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打還假打啊?”河蓮一邊說著,一邊繼續。
一腳把孔子踹跪下了還不算,又一拳打向孔子的頭,再一腳橫擺……
孔子怎麼也沒有想到,河蓮會來真的,說打打,神經病啊?在河蓮的猛烈攻擊下,他不得不認真起來。
只見!他勢跪下,再地一滾,躲開了。見河蓮又撲了過來,他又往下一蹲,來了一個掃堂腿。
他是個大個子,一米九的大個子,算是真正地大長腿。
河蓮正在得意,把面前的大個子打趴下了,在地面連滾帶爬。見孔子滾到一邊去了,地面都滾得塵土飛揚,她仍然不依不饒,又攆了去。
“哎喲!”在她得意的時候,一條大長腿掃了過來,一個沒有注意,被掃翻在地。
孔子快速躍起,整個人撲了過去,壓在河蓮的身。
河蓮倒地一個激靈正要爬起來,結果!被大個子整個人給壓住了。
“不要!”河蓮本能地叫道。
孔子根本不理她,雙臂往下一壓,再一個竄抱,把河蓮給抱住了。他沒有別的意思,是想把河蓮制服。
心想:這個嫂夫人!你不讓她徹底輸,她是不會認輸的。不給點厲害給她瞧瞧,她還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以爲我的拳練得難看,不實用了?錯!我很能打!我練的是實戰!
再起碼!收拾一個女人還是行的,更別說是收拾一個小孩子了。而且!還是個小女孩!
嘿嘿!我讓你知道厲害!
在雙方搏鬥的過程,孔子的雙手碰到兩團特別有肉的地方。一時之間,他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
此時的孔子,他還是一個少年,一個剛剛成年的少年。雖然知道男女之事,知道女性的大概身體情況。可他並沒有齷齪、猥瑣等想法,思想很單純。所以!當他的雙手各自抓住那個地方的時候,並不知道是女人的山峰。
所以!他不但不鬆手,還懷疑地捏了一下。
“你不要臉!夫君!他捏我,他摸我的xun……”
聽到河蓮在嚷嚷,說他摸了她,還捏了她,孔子趕緊撒手。他這才知道,剛纔抓住的是什麼了?原來!是“嫂夫人”的山峰!
還好!摸了一下,捏了一下,沒有來第二下。
可是?這下好了!有理也說不清了!
我真不是故意地!真的不是故意的!
“嚷嚷什麼?嚷嚷!”
這時!傳來方基石的喝止聲。
“夫君!他不是老實人!他還聖人呢?他不是!他是壞人!嗚嗚嗚……”河蓮爬起來哭道。
“兩人武打架,哪裡有不碰對方身體的道理?”
“他明明是有意的!嗚嗚嗚……”河蓮哭著跑過來,抱著方基石的腰。
“我沒有看見啊?你誣陷人!”
“你真沒有看見?嗚嗚嗚……”
“當時你在下面,他在面壓著,我哪裡看見了?沒有!”
“嗚嗚嗚!他是有意的!他先把手放在面,先摸,然後捏的!嗚嗚嗚!你沒有看見你問他?是不是?他要是聖人的話,他承認!他要是壞人的話,他不承認!嗚嗚嗚……”
見少年孔子站在那裡,一副做錯事的小孩子樣子,耷拉著腦袋。方基石相信了,一定是有那麼回事。
剛纔的時候,他真的沒有看見孔子摸或者是捏河蓮的山峰。因爲當時兩人抱在一起,一個在面一個在下面,雙方在搏鬥,都在運動,誰看得那麼清楚。
要想看清楚,除非!看直播回放。
兩個分鏡頭直播,一個分鏡頭直播少年孔子成長歲月,一個分鏡頭直播河蓮。正好!兩人打架武,有兩個分鏡頭直播。
不知道了,是不是分別從不同角度來直播的?
要是分兩個鏡頭直播的話,慢鏡頭播放,是有可能看清楚的。
“我?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在河蓮的逼迫下,少年孔子站立在原地,承認道。
看著他那個怕怕地樣子,方基石搖了搖頭,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相信!少年孔子我們未來的聖人,是不會那麼齷齪、猥瑣的。
一個人內心齷齪、猥瑣加無恥了,不可能成爲將來的聖人。
一個心理不健康的人,是永遠也成長不起來的。
因爲!一個人的認識境界決定了一個人處世境界。
“夫君!嗚嗚嗚!夫君!他承認了!嗚嗚嗚!他承認了!嗚嗚嗚……”河蓮搖晃著方基石的腰,哭道。
她要的是這個效果!要少年孔子承認他是摸了捏了,而不是她誣陷的。
“男人跟女人打架,難免有身體接觸。不身體接觸,怎麼打架啊?這也不能打,那也不能打,那還打什麼架呢?”方基石勸道。
“你?你幫他?你?我是你的妻子!嗚嗚嗚……”
“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妻子,凡事都要講公道!是是!不是不是!一是一!二是二!實事求是!……”
“嗚嗚嗚!他是壞人!他是不可能成爲聖人的!他!我都聽說了!他!他!他!他喜歡吃烤乳豬……”
在魯宮當公主的時候,她耳聞了一些關於少年孔子的傳說。有人說!孔子去饗士,不是去應試的,而是!想去吃烤乳豬的。她還聽說!孔子小時候爲了吃烤乳豬,她娘省吃儉用纔給他買了烤乳豬,結果!他吃得拉肚子……
河蓮還想繼續說下去,但她感覺到了,來自夫君身的憤怒。所以!此停住了。
她鬆開雙臂,離開方基石,往院子外面走去。
經過孔子身邊的時候,哼了一聲,說道:“你摸了!捏了!你!你承認了,是不是?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你都不應該!還未來的聖人呢?聖人這麼不自重?你?”
“你有理了?你?你無緣無故不經過別人同意你打,你還有理了?”方基石攆在後面,指責道。
“我?我是女人!他是女人嗎?”
“你女人你特別?”
“那他還是未來的聖人呢?他能特別了?”
“你?你強詞奪理!”
河蓮不再說話,到了馬匹邊,解開馬繩,翻身馬,要揚鞭而去。
“等等我!”方基石無奈,都沒有來得及跟少年孔子打一聲招呼,攆著河蓮去了。
少年孔子來到院子門口,朝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看著。直到兩人的背影看不見了,他還在呆呆地看著。
天黑了,他纔回過神來。擡起雙手,朝著自己的雙手看著。
剛纔這雙大手,抓住那個地方的。真的!我不是故意!我真的不知道是那個寶貝。是的!我的雙手先是碰到了那個面,然後!摸了,再然後!捏了……
把院子門關起來,少年孔子癱坐在院子門後面,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