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子念的嚴(yán)厲神色下,河蓮也沒有再要求帶師娘她的幺妹姐去打獵。
要不是子念阻止了,河蓮還不知道怎么過分地要求呢!
子念帶著河蓮走后,孔子把妻子亓官氏叫到身邊,讓她坐下。也不說話,用眼睛看著她。
亓官氏理直氣壯,一點(diǎn)也不害怕。
“你看著我干嗎?我漂亮嗎?”
“你?”孔子氣得哼了一聲。但他還是忍著氣,裝出平靜地樣子,說道:“你很漂亮,我喜歡你!你是我的妻子,我更要喜歡你!能娶到你,是我的福分。”
“得得得!你的意思是?我要是不漂亮,你也一樣喜歡我?因?yàn)槲沂悄愕钠拮印!?
“嗯!”
“那你說?我到底漂亮不漂亮呢?”
“漂亮!”
“不是因?yàn)槲沂悄愕钠拮樱黄聊愣颊f漂亮,都要喜歡?”
“廢話!”孔子怒道。
“你?”見孔子這么沒有情趣,亓官氏也一樣很生氣。
“我跟你說正經(jīng)事!你!”孔子的臉色一變,正兒八經(jīng)地說道。
“什么正經(jīng)事?”
孔子抬頭朝著大門口看著,見門外沒有人。天還沒有黑,還沒有人來喊他們?nèi)コ酝聿停J(rèn)真起來。
說道:“不要說我不懂情趣!我孔丘懂。但是!要分什么場合?夫妻之間,晚可以卿卿我我,白天,絕對不可以這樣!”
“這又沒有外人!我兩!”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心知!”
“你?”
孔子緩和聲音說道:“假如有人正巧路過呢?”
“哪里有那么可能?”
“假如有賊隱藏在哪里呢?”
“哪里有那么巧呢?”
孔子又氣道:“昨晚的事你忘了?河蓮她?你怎么解釋?你以為沒有人會偷聽、偷看,可偏偏有!”
“她是河蓮!這世哪里有那么多傻子?”亓官氏說到“傻子”的時候,壓低了聲音。
“不背后說別人的壞話,不用壓低聲音了!”孔子大聲地提醒道。
“你?”
“這個世界,像河蓮一樣的人,很多!很多!你以為啊?”
“你?”
孔子又緩和了語氣,說道:“我說的話你要記住,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得不說你!我又不是當(dāng)著別人的面如此說你的,是背后,是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才這樣說你的。”
被孔子接二連三地說了一頓,亓官氏的心里自然是不服氣。她從長這么大,還沒有人如此管教她。算娘親在世的日子,也沒有如此說她。爹和大伯等人,都把她當(dāng)成寶。因?yàn)椋∷遣⒓疫@一輩唯一的女孩。
雖然在古代女人是弱勢群體,可物以稀為貴。她一個女孩,大家都喜歡她。
并不是說!她很小被慣壞了,不懂事。而恰恰相反!她是個懂事加聰明的好女孩,更是贏得了大家的喜歡和愛護(hù)。
可現(xiàn)在的她,竟然在孔子的眼里,這也不是那也不是!真的!讓她都差點(diǎn)懷疑人生了。
正當(dāng)亓官氏想跟孔子辯駁的時候,慎老那邊,派個小孫子過來,喊他們四人去吃飯。
無奈之下,亓官氏也只得算了。
兩人跟在小男孩的身后,來到慎老這邊吃飯。
路!孔子摸了摸小男孩的頭,給他出了幾道題。小男孩很聰明,都答對了,孔子給了小男孩夸獎。
小男孩得到夸獎,特別地高興。
其實(shí)!孔子并沒有出太難的題目為難小男孩,而是!故意出估計(jì)小男孩能夠回答的問題。主要意思是鼓勵小男孩,讓小男孩有人生的信心。
亓官氏沒有說話,只是牽著小男孩的手。
吃晚飯之后,在慎老那邊坐了一會兒,被慎老給攆回來了。
慎老是過來人,知道男女新婚的甜蜜。
良宵一刻值千金。
孔子、亓官氏兩人與慎老一家人辭別后,回來了。關(guān)了大門,洗漱之后去了房間。
昨夜只顧說話,沒有圓房,今晚!真正地嘗試男女之間的那種簡單地快樂了。
孔子也沒有做作,兩人都迫不及待地脫了衣服,然后!進(jìn)入正題。
早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做了除了深入之外的事。所以!也有些輕車熟路。
很快!孔子成功地入侵了亓官氏的領(lǐng)地,進(jìn)入新的境界。
一番激烈地戰(zhàn)斗后,終于勝利地結(jié)束。
兩人都很累,因?yàn)榕d奮,當(dāng)時沒有覺得什么,事后才知道,真的很痛。
休息了一會兒,亓官氏爬了起來,打掃戰(zhàn)場。
孔子也坐了起來,靠在床頭,心疼地看著她。
亓官氏處理完戰(zhàn)場之后,回到床。孔子把手臂攬過來,把她摟到懷里。亓官氏沒有推讓,勢靠了進(jìn)來。
“痛嗎?”
“痛!”
“啵!”孔子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發(fā)現(xiàn)她的額頭很燙。
“還痛嗎?”
“痛!流了好多血!嗚嗚嗚……”亓官氏發(fā)嗲地小聲哭了起來。
“難為你了!我不是女人,不能為你代受!我疼你!”
“嗯!嗚嗚嗚……”
說了一會兒貼己話,孔子這才追問起她與河蓮下午都說了些什么?
亓官氏不知道孔子的用意,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孔子沒有笑,更沒有在心里笑話河蓮是個傻。他是智者,是未來的圣人,他的見識不同于一般人。相反!他理解河蓮,為河蓮著急。
要不是與河蓮有了那件事的隔閡,河蓮老是拿那件事說事,他是要調(diào)教河蓮的。跟調(diào)教子念一樣,把她調(diào)教成人。
見亓官氏一副得意地樣子,孔子又把臉黑拉下來,說道:“你不能這樣待她!她是個沒有爹娘的孩子,缺少教養(yǎng),很可憐地!你應(yīng)該順著她而調(diào)教她!你要把她當(dāng)成自己的兒女一樣,來調(diào)教她!而不是調(diào)笑她。她既然什么都對你說,說明她把你當(dāng)姐姐看待,才那樣說的!……”
“我?我又做錯了?我?”
“你沒有做錯!可你是我孔丘的妻子!既然是我孔丘的妻子,要夫唱婦隨,不要留下話柄讓別人說!”
“可我不是你!我做不到你那樣!我?嗚嗚嗚……”
“你別哭!我又沒有責(zé)怪你!我是在教導(dǎo)你!難道?你不接受教育?不接受正確的東東?”
“我可能做不到!嗚嗚嗚!我是一個鄉(xiāng)下平凡女人,我做不了圣人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