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蕓萱有些發(fā)呆的時候,她身邊突然多了一道身影。
“你和欣蕊怎么來了?”
周蕓萱臉色一紅,下意識的躲避徐誠的眼睛,將還在車上的李欣蕊拉過來說道:“蕊,蕊兒想你了,對蕊兒想你了。我?guī)齺砜茨恪!币贿呎f著還肯定的點著頭。
見此一幕,徐誠一眼就已經(jīng)看穿了周蕓萱的心思,但也沒有揭穿,將剛才就對著自己伸手求抱抱的李欣蕊抱了起來。
李欣蕊在徐誠懷中,興奮的和徐誠說著話:“大哥哥,大哥哥,我跟你說......”
徐誠抱著李欣蕊,聽著李欣蕊不停的說著自己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時不時的附和一句。周蕓萱看著這猶如父女談笑的一幕,不覺間,有些癡了。
徐誠轉(zhuǎn)過頭來,看著還站在原地發(fā)呆周蕓萱說道:“還不快跟上。”
“哦,哦!”
周蕓萱微微一笑,快步走了上去。
進到屋內(nèi),宏律老道也停下來修行的動作,對進門周蕓萱和李欣蕊點了點頭。
周蕓萱有些拘謹?shù)膶χ曷删瞎o張的說道:“拜,拜見老,額老道。”
見周蕓萱一副不知道如何稱呼自己的模樣,宏律說道:“貧道,道號宏律。”
周蕓萱這才松了一口氣,說道:“拜見宏律道長。”看著眼前這個養(yǎng)育了徐誠長大的人,即便是往日在商業(yè)戰(zhàn)場沉浮許久的周蕓萱心中總有一股止不住的緊張之色。
看著周蕓萱一臉拘謹之色,人老成精的宏律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直接打發(fā)徐誠帶她們兩個到處去逛逛。
山頂上,徐誠和周蕓萱看著正在一旁追逐蝴蝶的李欣蕊,相視一笑。
徐誠突然伸手握住了周蕓萱白凈纖細的手,周蕓萱先是渾身一僵,雙眼依舊緊緊的盯著李欣蕊,但是右手卻五指張開,反握住了徐誠的手,眼角的笑意怎么也掩蓋不去。
因為沒有多余的房間,徐誠便和周蕓萱回到了別墅。
周蕓萱看著正在廚房中忙碌的徐誠,忍不住癡癡的笑了起來。一股難言的幸福之感溢滿整個心房。拍了拍身邊正在擺弄著手機的李欣蕊的小腦袋,說道:“蕊蕊,如果以后你徐誠哥哥給你做爸爸,你愿不愿意?”
李欣蕊昂起頭來,臉上寫滿了興奮:“好呀好呀!這樣以后筱筱她們就不能說我沒有爸爸了!”
周蕓萱一愣,心中酸澀。身體前傾,用額頭抵住李欣蕊的額頭。李欣蕊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也學(xué)著將自己的小腦袋遞過去。
“菜做好了!可以開飯嘍!”
徐誠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溫存。周蕓萱帶著李欣蕊來到桌前。
李欣蕊夾了一塊牛肉放在嘴里,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嗯!大哥哥做的菜真好吃!比我們?nèi)サ牡昀锏暮贸砸话俦叮 ?
徐誠毫不謙虛的說道:“那是,他們的廚藝怎么比得上我?大哥哥的廚藝放在國宴里也是頂尖的。”
徐誠在有條件的情況下一向不會虧待自己,所以索性就自己學(xué)習(xí)了廚藝。以他出神入化的刀工和一系列宮廷御廚的不傳之秘,徐誠覺得自己的廚藝絕對不比國宴的任何一位大廚差。
飯后,在把李欣蕊哄睡后,徐誠和周蕓萱的關(guān)系一切水到渠成。
周蕓萱渾身無力的趴在徐誠懷中,汗水打濕了她的秀發(fā)。
周蕓萱慵懶無力的喘息著,一根手指也不想動彈。徐誠雖然還未盡興,但看著周蕓萱一副不堪征伐的模樣也只好作罷。
徐誠看著床單上的一處,問道:“蕊蕊是?”
雖然徐誠早就看出了周蕓萱還是處子之身,但也是第一次問李欣蕊和周蕓萱的關(guān)系。
周蕓萱一愣,玉手在徐誠身上無意識的撫摸著。而徐誠也不說話,靜靜的等待著。
“蕊蕊是我姐姐和姐夫的孩子。”
周蕓萱沉悶的開口,眼角流露出淡淡的哀傷。
“我從小就對父母沒有印象,是姐姐一手把我?guī)Т蟆9┪易x書,上學(xué)。后來她嫁給了我姐夫。”
“我姐夫雖然學(xué)歷不高,但是家中有點資產(chǎn),又有想法。就創(chuàng)業(yè)開起了公司。當(dāng)時我在美國讀研究生,即便是他們創(chuàng)業(yè)最困難的時候,每個月還是會給我寄上一筆錢,一個月也沒停過。”
“姐姐和姐夫?qū)ξ叶髦厝缟剑桑墒恰!?
周蕓萱說到這突然停了下來,眼角的哀傷更加濃郁了,淚水無聲的滑落。
“可是,他們因為一次意外,雙雙去世了。留下了當(dāng)時還在嬰兒監(jiān)護室的蕊蕊。”
“當(dāng)時我正在上課,聽到醫(yī)院打來的這個電話,感覺,感覺整個天都塌下來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還好,還好有蕊蕊,是她給了我面對一切的勇氣。”
徐誠靜靜的聽著她訴說著,看著與往日女強人模樣截然相反的姿態(tài),讓人忍不住想要呵護。
徐誠俯下身去,重重的吻住了周蕓萱的唇瓣,而周蕓萱也是熱烈的回應(yīng)著。
清晨,周蕓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伸手在床邊摸索著,可是卻一無所獲。
猛的睜開眼睛,身邊卻沒了徐誠的身影,若不是身下還隱隱作痛,周蕓萱還以為昨晚只是一個夢呢。
一股飯香味傳入房間,周蕓萱露出一個笑容。隨意的將一件睡衣披在身上,走出門去。
“媽媽,你終于起床了!大懶蟲!”
李欣蕊見到周蕓萱開門,做著鬼臉對周蕓萱說道。
周蕓萱笑了笑,走過來問道:“蕊蕊刷好牙了嗎?”
“嗯嗯!”
李欣蕊點著小腦袋。
徐誠端著一碗面放在李欣蕊的面前,說道:“來嘗嘗我做的蘭州拉面,這可和外面的不一樣哦!”
將筷子遞給李欣蕊,徐誠看著周蕓萱說道:“蕓萱,快速洗漱吧,等會面要是涼了就不好吃了。”
周蕓萱點點頭,在徐誠側(cè)臉輕輕一吻便轉(zhuǎn)身去洗漱了。
早餐過后,因為周蕓萱起的有點晚,而公司和李欣蕊的幼兒園又不同路。所以只好讓徐誠送李欣蕊去幼兒園,自己去上班了。
關(guān)上車門,牽著李欣蕊的手從車上下來。
牽著徐誠手的李欣蕊眼睛一亮,拉著徐誠的手跑到兩個小孩面前,驕傲的喊著。
“筱筱,看見了沒有?這是我爸爸,還有石頭,以后不準說我沒有爸爸了。”
徐誠蹲下身,對這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微笑道:“你們好!”
被稱作筱筱和石頭的兩個小朋友道:“蕊蕊爸爸,你好。”
“嗯,你們好。”
徐誠摸了摸兩個小朋友的腦袋,有時候小朋友是真的惡意滿滿,可有時候小朋友其實候就是童言無忌,徐誠問過李欣蕊,這兩個小朋友其實平常和李欣蕊玩的還挺好的。
現(xiàn)在的小朋友有時也確實很聰明,像李欣蕊,還是幼兒園大班就已經(jīng)會用手機發(fā)語音了。到是見識不足的他們經(jīng)常會說出比較傷人的話語,像對李欣蕊問為什么你沒有爸爸的時候,或許他們只是好奇,但卻在無形之中會傷害到李欣蕊。
徐誠幫李欣蕊整理了一下衣服,笑道:“快去學(xué)校吧。”
“嗯!”
李欣蕊重重的點了一下小腦袋,牽起筱筱和石頭兩位小朋友的手走進了幼兒園。
目送李欣蕊進入學(xué)校,徐誠轉(zhuǎn)身開車離開。隨手將車鑰匙放好,還沒等徐誠坐下,鐘靈便已經(jīng)傳來了消息。
“是時候再次出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