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飛機飛嘍,快飛,快飛。哈哈哈,飛得好高。”
將軍府內,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在追逐著一個木飛機,院子內充滿著她的歡聲笑語。
“嘿,看招。”
另一架木飛機從旁邊飛出來,一下子將小女孩放的木飛機擊落。
“哎呀。”小女孩驚呼一聲,急忙跑過去撿起被擊落的紙飛機。
“哈哈哈。”紅蓮站在旁邊得意的大笑。
“哼,臭紅蓮,不跟你玩了。”小女孩拿著斷掉一個機翼木飛機嘟著嘴瞪著紅蓮。
紅蓮蹲在小女孩笑嘻嘻的說道:“好呀,小靖瑤,那我就把你剛才把你父親最愛的玉簫摔在了地上的事情告訴你父親呦。“
“噓,噓,噓。”
徐靖瑤一下子跑到了紅蓮身邊,一只手捂住了紅蓮的嘴,另一只手豎起食指放在嘴前,噓個不停,做賊心虛的四處張望。
“你不是答應過我不說出來的嗎?”徐靖瑤在紅蓮耳邊小聲的說道。
紅蓮笑道:“嘻嘻,那就要看你的表現嘍。”
徐靖瑤苦兮兮的說道:“好吧,好吧。我們接著玩。”
“你們兩個在賊頭賊腦的商量什么呢?”
徐誠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她們兩人身邊。
“嚇,爹,爹爹。沒,沒什么。”徐靖瑤被嚇了一跳,做賊心虛般的后退了幾步。
徐誠走上前一下子將徐靖瑤抱了起來,笑道:“沒什么?那你還這幅賊頭賊腦的模樣,跟爹爹說說,是不是又拿你娘親和姨娘們的胭脂在地上畫畫啦?”
徐靖瑤眼神閃爍,慌亂的說道:“哪,哪有。”
看到手中的木飛機,靈機一動,將斷掉一個機翼的木飛機遞給徐誠,說道:“爹爹,壞了。”
這些小玩意,是徐誠閑來無事給徐靖瑤做的。雖然簡陋,但徐靖瑤卻愛不釋手。
徐誠用衣袖將徐靖瑤臉上的汗漬擦拭干凈,在徐靖瑤白嫩的側臉上親了一口,說道:“行,等會爹爹重新給你做一個。”
“謝謝爹爹。”
哄好了自家女兒,徐誠才看著說道:“又來陪靖瑤玩啊?我教你的劍法你學的怎么樣了?”
紅蓮白了徐誠一眼,說道:“自然是全部學會了,這么簡單的武功,本公主沒用幾天就已經融會貫通了。”
徐誠和紅蓮還沒說幾句話,徐靖瑤便拉著紅蓮急沖沖的離開了,似乎是害怕紅蓮一不小心說錯話。
徐誠進到里屋,清弄和焰靈姬去處理幻音坊的事情還沒回來,而弄玉因為徐誠找到了她的父母,并且幫她父親平反,從來沒有體驗過父母關懷的弄玉三天兩頭就往她父母府上跑,現在也不在將軍府內,所以徐誠幾個夫人就只有焱妃一人在。
當徐誠看到焱妃,焱妃正皺著眉看著手中的符篆,符篆有形卻無神,也沒有靈氣。很明顯,這是一個失敗品。
徐誠走過去,環住她腰肢,另一只手握住她持筆的手,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說道:“畫符篆要心中符篆,運氣不能停頓,一氣呵成。”
焱妃自然看見了進門的徐誠,將身體輕輕靠在他懷中,仔細的觀察的徐誠畫符的手法。
符篆畫完,徐誠拿起旁邊的天師印,蓋在符篆之上。焱妃拿起符篆感受著里面的靈氣,自成循環,不受干擾。
徐誠拍了拍焱妃的手,說道:“畫符需要心平氣靜,你的心急了,更畫不好了。”
聽徐誠這么說,焱妃也放下了毛筆,依偎在徐誠身邊。徐誠也將手放在她的腰肢上,靜靜的享受這難得的溫存。
徐誠突然開口問道:“這五年來,陰陽家的人沒有來找過你麻煩?”
焱妃在徐誠懷中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瞇著眼說道:“沒有,自我離開逃出陰陽家以后我就再也沒見過陰陽家的人了,東皇,東皇太一似乎也忘了我這么一個東君。”
徐誠皺眉說道:“東皇太一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越是這樣我們越要小心。靖瑤才五歲,沒有自保能力,一定不能讓她離開你身邊太遠。”
焱妃點點頭說道:“嗯,我會注意的。”
時間一晃已經五年了,這五年韓國一躍成為和秦國并稱的兩大霸主國,若非韓國底子太薄,秦國數代君主積累下來的國力,這天下估計是六國抗韓的局面了。
徐誠突然說道:“恐怕過不了多久,我要出一趟遠門了。”
焱妃的握住徐誠的玉手一緊,悶聲說道:“又要打仗了嗎?”
徐誠搖頭說道:“不,只是,自從我得到逆鱗劍以后,我就總有一種奇怪的預感,我總感覺有個人回來找我幫一個我無法拒絕的忙。而要幫他,我可能會離開一段時間。”
焱妃沒有質疑徐誠莫名其妙的預感,而是問道:“什么時候走?”
徐誠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但我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應該就在這幾天了。”
在焰靈姬幾人回來后,徐誠也跟她們說了這件事,雖然有些不敢置信,但焰靈姬幾人都選擇了相信徐誠。所以這幾天焰靈姬等人都不約而同的放下來手中的事,和徐誠溫存了幾天。
而這一天,一個穿著滿是異域風情的少女突然來到了將軍府。
串串銀飾的頭巾、華麗的衣飾紋樣,透出濃濃的異域風情,一身利落的緊身短打,英姿颯爽的單馬尾,以及藍色的秀發,給人干凈率真的感覺。
徐誠看著她問道:“你是誰?”
少女抬眼看著徐誠,說道:“九黎族后人,小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