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 這大商遲早要完!
秋日荒野,刀劍紛飛。
清晨的陽光,照耀出荒原上的各色旗幟,閃耀著狠戾的光芒。
赤裸的草地在數(shù)以萬計的軍士的踏踏武裝下蕩然無存,被踩成一個個深坑,看起來如同無數(shù)顆貝殼。
從高空向下俯瞰,這支刺眼的隊伍像螞蟻一樣翻山越嶺。
陽光很明亮,荒野之中卻很陰沉。
無聲無息的煞氣悄然而至,猶如寒夜中襲降的毒蛇一般令人不寒而栗。那縹緲的血腥氣卻毫不掩蓋人們的嗅覺。
風(fēng)中傳來嘹亮的戰(zhàn)鼓聲,每一個音符都激昂壯闊,高聲宣告著一場血腥廝殺即將到來。
臨渙關(guān)的五萬大軍在聞仲的統(tǒng)帥下,浩浩蕩蕩地向西進發(fā)。士兵們士氣高昂,戰(zhàn)意昂揚,仿佛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在大地上劃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跡。
然而,他們的前進很快遇到了阻礙——大商鎮(zhèn)守東南的赤嶺關(guān)。
赤嶺關(guān)地勢險要,自古以來就是大商國東南的門戶。關(guān)內(nèi)總兵李暢,是一位戰(zhàn)功赫赫的老將,他在得知臨渙關(guān)大軍西進的消息后,立刻命令士兵全力防守,誓死保衛(wèi)赤嶺關(guān)。
然而,赤嶺關(guān)的士兵們卻無心戀戰(zhàn)。他們耳聞大商國內(nèi)四處戰(zhàn)火,心中早已生出退意。再加上聞仲的大軍來勢洶洶,士氣如虹,使得赤嶺關(guān)的守軍心生畏懼。
聞仲并沒有因為赤嶺關(guān)的堅固而退縮,他深知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道理。于是,他下令精兵強將齊出,準備一舉拿下赤嶺關(guān)。
戰(zhàn)鼓震天,號角長鳴。
臨渙關(guān)的五萬大軍如同脫韁的野馬,沖向赤嶺關(guān)。
由敖乙當任先鋒官,帶領(lǐng)一隊精銳戰(zhàn)士直接上前叫陣。
而聞仲則親自率領(lǐng)主力跟在后方壓陣。
李暢在城墻上眺望著迅速逼近的大軍,心中焦急萬分。他高聲呼喊著士兵們堅守陣地,可那些士兵們卻已是人心惶惶,無人再有當初入伍時的豪情。
身高不過五尺,形似孩童的敖乙身著龍紋戰(zhàn)甲,手持乾坤圈,站在赤嶺關(guān)前大聲叫陣。他的聲音雖然稍顯稚嫩,但卻如同擂鼓,穿透戰(zhàn)場的嘈雜,直沖云霄。
他的氣勢如虹,讓赤嶺關(guān)上的士兵們都不由自主地望向這位英武的少年。
總兵李暢站在城墻之上,目光如電掃視著下方的敖乙。
眼見敖乙年紀輕輕,衣甲光鮮亮麗,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輕視。他回頭對身后的副將王寧說道:“你去會會這個毛頭小子,讓他知道咱們赤嶺關(guān)的厲害。”
王寧領(lǐng)命,一身鐵甲,騎著赤焰駒,從城門中疾馳而出。
他的赤焰駒四蹄生風(fēng),火焰般的鬃毛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
王寧站在馬上,高聲大笑,挑釁地看著敖乙:“小子,你以為憑你那點本事就能攻破赤嶺關(guān)?今日我就要讓伱有來無回!”
敖乙面無表情,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并未多言,只是舉起手中的乾坤圈,一股強大的力量開始在其中凝聚。
隨著他的力量注入,乾坤圈上的符文閃爍著耀眼的金色光輝,如同一輪金色的太陽。
王寧見狀,心中一驚,不敢大意,緊握手中的長槍,準備迎戰(zhàn)。然而,敖乙的動作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迅速。
只見敖乙手腕一轉(zhuǎn),乾坤圈便化作一道流光,破空而出,直奔王寧而去。
王寧急忙舉槍招架,但乾坤圈的威力遠超他的想象。只聽“轟”的一聲巨響,王寧的長槍被震得脫手飛出,他本人更是如斷線風(fēng)箏般從馬上跌落,重重地摔在地上。
敖乙見狀,不待王寧站起來,立即又祭出了混天綾。混天綾在空中舞動,化作一條長龍,迅速纏繞向試圖逃跑的王寧。王寧掙扎著想要逃脫,但混天綾的束縛如同鐵鏈,牢不可破。
王寧被捆得動彈不得,面色慘白,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他知道自己今日必難逃一死,只能在心中暗暗嘆息,怪自己命運不濟。
敖乙將王寧提至陣前,對著赤嶺關(guān)上的士兵高聲喝道:“爾等還不快快投降,免得再有無謂的犧牲!”他的聲音如同晨鐘暮鼓,震撼著每一個人的心靈。
赤嶺關(guān)上的士兵們看著被擒的王寧,心中的斗志漸漸消散。他們的眼中滿是恐懼與彷徨,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而李暢則緊握城墻,面色鐵青,知道事情已經(jīng)到了不得不面對的地步。
李暢目光如炬,瞪視著被捆綁的王寧,然后轉(zhuǎn)向敖乙,聲如洪鐘:“亂臣賊子,爾等以為憑借一時之勇便能夠橫掃赤嶺關(guān)?豈不知赤嶺關(guān)乃是大商的要塞,非爾等螻蟻所能撼動!
我李暢生為大商之將,死為大商之鬼,縱然身陷囹圄,亦絕不向逆賊低頭!”
敖乙冷笑一聲,轉(zhuǎn)身望向聞仲。
“師叔,您看這……”
“你干的不錯。”聞仲眼中閃過一絲贊賞,隨即便下達了攻城的命令。他的聲音冷酷而堅定:“全軍聽令,直接展開強攻,我要大軍在晌午之前進入赤嶺關(guān)休整!”
號角聲再次響起,臨渙關(guān)的大軍如同覺醒的野獸,發(fā)出震天的吼聲,向赤嶺關(guān)發(fā)起了猛烈的攻擊。
敖乙率領(lǐng)的先鋒營手持長槍、大刀,攜帶著梯子和攻城錘,如同潮水般涌向城墻。城墻上箭如雨下,但在臨渙關(guān)大軍的堅盾和厚甲下,箭矢似乎失去了往日的鋒芒。
在一陣激烈的攻防之后,敖乙的先鋒營終于在一處城墻角落打開了缺口。士兵們像是得到了信號,紛紛涌入城內(nèi),戰(zhàn)斗在瞬間變得一邊倒。
赤嶺關(guān)的守軍在先鋒營的猛攻下節(jié)節(jié)敗退,士氣全無。他們在恐懼中丟下武器,四散逃竄,而敖乙則如同猛虎下山,率領(lǐng)精兵追擊。
不到一個時辰,赤嶺關(guān)便徹底淪陷。
李暢雖然身經(jīng)百戰(zhàn),麾下雄兵足有兩萬有余,但卻難敵敖乙手下的精銳之師。
在一番激戰(zhàn)后,他被敖乙親手擒獲。
這位赫赫有名的老將面對失敗,神色間竟是一片肅然。
敖乙將李暢提至高處,對著四方高聲宣布:“赤嶺關(guān)已破,李暢已擒,爾等現(xiàn)在還不投降,更待何時?!”
赤嶺關(guān)內(nèi)外的士兵們聽到這話,再無戰(zhàn)意,紛紛投降。
象征著大商的玄鳥旗緩緩降下,臨渙關(guān)的龍旗隨即升起。
陽光下,新的旗幟顯得格外耀眼。
……
西岐大軍在界牌關(guān)前的氣勢如虹,仿佛無堅不摧的鋼鐵洪流。然而,就在他們準備發(fā)起最后的沖鋒時,一股更加狂暴的力量突然從關(guān)口涌出。
武成王黃飛虎率領(lǐng)的大商精兵,如同一頭從天而降的猛虎,橫掃千軍。他身后,更是跟隨著魔家四將——魔禮紅、魔禮海、魔禮青、魔禮壽,四人各執(zhí)神兵,齊齊出擊,戰(zhàn)力驚人。
西岐大軍在他們的強勢阻擊下,首次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挫敗。魔家四將如同四把鋒利的屠刀,穿梭在戰(zhàn)場之中,無人能擋。西岐的大將們在他們面前接連敗陣,甚至有幾位被當場擊殺,令西岐軍隊的士氣大受打擊。
西岐眾將在一連串的敗仗后,人心開始渙散,原本堅定的信念也開始動搖。連西伯侯姬昌在看到自己的勇士們接連倒下,也不禁心生退意。他站在戰(zhàn)馬上,望著一片混亂的戰(zhàn)場,眉頭緊鎖,心中無限苦澀。
就在西岐軍隊陷入混亂之際,姜子牙卻依舊沉著冷靜。他知道,此時此刻,最重要的是穩(wěn)住軍心,不能讓大軍徹底崩潰。
于是,他在營帳中撮土焚香,請闡教諸位師兄前來相助。
姜子牙的聲音在營帳中回蕩,他的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堅定與力量:“諸位將軍,此乃國家存亡之際,非同小可。今日之敗,乃是暫時之挫,非終局之定。吾請闡教諸位師兄前來助陣,西岐大業(yè),終將成功。”
隨著姜子牙的話音落下,天空中忽然有異象顯現(xiàn),烏云散去,一束光芒從天而降,照耀在姜子牙的身上。
幾道仙風(fēng)道骨的身影騎乘著仙鶴、玉麒麟等珍禽瑞獸緩緩飛落下來。
“見過黃龍師兄!”
“見過清虛師兄!”
“見過道行師兄!”
“……”
姜子牙逐一朝著來人行禮。
闡教門下一共來了七八人,其中三人是闡教二代弟子,剩下的四個則是三代弟子。
諸位闡教弟子身影漸漸顯現(xiàn),他們各個氣度非凡,法力無邊。
他們的到來,立刻讓西岐軍隊的士氣重新振奮。
將士們眼中再次燃起了斗志的火焰,仿佛重新找回了勝利的信心。
西伯侯姬昌看著這一幕,心中的迷茫也慢慢消散。
他知道,只要有闡教相助,他們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
西岐軍隊在姜子牙和闡教高人的帶領(lǐng)下,重新整理了隊伍,士氣如虹,準備迎接新的戰(zhàn)斗。而黃飛虎和魔家四將,也在界牌關(guān)前摩拳擦掌,準備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午后的陽光炙烤著界牌關(guān)前的大地,空氣中彌漫著戰(zhàn)火和血腥的氣息。西岐大軍與大商軍隊對峙,雙方的旗幟在風(fēng)中獵獵作響,戰(zhàn)意蒸騰。
魔家四將身著戰(zhàn)甲,站在陣前高聲叫陣,他們的聲音如同撞鐘大鼓,震得四野回響。魔禮紅手持長槍,指向西岐軍陣,怒喝道:“姬昌,你這亂臣賊子,背主棄義,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魔禮海、魔禮青、魔禮壽也各自揮舞著兵器,大聲附和,聲勢浩大,仿佛要將西岐大軍的士氣一網(wǎng)打盡。
西岐軍中,姜子牙端坐在一頭奇異的四不相之上,這頭異獸既非馬非鹿非獅非駱,卻集四者之長,氣宇軒昂。姜子牙手持拂塵,神色從容,眼中透出睿智的光芒。他緩緩驅(qū)動四不相向前,對著魔家四將,聲音鏗鏘有力:“商滅周興,乃是順應(yīng)天道。爾等逆天而行,只會落得一個生死道消的下場。”
姜子牙的話音剛落,魔家四將便大怒,他們認為姜子牙此言大逆不道,是在侮辱大商皇朝。魔禮紅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揮舞長槍,一股強大的氣勢從槍尖爆發(fā)出來,化作一道紅色的光芒直沖云霄:“來人,給我擒下這個狂妄之徒!”魔禮海、魔禮青、魔禮壽也各展神通,一時間,天地色變,風(fēng)云突變,四股強橫的力量匯聚成一股巨大的漩渦,向姜子牙襲來。
西岐軍隊見狀,頓時緊張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姜子牙的身上。
他們知道,若是姜子牙這個統(tǒng)帥被擒下的話,將關(guān)系到整個戰(zhàn)局的走向。
然而,姜子牙依舊神色不變,他輕輕伸手一拍座下的四不相。
這頭圣人賜下的坐騎頓時邁開四蹄,帶著他瞬間返回陣中,根本不給對方出手的機會。
魔禮紅見姜子牙避開攻擊,不由得哈哈大笑:“姜子牙,你不過如此,只會逃之夭夭,哪里還有半點大師風(fēng)范!”
魔禮海也隨聲譏諷:“原來所謂的闡教高徒,不過是一只怯懦的兔子,只會躲在士兵后面。”
魔禮青和魔禮壽也不甘示弱,兩人齊聲嘲笑:“姜子牙,你若是男兒,就出來與我們正面交鋒,別再躲躲藏藏了!”
姜子牙面對魔家四將的挑釁,神色絲毫不變,他淡淡地掃了一眼四將,然后緩緩轉(zhuǎn)身,面向身后的闡教高人,聲音平靜而堅定:“三位師兄,看來此戰(zhàn)非你們不可了。”
黃龍道人、清虛道人、道行天尊等人聞言,紛紛點頭,他們的眼中閃爍著不凡的光芒,顯然已經(jīng)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黃龍道人作為闡教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他身穿黃色道袍,手持拂塵,步履輕盈地走出陣列,對著魔家四將淡淡開口:“爾等不知天高地厚,今日就讓你們見識一下真正的玉虛道法。”
話音未落,黃龍道人便揮動拂塵,一股強橫的法力從他身上涌出,化作一條巨大的黃龍,騰空而起,直沖魔家四將。
魔家四將見狀,面色一變,他們知道這位黃龍道人非同小可,四人立刻聯(lián)手凝聚力量,各自施展絕技,迎向那條黃龍。
魔禮紅的長槍化作一道紅光,魔禮海的大刀揮出一片海浪般的刀芒,魔禮青的雙錘帶起一陣狂風(fēng),魔禮壽的長劍則化作一道寒星,四股力量匯聚一處,與黃龍碰撞。
轟隆隆的巨響聲中,天地為之變色,四周的空氣仿佛都被震得扭曲起來。黃龍與四股力量交織在一起,爆發(fā)出璀璨的光芒,但很快,黃龍道人的黃龍就被四股力量壓制,漸漸失去了先前的威勢。
黃龍道人見狀,面色微變,但他并未慌亂,反而更加凝神聚氣,試圖再次發(fā)力。然而,魔家四將的聯(lián)手之力實在太過強橫,即便是黃龍道人也難以抗衡。
最終,黃龍被徹底擊潰,黃龍道人身形一晃,不得不退回到西岐軍陣中。
一眾西岐將領(lǐng)見自家高人出手也未能占得上風(fēng),不免心生憂慮,但姜子牙的聲音再次響起,穩(wěn)定了軍心:“師兄雖未能勝,但此戰(zhàn)遠未結(jié)束。吾等仍有后手,諸位將軍勿需驚慌。”
西岐眾將聽到姜子牙的話,心中的不安稍稍平復(fù)。
黃龍道人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
他乃是闡教二代弟子中的翹楚,今日卻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壓制,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打擊。
這時,清虛道德天尊卻是面帶微笑,輕聲對黃龍道人說道:“師兄,對方人多勢眾,此乃正常之事,非汝之過。我等聯(lián)手,必能扭轉(zhuǎn)干坤。”
清虛道德天尊身形飄逸,一襲青衣隨風(fēng)飄揚,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黃龍道人聽后心情稍緩,點了點頭,他知道師弟的實力絕非等閑之輩。
于是,兩位道人再度并肩走出陣列,向魔家四將迎去。魔家四將見兩位道人再次出陣,也不敢大意,立刻凝神迎敵。
黃龍道人直取魔禮海與魔禮紅,他的拂塵揮動之間,法力如同潮水般洶涌,化作一道道黃龍狂嘯,直撲兩位魔家將領(lǐng)。魔禮海與魔禮紅見狀,各自施展絕學(xué),硬撼黃龍道人的猛攻。
與此同時,清虛道德天尊則對上了魔禮青和魔禮壽。他雙手結(jié)印,口中念念有詞,一時間風(fēng)起云涌,一股清風(fēng)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化作無數(shù)風(fēng)刃,如同利劍一般向魔禮青和魔禮壽襲去。
魔家四將雖然聯(lián)手,但面對兩位道人的合力之下,漸漸感到吃力。黃龍道人與清虛道德天尊配合默契,攻守之間流暢無比,漸漸占據(jù)了上風(fēng)。
戰(zhàn)斗持續(xù)了半個時辰,魔家四將已是汗流浹背,而黃龍道人與清虛道德天尊卻是氣定神閑,法力似乎有增無減。最終,在一次黃龍與清風(fēng)的夾擊之下,魔禮紅與魔禮海不支倒地,而魔禮青與魔禮壽也是身受重傷,狼狽不堪。
西岐軍隊見狀,士氣大振,一片歡呼聲中,將士們的斗志再次點燃。西伯侯姬昌看到這一幕,心中的石頭也終于落地,他知道,有了闡教高人的相助,勝利的天平已經(jīng)傾斜向了西岐一方。
姜子牙看著戰(zhàn)場上的局勢,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光芒,他知道,只要將士們士氣高漲,西岐大軍便能夠贏得戰(zhàn)場主動權(quán)。
黃飛虎目睹魔家四將接連敗下陣來,心中焦急如焚。
他知道,自己必須盡快扭轉(zhuǎn)局勢,否則整個大商軍隊將面臨士氣潰散的局面。于是,他只能向焰中仙求援,希望這位道行高深的截教仙人能夠挽救頹勢。
焰中仙,乃是截教金仙,道行深不可測,但就如同魔家四將一樣,他的靈寶也被余元所奪。
不過盡管如此,他仍然答應(yīng)了黃飛虎的請求,決定出手相助。
焰中仙身披火紅仙袍,手持一柄仙劍,步入戰(zhàn)場。
他的到來,立刻引起了西岐軍隊的注意。姜子牙看著這位新來的對手,眉頭微微一皺,但很快便恢復(fù)了平靜。
焰中仙沒有多言,直接把目標瞄準了清虛道德天尊。
他雖然沒有靈寶在身,但他道行高深,劍道造詣也是非同小可,但見一道道火焰劍氣縱橫,竟然在短時間內(nèi)與清虛道德天尊戰(zhàn)成了平手。
只是隨著戰(zhàn)斗的持續(xù),焰中仙漸漸感到了壓力。
清虛道德天尊的道行并不比他差多少,而且身上靈寶眾多,個個都有著非同一般的威力,而他自己卻因為缺少靈寶的加持,無法與之敵對。
最終,在五火七禽扇、莫邪寶劍等眾多靈寶的圍攻下,焰中仙身形一滯,被莫邪寶劍一劍穿心而過。
雖然中了這一劍并不能取其性命,但焰中仙仍是面色大變。
因為這也意味著他輸了!
西岐大軍見此情形,士氣更是如虹,戰(zhàn)鼓聲聲,將士們的吶喊聲震天動地。姜子牙抓住時機,高聲下令:“全軍聽令,趁敵軍動搖,全線進攻!”
西岐大軍如潮水般涌向大商軍隊,戰(zhàn)場上的氣勢完全傾斜。大商軍隊在連續(xù)的打擊下,已經(jīng)無力回天,士兵們心中的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
黃飛虎雖然戰(zhàn)陣經(jīng)驗豐富,但也無法阻止大局的崩潰,只能鳴金收兵,退回界牌關(guān)固守待援。
朝歌,商王宮中,帝辛端坐在龍椅之上,眉頭緊鎖。他的面前,一名快步走進的信使跪倒在地,手中捧著剛剛從前線傳來的戰(zhàn)報。
“啟稟陛下,西岐軍隊在姜子牙和闡教高人的帶領(lǐng)下,氣勢如虹,已經(jīng)突破了我軍的防線,黃飛虎將軍已退守界牌關(guān),并向朝廷求援!”信使的聲音微微顫抖,顯然對戰(zhàn)事的不利發(fā)展感到憂慮。
帝辛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龍椅的扶手,眼中閃爍著不易察覺的怒火。他原以為憑借大商王朝深厚的底蘊,足以平定西岐的叛亂,卻沒想到局勢竟會如此急轉(zhuǎn)直下。
“東線的游魂關(guān)怎么樣了?”帝辛沉聲問道。
信使連忙回答:“報告陛下,東線的游魂關(guān)總兵竇榮大將軍擋住了東伯候姜桓楚的三十萬大軍,至今關(guān)口未失。”
“南方的三山關(guān)又有何消息?”帝辛繼續(xù)追問。
“南方的三山關(guān)也守住了,鄂順的三十萬大軍未能攻破。”信使回答道。
帝辛聞言稍感寬慰,但隨即又是一聲冷哼,“還有什么消息嗎,一并說出來!”
信使身體一顫,顫聲道:“東南方向的赤嶺關(guān)……已經(jīng)失守,以聞仲為首的臨渙關(guān)叛軍正在向朝歌方向進發(fā)!”
“什么!”
帝辛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知道赤嶺關(guān)的失守意味著這只軍隊將直逼朝歌,這是對大商王朝的極大威脅。
帝辛站起身來,怒氣沖沖地走來走去,宮殿里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他突然停下腳步,怒目圓睜,聲音如雷霆般在殿內(nèi)回蕩:“該死的黃飛虎!孤將重兵交于你手,你卻連西岐一支烏合之眾都對付不來,真是廢物草包一個!
我大商將領(lǐng)倘若都像他一般,這大商遲早要完!”
“陛下息怒!”
殿內(nèi)的文武百官噤若寒蟬,幾乎全都不敢抬頭,默默地低著頭,生怕成為帝辛宣泄怒火的下一個目標。
這時,美艷動人的妲己蓮步輕搖,緩緩走到帝辛身邊,柔聲道:“陛下息怒,黃飛虎既然如此無能,不如將其斬首示眾,以此來提振軍威。
如此一來,必能振奮我大商軍隊的士氣。
也讓他們知道,打敗仗是個什么樣的下場!”
帝辛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他的目光變得堅定,似乎已經(jīng)被妲己的話所動。
宰相商容和王叔比干見狀,心中大驚,連忙上前。
“陛下萬萬不可啊!臨陣斬將可是軍中大忌!”
商容顫聲道:“陛下,黃飛虎雖敗,但乃忠心耿耿之將,且戰(zhàn)事變化莫測,縱有一時之敗也是難免的,萬萬不可因一時之氣而斷大將軍之首。”
比干王叔也緊隨其后,沉聲道:“陛下,黃飛虎滿門忠烈,如今為國出征,身先士卒,雖有小敗,卻也無損大局!此乃時運不濟,非其個人之過。況且,臨陣斬殺大將,恐怕會使軍中人心惶惶,反而會給西岐叛軍可乘之機。
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是馳援界牌關(guān),同時還要想辦法加強朝歌守衛(wèi),堵截聞仲麾下的叛軍!”
帝辛聽了兩位大臣的話,臉色稍緩,沉吟片刻,終于緩緩坐回龍椅,聲音低沉:“那你們有何良策,能夠挽回此局?”
商容和比干對視一眼,商容開口道:“陛下,三山關(guān)的兵馬未曾動用,且其地勢險要,守軍精銳。不如將其調(diào)動一部分,前去阻擊聞仲的叛軍?”
比干王叔也附和道:“沒錯,三山關(guān)的兵馬若能迅速出擊,必能給予聞仲沉重一擊,此舉不僅能保朝歌安全,亦能重振我軍軍心。”
帝辛的目光在商容和比干身上掃過,他知道這兩位大臣一向忠誠,言之有理。他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點了點頭:“就依你們所言,立刻傳令三山關(guān)總兵鄧九公,命其調(diào)遣兵馬前去阻擊聞仲。”
商容和比干齊齊松了一口氣,連忙領(lǐng)命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