鎮(zhèn)浩結(jié)婚了,你豈不是成了我的姑子?你你你、你可真會到處占便宜。”
其他人都笑了,古鎮(zhèn)浩一臉別扭,朱小燕卻把臉貼上他的手臂,問他:“古鎮(zhèn)浩你說是不說?”
古鎮(zhèn)浩臉上更加別扭了。趙雅芝今天心情好,忽然就被朱小燕逗樂了,再端看朱小燕,以前總嫌她太潑辣,如今咋看咋順眼。
翌日,莫湘宛剛上班不久,就有服務(wù)生跑到辦公室來叫莫湘宛:“二老板,一樓有客人想見你。”
莫湘宛對“二老板”這個特別二的稱呼相當(dāng)不滿。羅媛媛是大老板,然后她名正言順地成了二老板,每次員工這么稱呼她,她總覺得自己特別二。她心想,不行一直這么二,一定要跟羅媛媛倆公婆商量,給她弄得總經(jīng)理的名頭來叫叫。
中餐廳一共兩層,辦公室在二樓偏隅一角。
于是她跟著服務(wù)生走下一樓,隨著服務(wù)生的指引,來到一張桌子前。然后莫湘宛大大地吃驚了,她終于見到那個想見她的客人,居然是曾經(jīng)貿(mào)然沖進(jìn)華南富貴園,求文曉倩借她一百塊錢的老婦人。更讓莫湘宛風(fēng)中凌亂的是,老婦人的旁邊,坐著朱佩芬。莫湘宛看著她倆,懵懵然地一頭霧水。她記得那天,這老婦人離開華南富貴園時(shí),她的座駕是勞斯萊斯。
她傻傻地站著,老婦人卻看著她,狡詐又慈祥地笑著。
“小莫過來。”老婦人招呼她。
莫湘宛坐過去,一臉疑惑。
老婦人笑著問她:“還記得我嗎?”
莫湘宛點(diǎn)頭:“嗯,你還欠我一百塊呢。”
老婦人爽朗地大笑起來,說:“那天真的特別好玩。”又看著莫湘宛,問:“你認(rèn)識我嗎?”
莫湘宛搖搖頭:“看著有些眼熟,但想不起來。”
于是乎,老婦人自我介紹說:“我是慕容文姝。”
莫湘宛那叫一個吃驚,這老婦人竟然就是慕容文姝!她曾經(jīng)在慕容封的相冊里看過她的照片,難怪她總覺得老婦人有點(diǎn)眼熟。
朱佩芬說:“還不快跟姑奶奶打招呼!”
什么?姑奶奶?莫湘宛擦擦汗,她憑什么喊慕容文姝姑奶奶啊。
慕容文姝說:“如果你是慕容封的妻子,你就該喊我一聲姑奶奶。”
莫湘宛再次擦擦汗,說:“我不是他的妻子。”
朱佩芬皺眉,嘆氣,很沒脾氣地說:“讓你喊就喊,哪來那么多廢話。”
莫湘宛倔著不肯喊慕容文姝姑奶奶,她只肯叫她阿婆。
慕容文姝制止朱佩芬說話,自己倒滔滔不絕地說了開來:“我想你跟慕容封肯定存在著誤會,他知道你不想見他,特地讓我來當(dāng)和事佬。你先說說,為什么不想理他?”
莫湘宛腹誹,請前軍政一把手的老婆來當(dāng)勸解人,慕容封啊慕容封,你找的這個和事佬,級別真夠高的,我敢不給面子嗎?
莫湘宛回答:“不是我不想理他,是他想跟別的女人結(jié)婚,咱不能做可恥的第三者,你說是不是?”
朱佩芬聽了,很激動,說:“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誤會他。”
慕容文姝說:“這其實(shí)是一場誤會,慕容封只是假裝要跟文曉倩結(jié)婚,并沒打算真的跟她結(jié)婚。”
莫湘宛心中有很多疑問:“他有何目的?”
朱佩芬插嘴:“你笨死了!他不假裝想跟文曉倩結(jié)婚,文鼎天會信任他嗎?文鼎天這只老狐貍?cè)舨恍湃嗡阏f他會這么快落馬嗎?”
莫湘宛似懂非懂,慕容封說要跟文曉倩結(jié)婚,難道只是想取得文曉倩和文鼎天的信任,好方便近身收集文鼎天各種罪行和證據(jù)?
慕容文姝說:“文鼎天的落馬事件,慕容封是幕后主謀。小不忍則亂大謀,為了把戲演得逼真,他不得不假裝辜負(f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