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少年孔子家回來,方基石才想起來,臨走的時候忘記留下一些銀子給他。去的時候并沒有考慮到這些,以為少年孔子一個人,沒有帶多少銀子,哪里知道他與腿有殘疾的兄弟在一起過日子?
“我們給了,可那個跛子他不要?!币粋€機靈的護衛說道。
“給了?”方基石對這個護衛很滿意。
做人,應該有同情心。不施舍給職業乞丐,但一定要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一個人沒有同情心的人,必然是很冷酷和內心殘忍的人,也是一個內心孤獨的人。因為!這種人絕對沒有知心朋友,沒有可以交流心跡的人,遇事,他們只能一個人扛著。
“這個跛子,他說酒菜都是我們買的,他一分錢都沒有花,所以!不能要銀子。不然!丘要責怪他的。”
“哦?”
“他還說!丘剛剛在城里做了事,掙了銀子,還沒有花,家里不缺銀子,謝謝我們了。我也沒有辦法,沒有勉強!”
“要不這樣?你們幫我打聽打聽,能不能給孟皮找一份工作……”
護衛打斷道:“這個可能難!別人好手好腳都找不到工作,他一個跛子,到哪里給他找工作?”
“是是!這年頭!找工作都要有關系,沒有關系誰認你???”又一個護衛說道。
“要不?你跟魯公說一下,把孟皮那個跛子招到宮里來。不過?進了宮,是要把那個給割了的……”
方基石聽了,朝著那個護衛擺了擺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讓孟皮到魯宮里面來當“太監”,不說他不同意了,少年孔子也一樣不同意。
一旦戰爭來了,健康男人都戰場死了,跛子變成人種了,有一幫寡婦求他門當男人的。
回到自己的寢宮,天差不多黑了。因在少年孔子家吃了,肚子不餓,方基石推掉了一切應酬,準備回家睡覺。
說實在地話!有兩個美女妾室是好,可這個丈夫不是那么好當的。為了盡一個丈夫的責任,為了滿足妾室的生理需要……不!是生育需要,他要經常加班加點。真的!有些累。
還有!來到這個世界后,一下子娶了兩個妾室,雖然累了點,可也讓他真正地做了回男人。怪不得世間的男人那么地喜歡女人了,離不開女人了?原來!真的很爽啊!
在那個世界的時候,他雖然結婚了,還生育了兒子,可他與愛妻是聚少離多。說真的!雖然夫妻恩愛,可對于那個面的技術,還是小學生的水平。而到了這個世界來后,在兩個妾室的服侍下,他才真正地體驗到了男人的那種幸福感。
生理的那個滿足感。
爽是爽!是太累!
完成了新婚之后,兩個妾室分開住了。他是一邊一個晚,有時!由她們姐妹兩人商量著侍寢。
河蓮在新婚那天晚鬧騰了一下之后,以后再也沒有來。她還是知道羞恥的,不好意思過來真的看。
方基石本想躺到床睡覺去,可由于有兩個妾室,他不想主動去誰那里過夜,以免引起兩人之間的猜忌?;蛘?!說他有什么偏愛。所以!回到寢宮后,他顯得有些六神無主,找了個靠椅,癱在那里,閉目養神。
突然!一只柔軟無骨的手撫摸了過來。一個發嗲的聲音傳來:“夫君!”
“你?”方基石當場蹦了起來。
他以為是河蓮來了,河蓮的小手,有這么輕柔。
“我?我?我?”說話的妾室顯得難為情地樣子,沒有說下去。
“你?你?你怎么了?”方基石有一種預感,但他沒有說出來。因為!之前他一直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失去了生育能力?
“說?。磕阏f???”另外一個妾室也走了過來,站在一邊催促道。
“我?我?妾室有身子了!”那個妾室紅著臉,羞怯地小聲說道。
“有身子?什么有身子了?”方基石追問道。
他這個馬大哈,并不知道女人說的“有身子”是指懷孕,還著急了起來。
“我?我懷了!”
“懷孕?你懷孕了?”方基石這才蹦了起來,把那個妾室抱起來,旋轉著問道:“你真的懷孕了?你真的懷孕了?你?你懷孕了?”
“妾身我懷孕了!嗚嗚嗚……”
“你懷孕了你還哭個啥?。啃Γ⌒Γ⌒Π??”
“嗚嗚嗚……”
興奮了好一會兒之后,方基石才注意到,身邊還有另外一個妾室,朝著她看了過去。
那個妾室見夫君看過來了,頓時不好意思起來,把頭低下了。
“你?你呢?”方基石還是忍不住問道。
“嗚嗚嗚……”那個妾室沒有回答,反而小聲地哭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別的意思!沒有別的意思!對不起!”方基石這才覺得自己問這話多余了,惹得人家心里不好受,哭了。
“她也懷了!夫君!她我還早懷幾天呢!夫君!”懷里的妾室興奮地、得意地說道。
“嗚嗚嗚……”那個妾室聽了,放聲地哭了起來。
“你?你也懷了?你?”方基石歉意地把手臂攬了過來,把兩人摟在懷里。
“哈哈哈!我方基石的兩個妾室都懷了!哈哈哈……”
“嗚嗚嗚……”
“咯咯咯……”
懷里的兩個妾室,一個笑一個發嗲地哭。
也在他摟著兩個妾室高興的時候,一個小腦袋探了過來。得知具體情況后,小腦袋又縮了回去。
“哼!不是懷孕了?”
河蓮輕聲地喝了一聲,退出寢宮,悶悶不樂地回去了。
本來!她是想來練武功的,結果!被兩個妾室懷孕的消息搞的,一點心情都沒有了。
“等我長大了,我給你一胎懷兩個娃!”河蓮在心里發著狠。
確定兩個妾室懷孕了,方基石決定走了。離開魯國,去東周洛邑,去“挾天子以令諸侯”。
既然來了東周,要改變一下這個世界的歷史。最好地結局是,不讓戰國發生。戰國時代太漫長了,太亂了,死了那么多人,讓多少家庭悲歡離合。
他不想告訴任何人,包括兩個妾室,怕她們多心,更不想讓河蓮知道。這個河蓮!要是知道他去東周,還不纏過來?沒有她,少一個麻煩逑。
這天!他正準備躲過護衛的“監視”,悄悄地走人,卻遇了另外一件事,讓他改變了主意。
魯國大夫季孫氏欲舉行“饗士”之宴,利用這個機會引薦、推舉人才。
記得歷史記載有這么一段:季氏宴請士一級貴族,孔子去赴宴,被季氏家臣陽虎拒之門外。
既然我方基石知道這件事,那么!不讓陽虎阻攔了。我要是出面了,陽虎這個面子是要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