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誠端坐在飛機上,眼睛望著窗外,陷入深深的回憶中。
七歲那年,徐誠上山采藥時,一條五步蛇在他腿上親了一口,就在他以為自家還未開始的人生就要結束時,胸口的一塊古青銅碎片突然綻放光彩,一道聲音在徐誠腦海響起,“我可以幫你,甚至開啟你身體還為開啟的寶藏,但是18年后你必須無條件答應我一件事,你愿意嗎?”
在生死攸關之間徐誠只能應到“我愿意”
在徐誠意識即將消逝時那道聲音再次響起“記住這是你我之間的秘密,不能有第三個人知道”等徐誠清醒后便躺在了自家師傅的道觀,青銅碎片也被師傅收了回去,自那以后徐誠便如同開啟了某種寶藏一般,無論學什么都很快,記憶力超群,憑借這種能力,徐誠考上了自己夢寐以求的警校,憑借優異的成績在警校畢業后當了一陣子的小警員,便辭職踏上了自己的旅游之行,這次就是徐誠從米國旅行回華夏履行諾言的日子。
“黃皮猴子,把身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不然就讓你嘗嘗槍子的味道”一聲粗狂暴虐的話語打斷了徐誠的回憶,徐誠抬起頭來,稍稍思索便了解了事情的大概,不由在心中感嘆“還真是自由的米國啊“
看著對方手中的槍徐誠還是很從心的交出了自己的錢包,很多時候出頭不好,不是在自己國家出頭更不好了。
白人劫匪拿著錢包轉身去打劫下一個乘客,曾經身為警察的徐誠還是不自覺的四處觀察的一下,心中默想:這個艙內有3個人,3把手槍,2把AK,這個最多人的艙有3個人,那么前面的商務艙應該是2個人,具體是什么裝備不明確,至于頭等艙的有錢人比較怕死,一個人一把槍應該夠了,再加上駕駛艙上應該有一個人,那么一共是7個人,具體武器不低于7把手槍,5把AK,想到這不由得感嘆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把這些武器弄進來的。
在這種飛機上沒有支援,如果依靠自己一個人很難全身而退,其實飛機上這么多人,如果所有人一起動手只有七個匪徒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一來這些人都沒有經過什么專業訓練只會添亂,二來每個人在這種情況下都只想破財消災,根本提不起勇氣來對抗。
“哦,我的天啊,好漂亮的小妞啊,哈哈哈哈,有沒有興趣,陪我去廁所聊聊人生啊“徐誠回頭看了看,是其中一個劫匪,黑頭黑腦,看起來很兇惡。
“對不起,沒興趣”,一個婉轉動聽的聲音用英語回到,如果不是座位擋住了視線不然徐誠還真像看看能發出這么動聽的聲音的女人長什么樣子呢。
“你有興趣得跟我來,沒興趣也得跟我來,而且你如果反抗就更好,哈哈哈哈”這黑人劫匪遍說著一邊動手去拉扯著女人,在女人的反抗與劫匪的拉扯過程中,一聲帶著童稚的女音用中文喊道“你放開媽媽,大壞蛋,你放開媽媽,不準欺負我媽媽”說著還動手去捶打劫匪,只不過她那點力氣對于劫匪來說也只是撓癢癢罷了。
聽到這聲中文,徐誠猛地回頭,死死的盯著后面的混亂區,心中大震:華夏人?果然那個小女孩依舊用著中文怒罵,而發出先前動聽聲音的女人在拉扯中也時常說出一兩句中文。
最終女人和小女孩沒有拉扯贏劫匪,小女孩被打昏在地,女人在混亂中被往后拖向廁所,女人的悲泣與周圍人的冷漠大大助長了劫匪的囂張氣焰,女人的頭發散亂,看不清她的臉,只露出一雙灰敗且充滿死志的眼睛,不過當她的眼角掃過小女孩時死志消失了,只是更加的灰敗。看著女人被拖向廁所,徐誠知道,一定要動手了,一旦進入廁所,就算沒有被侵犯也沒人會相信,徐誠可以無視其他任何一個國家的人被侵犯,但是他曾經是一名華夏警察,他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華夏女人被劫匪侵犯侮辱。
蹲下利用座位的高度的掩護快速接近剛才拿他錢包的劫匪,趁著所有人都在看熱鬧的一瞬間雙手握住劫匪的頭,猛力旋轉,快速蹲下,左手從劫匪靴子中拔出匕首,右手拔出手槍,利用自己的靴子快速上膛,解除保險,對準另一名劫匪的后腦勺果斷開槍,同時將左手的匕首擲出,準確命中正在拉扯女人的黑人劫匪的喉嚨,黑人劫匪淫蕩猥瑣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手捂著喉嚨向后倒去,女人趁此猛地向前抱住了昏倒的小女孩,絲毫不顧自己略微走光的身軀,艙內寂靜了片刻猛然爆發出一陣騷亂,每個人都因為自己內心的想法而混亂,人性的丑惡遍布無疑。
剛才那些動作看似繁雜,但徐誠都只在一瞬間完成,這些動作放在軍隊都是屬于兵王級別的,絕對不是一個小警察可以完成的,徐誠略微喘了口氣,心中無數次的感謝青銅碎片對自己身體的淬煉,感謝師傅對自己武術的教導,以及每天痛苦的藥浴。走上前輕輕為女人蓋上外套,保護女人走光的嬌軀,來不及觀察女人的樣貌便拿起手槍,向商務艙走去,因為事還結束,前方絕對還有劫匪在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