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誠看著過來找李星云的溫韜和上官云闕。不知道他們用什么借口吸引了李星云,李星云最后還是決定去尋找龍泉寶藏。
徐誠看著滿懷希望的李星云等人,突然開口說道:“張子凡不能去。”
李星云問道:“為什么?”陸林軒等人也是激動的說道:“對啊,為什么?子凡是可以信任的人啊。”上官云闕等人也是疑惑的看著徐誠
徐誠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張子凡,如果你想知道你親生父母的下落,你就必須跟我去一趟蜀國。”
“什么?你知道我親生父母的下落?”張子凡激動的說道,忽然又有些疑惑的說道:“不,不對,你怎么可能知道我親生父母的消息,這個就連我義父都不知道。”
徐誠微微一笑,說道:“不管你信或不信,我都知道你親生父母的消息,至于你義父,呵呵,那個卑鄙小人,就算知道他也不會告訴你。不說那么多廢話了,你找了你父母十多年,現(xiàn)在線索就在你眼前,來不來隨你決定,反正對于我又沒有任何壞處。”
張子凡皺著眉頭思考著,陸林軒走過來,牽著張子凡的手說道:“我覺得你可以相信孟大哥,而且我們可以就去蜀國看看,如果沒有我們就直接離開就是了,如果孟大哥想要害我們,我們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又何必多此一舉的編造這種謊言呢?”
李星云和柳如煙也是點點頭。張子凡咬牙說道:“好,李兄,這次我就不和你去找龍泉寶藏了,我先去一趟蜀國。”李星云點點頭說道:“嗯,你去吧,和親人團(tuán)聚要緊。”
徐誠點點頭,對著女帝和李星云說道:“既然如此,諸位,我就先回蜀國去了,如今我們岐國和蜀國已經(jīng)和梁國撕破臉皮,蜀國強大,與梁國三戰(zhàn)皆勝。所以梁國攻打蜀國的情況不大,所以岐王兄還是快些回去岐國布置好吧。我也回去調(diào)兵遣將隨時馳援。”說完對著李星云和女帝拱了拱手,也不留戀轉(zhuǎn)身就走。
只是相比來的時候的兩個人的無聊寂寞,現(xiàn)在多了陸林軒,張子凡還有鐘小葵。哦,對了,鐘小葵正跟著候卿,不斷的詢問她師傅的下落。結(jié)果候卿只是看著自己的笛子,隨意敷衍兩句。
徐誠等人來到一處暗影衛(wèi)分舵,里面暗宇和影天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
徐誠走進(jìn)去,安頓好候卿幾人,徐誠來到暗室問道:“我叫你抓的人抓到了嗎?”
暗宇說道:“啟稟主上,我們依照您的吩咐,跟蹤李存忠,果然發(fā)現(xiàn)李存忍的蹤跡,我和影天練手把她抓住了,現(xiàn)在她就在里面的另一個暗室呢內(nèi)。”徐誠點點頭,說道:“帶我過去。”
暗宇帶著徐誠來到另一出暗室,開門而進(jìn),果然看到一名身穿通文館的標(biāo)志白衣,身材姣好,本來美麗的面容卻被零落的刀疤破壞,雖然被綁在老虎凳上,卻依舊處亂不驚的氣質(zhì)美女。
徐誠隨手拉過一個椅子坐到李存忍前面,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孟誠,是蜀王。”
李存忍呵呵冷笑,說道:“蜀王鼎鼎大名我自然是認(rèn)識的,只是不知這位‘英明神武’的蜀王殿下,用這種方式請我一個弱女子過來,又這樣綁住我又是為何呢?難道蜀王殿下突然一時‘性’起想要對我做什么?”
徐誠似乎沒有聽出李存忍話中的譏諷,笑道:“首先我雖然有些成就,但我自認(rèn)還當(dāng)不起‘英明神武’四個字,其次,如果一個大天位的女子都算得上弱女子的話那天下還剩多少‘強’人呢?最后我請你過來可不是我對獸性大發(fā),而是先要和你做一筆交易。”
李存忍冷笑道:“原來這就是蜀王殿下做交易的態(tài)度?綁票?呵呵,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徐誠說道:“這只是一種手段罷了。而且我只是一時高興才和你做交易,如果我沒興趣了,你可就沒有利用價值了,你跟著李克用那么多年,應(yīng)該知道沒有利用價值的人該怎么處理掉。”
李存忍說道:“你身為蜀王,不去找我義父,來找我干什么。”
徐誠說道:“這個交易,我和他是做不成的,只能和你。”
李存忍說道:“哦?是什么交易?”徐誠笑道:“很簡單,你不是一直都想要知道你全家的死因嗎?這個就是我交易的籌碼,怎么樣夠有誠意吧。”
李存忍瞳孔一縮,渾身緊繃,良久慢慢的又放松下來,對著徐誠淡淡的說道:“呵呵,籌碼自然是足夠了,但是往往平等的才叫交易,我可不認(rèn)為我身上有什么可以媲美這個消息的籌碼。”雖然強行用著這種淡淡的語氣,但徐誠還是感受到了她語氣下的顫抖。
徐誠肯定的說道:“不,你有。”李存忍疑惑的問道:“你指的是什么?”
徐誠淡淡的說道:“至圣乾坤功。”徐誠剛說出口,李存忍就直接拒絕道:“不可能。你還是殺了我吧。”徐誠能夠聽出她語氣中的堅定。如果是通文館其他人說出這句話徐誠或許會不信,但是從原著中她有恩必還的性格,她說的很可能是真的,畢竟什么恩情能比的過養(yǎng)育之恩呢?哦,不還是有的,比如說滅門之仇。
徐誠笑道:“我既然說出來,就一定有把握得到,你怎么不問問我有什么把握?”
李存忍說道:“你有什么把握我并不想知道,而且我憑什么能夠相信你?要知道,這件事利用晉國的力量,查了幾十年都沒有蹤跡。憑你一個小鬼頭憑什么知道?”
徐誠笑道:“你不用激我,至于你問我憑什么能夠知道,呵呵就憑我是蜀王。呵呵,你說你動用晉國的力量,數(shù)十年都查不到,其實,我要告訴你,不是查不到,而是。。。”徐誠說道這兒,語氣一頓,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
李存忍激動的問道:“而是什么?”徐誠一字一頓的說道:“而是,他們不想,也不能讓你知道。”
李存忍瞳孔一縮,似乎想到了什么可能性,急促的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徐誠說道:“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能的?是不是在想,你是晉王李克用親信,沒人敢瞞著你?或者說,你已經(jīng)猜到,滅你滿門的,就是你的義父,晉王李克用?”
李存忍深吸了一口氣,冷笑道:“呵呵,孟誠,如果你僅僅想要憑借這三言兩語就離間我和義父的關(guān)系,你就別癡心妄想了。”
徐誠說道:“離間?或許吧,不過,你要知道,我從來不干沒準(zhǔn)備的事兒,所以,你就真的以為我就是為了做這么無聊的事嗎?暗宇,去吧東西,和人帶上來。”
暗宇在一邊點頭應(yīng)到:“是,屬下這就去。”說完走出門去,李存忍疑惑的看著這一幕,不一會,暗宇就帶來一個箱子,一個晉國文官。
徐誠看著李存忍,說道:“我不會做沒準(zhǔn)備的事,你何不看看我的證據(jù)呢?”說著,突然揮手割開了李存忍身上的繩索,反正李存忍內(nèi)力被封,徐誠一點也不擔(dān)心她會逃跑。
李存忍揉了揉手腕,接住徐誠扔過來的箱子。徐誠說道:“打開看看。”李存忍知道自己什么處境,也不害怕,直接就打開箱子,拿出箱子里的文書以及信件看了起來。
李存忍打開第一封信,慢慢的她雙手開始顫抖,看完以后李存忍不可置信的丟掉,急忙拿起另一封文書來看。這一次她游覽的各位的快,可結(jié)局還是一眼,她一次次的扔掉文書,信件。又從新打開新的文書,信件。可似乎答案都是一樣的,李存忍顫抖的扔掉手中的文書,麻木的想要去拿下一封,可是這是她才發(fā)覺盒子中已經(jīng)沒有文書或者是信件了。
她抬頭看著徐誠喊道:“不可能,不可能,這些文書是你偽造的,是你偽造的,對不對?對不對?呼呼呼,一定,一定是的。”看著有些歇斯底里的李存忍,徐誠淡淡的說道:“文書是假的,你為何不問問這位管理晉國史件和文書的人呢。他你應(yīng)該不會不認(rèn)識吧。”說著指了指那個晉國的文官。
李存忍聽完,又急忙上去抓住那個文官逼問,可憐這文官六十有五,一把老骨頭都差點被李存忍搖散了,急忙說道:“文書上,說的沒錯,你義父,晉王當(dāng)年為了爭寵,而你父親又是晉王對頭的得力助手,所以你父親趁自己對頭被調(diào)離外出,領(lǐng)軍殺了你全家。這,這件事,只有,只有當(dāng)年的幾個老臣知道。而且都給晉王威脅,所以你根本什么都查不到。”文官說完,握著胸口喘著氣,剛才李存忍實在是抓的他有些呼吸困難。
李存忍失魂落魄的癱坐在地上,突然站起身來,指著徐誠歇斯底里的喊道:“假的,文書是假的,信件是假的,你說的也是假的,對不對,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看著她有些歇斯底里的樣子,徐誠一笑,暗道是時候了,突然拿出一張符篆,猛地貼在她的頭上,運起靈氣,使用符篆,李存忍猛地一僵,眼睛中似乎又看到了一片火海。
徐誠看著李存忍,這種符篆可以讓人回憶起小時候,或者是內(nèi)心深處塵封的記憶,根據(jù)推測,李存忍當(dāng)時應(yīng)該是五歲,有大概的記憶。如果徐誠直接用這張符篆就沒那么麻煩,只是這個符篆最好在人心態(tài)不穩(wěn)的時候用最佳。
徐誠對暗宇說道:“暗宇帶他下去吧,放下我答應(yīng)你的事情我會做的了,我會把你全家接過來蜀國境內(nèi)。”暗宇點點頭,帶著文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