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母,龍國的皇后!
真正的母儀天下。
也只有歷朝歷代的聖母才能身穿天鳳霞帔。
但真正的天鳳霞帔已經丟失,龍國聖母身上穿的,只是重製版。
可如今,衆目睽睽下,杜羽卻拿出了這件舉世皆驚的至寶!
詹璇月癡癡的看著閃爍著偉大光輝的霞帔,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
沒有任何女人能抵擋得住天鳳霞帔的尊貴!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震撼,深知這件衣服比得上任何聘禮。
薛家聘禮在它面前,不值一提,猶如破銅爛鐵!
忽然,薛青大聲質疑道。
“不可能!失傳百年的天鳳霞帔你怎麼可能會有,你這件是假的!”
假的?
傳聞,天鳳霞帔一旦出世,自有獨特魅力。
可比肩驕陽!
況且,在場衆人雖然沒見過真正的天鳳霞帔,但杜羽的這件,撲面而來的尊貴與大氣。
毋庸置疑!
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杜羽不屑道:“假的?你問問你父親,他可敢說這是假的?”
薛青急忙看向了臉色陰沉的薛天衣,不用問都知道結果。
在薛青的記憶中,就算是國戰,薛天衣都沒有變過臉!
“父親,父親!”薛青乞求的看著薛天衣。
薛天衣收斂了眼中的殺氣,看著杜羽,一字一頓。
“你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誰都想知道。
詹璇祿山的心中更爲震驚,可他卻在想一個問題。
能拿出天鳳霞帔,足夠說明杜羽來歷驚天。
若是比薛家還要有來頭......
詹璇月嫁給誰還真要好好考慮了。
杜羽沒有回答,而是說道。
“薛天衣,我若所料不錯,你還有其他準備吧。”
詹璇家除了北境貴族外,誰都沒有邀請。
原因是想讓薛家做東。
可是薛家心裡清楚,詹璇月若是真心想嫁過來,不會不通知。
但他們還是來了,那就抱著必娶詹璇月之心。
聘禮只是個開頭而已。
果不其然,薛天衣深深的看了杜羽一眼,又恢復了自信從容的模樣,負手而立道。
“看來你有些來頭,但我不管你是誰,在龍國,我薛家嫡長子要娶一個人,對方就必須嫁。”
薛天衣又看向了詹璇月,淡淡道。
“女武神,我也不怕告訴你,南北兩境共七十萬大軍,只能由一人掌管。”
明晃晃的霸道!
薛天衣沒有絲毫掩飾他的目的。
其實龍國戰神都有差不多的想法。
只因爲詹璇月是女人!
誰要是娶了這個女人,誰就能坐擁兩境之地!
只是薛家更強一些罷了。
詹璇月神色一怔,回過神來嬌叱道。
“嫁給薛青?他不配!薛天衣,大不了兵戎相見!”
“好好好!好一個女武神,先禮後兵,既然禮你不收,那就就只能兵戎相見了。”
話落。
氣氛凝重到了極點!
每個人都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喘。
忽然,霍剛匆忙的從樓內跑來,充滿殺意的看著薛天衣,說道。
“大人,北境十三處軍機被,被薛天衣的將給圍了!”
什麼?
詹璇月臉色驟變,難以置信的看著薛天衣。
“你,你竟然不惜大軍壓境?這是龍國,我們都是龍國的將!”
薛天衣淡淡道。
“我說過,南北兩境只能由一人掌管,我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莫要讓我失望。”
詹璇月氣的酥胸亂顫,對薛天衣的舉動憤怒到了極點!
詹璇祿山打了一個激靈,急忙說道。
“神將大人請息怒,我對你保證,詹璇月必定嫁給薛公子,誰都不能阻止!”
事情似乎就要這麼落幕了。
詹璇月此時也沒了辦法。
她是萬萬沒想到,薛天衣能把事情做到這一步!
他難道就不顧及輿論和內戰的壓力嗎?
可是忽然間,一道無比霸道的譏諷聲震天動地!
“吃裡扒外的東西,老牛我這輩子還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人父!”
又是一道鄙夷的譏諷聲傳來。
“何止是你,我也從來沒見過,此人的臉皮,堪比我魔城的城牆。”
“我想殺了他!”一道冷酷的聲音傳來,衆人只感覺如墜冰窟。
“誰?誰他麼在背後辱我!”詹璇祿山老臉一紅,憤怒的開罵。
嗖嗖嗖嗖!
四道人影從天而降,身子如大鷹展翅,踩著所有人的頭顱落入中心。
“草擬嗎,有路不會走啊。”
“我的腦袋,你麻痹啊!”
“誰那麼大膽!”
四人的出場方式讓現場亂了起來。
可是當四人落入場後,一個眼神下,誰都不敢繼續說了。
殺氣!
實打實的殺氣!
四人,有大漢,有儒生,有英俊,也有平凡。
他們環視一圈,看到杜羽,臉上的傲然之氣頓時收斂,旋即微微躬身道。
“魔王山章天下,見過公子。”
“十字血殺金箔見過公子。”
“龍王殿殿主牛莽撞見過公子。”
“天機閣諸葛千城見過公子。”
四人自報名號,一個比一個響亮!
當四人說完後,全場落針可聞。
魔王山,十字血殺,龍王殿,天機閣。
四家當世無敵,穿插世界的勢力主人全部到場!
噗通!
剛剛還抱怨不滿的人嚇得跪在了地上,雙眼無神,下體流出了污穢之物。
但諸葛千城四人都沒有理會。
杜羽微微一笑,說道。
“來的剛剛好。”
剛剛好!
本來滿不在乎的薛天衣都忍不住顫抖了。
他臉上的殺意急忙收斂,化爲了笑容。
龍國八大戰神,東西南北四境,四城之主,算是龍國的戰神。
但諸葛千城四人對比八大戰神也是絲毫不差!
不過他們四人的勢力都在龍國境外,可卻輻射整個世界。
龍國與他們之間甚至還有過合作。
所以薛天衣第一時間就認出了諸葛千城四人。
“怎麼可能!他們怎麼可能會來北境!!!該死的,爲什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薛天衣在心中咆哮,面上深吸了一口氣,微微拱手道。
“原來是四位來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牛莽撞呵呵一笑,不屑道。
“少他麼在那惺惺作態,我就問你一句話,你他麼想死還是想活!”
金箔言簡意賅道。
“敢擾亂公子訂婚宴的秩序,活不得!”
瞬間,薛天衣呼吸一滯,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