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又恢復往常。
孔子喝了酒后回房間睡覺去了,晚也沒有與亓官氏說話,更沒有夫妻生活。他有意把酒多喝了一些,想好好地睡一覺。
離開家的這兩個月,他經(jīng)歷了許多。更重要地是心路歷程,是很豐富和曲折的。
所以!回到家,他想徹底地放松一下。
亓官氏正好趕姨媽期,也沒有心思愛愛。但是!兩個月沒有與夫君團聚了,夫妻之間多少還是有許多話要說的。可看見孔子有意喝醉了,她也沒有奢望。處理完一切事務后,躺在夫君的身邊睡了。
第二天,孔子沒有去朝堂那邊,也沒有去班。
他先把子路等幾個“代課老師”叫到一邊,給他們了一堂課。當然!首先是道德思想課。然后!才給大家正式課。
其實!對于子路等“代課老師”,已經(jīng)沒有多少新鮮課程可了。要知道!他也是一個沒有正規(guī)過“大學”的人,肚子里也沒有多少墨水。給子路等人的課,也是回答一下他們的提問。
很快!課完了。子路等人按照規(guī)定,給其他學生課??鬃觿t回“家里”這邊,往席位一坐,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現(xiàn)在的他,首先需要做的是整理一下“讀書筆記”,把自己的思路整理一下,然后寫在竹簡。這個很重要,不僅可以理清思路,還能增強記憶。
接連幾天,孔子都是如此,不理任何人和任何事,跟沒有他那個人一樣,整天除了吃飯、睡覺和屙屎、屙尿外,是在奮筆疾書,或者在思索。
在他寫字的時候,在他思考問題的時候,連孟皮的女兒都不敢來打擾他??柞幎愣级悴患?,亓官氏也不敢輕易打擾。
亓官氏為了照顧孔子,這十幾年來,她不知道被孔子“背后教妻”調(diào)教了多少回?所以!現(xiàn)在學精了,除了定時過來給他更換茶葉和熱水外,平時都遠遠地躲著。
“不要作聲!先生在寫字,不要說話!”每當有學生過來有事的時候,亓官氏都要小聲地提醒道。
連子路那個大嗓門,平時詐詐?;5兀搅丝蛷d這邊來了,都不敢放肆。
課堂那邊,學生們得知先生在寫字,連朗讀的聲音都小了。
“師娘!方恕幾天都沒有來課了!”
這天!子路還是不見方恕過來,不由地問了起來。
“方恕哥哥呢?他怎么不見了?”孔子的女兒也過來追問。
孟皮的女兒也在一邊眨動著大眼睛,著急地關注著。
亓官氏先是沒有在意,想想也是!都好幾天了,怎么還不來課呢?
在子路的追問下,她不由地著急起來,讓子路抽空去季平子的府看看:方忠有沒有回來?
古代的消息傳播是很慢的,鄉(xiāng)下那邊發(fā)生的事,還沒有傳播到曲阜城內(nèi)來。或者!還沒有傳播到孔子家這邊來。方忠沒有過來孔子家這邊,方基石也沒有來孔子家,所以!那邊的消息斷了。
子路到季平子府門口打聽了一下,確認方忠已經(jīng)在府了,行賄看門的護衛(wèi),給他通個信,讓方忠出來一下。
得到了好處的護衛(wèi),這才去院內(nèi),通知方忠。
方忠沒有敢把子路帶到季府,站在季府的大門外,把方恕不來學的事說了一遍。
子路回來把方忠的話,原原本本地向亓官氏說了一遍。
亓官氏聽了,嚇得跟什么事的。這才跑到孔子身邊,不顧孔子在寫書了,匯報了起來。
“大哥家出事了!你知道么?”
自從孔子進入狀態(tài)后,不!自從孔子回來后,沒有與亓官氏親密地細談過,更沒有愛愛。
為了不懷娃,盡量不愛愛。盡管!方基石已經(jīng)傳授給孔子了:什么是安全期,什么是受孕期。為了不受孕,還是盡量不愛愛。
孔子回來的第一天晚,他有意喝醉了,好好地睡了一覺。從第二天開始,孔子在整理思路,并把思路寫下來。所以!每天他都很晚才睡的。
在這種情況下,亓官氏是想跟他說話或者是愛愛,都不忍心。
古代的人,雖然也有性的生活,可他們并不像現(xiàn)代人,把性當成生活的唯一,提到議事日程來了。好像人生沒有性,不是人生。
古代的人,更關心地是如何活下去,如何有一個健康、健全的身體。
孔子很不高興,被亓官氏打斷了他的思路。把筆放下,朝著亓官氏不解地看著。當聽說大哥方基石家出事了,他才沒有對亓官氏生氣。相反!還關心起來。
“你怎么今天才知道?”孔子問道。
“我?”亓官氏解釋道:“方恕幾天都沒有來課了,子路問我,我讓他去季府打聽一下,結(jié)果才知道的?!?
“沒事好!沒事好!”孔子說著,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把水杯放下,他又準備拿起筆,繼續(xù)寫他的思路。
“方恕在家里開‘私學’了,他?”亓官氏試探著問道。
“嗯!好!”孔子這才放棄繼續(xù)寫字,看著亓官氏說道:“這娃我喜歡!”
“他爹!”
亓官氏想說:要不?把女兒或者是侄女給他?
想想還是沒有說出口。
以前的時候,她開玩笑地說了一次。結(jié)果!被孔子給調(diào)教了一頓。
孔子認為這樣不好,兩家已經(jīng)是兒女親家了,不能再這樣。世襲貴族和君王他們,是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才這樣結(jié)親的。而他們!不是君王和世襲貴族,沒有財產(chǎn)利益之爭的。
他認為:像他們這種身份地位的人,要“廣結(jié)親家”,與相同身份的人家結(jié)親。這樣!才能多一份人脈。
孔子并不是不喜歡方恕,才不愿意把侄女兒或者是女兒給方恕的。因為!孔鯉與方勤已經(jīng)有了婚約。
“他爹?”亓官氏改口道:“方恕接替他的娘親,當起了幼教……”
“好事!好事?。∵@娃!”孔子夸獎道:“我的學生要是都像方恕那樣,那好了,天下人都可以學了。”
“他爹!”亓官氏還想說點什么,可見孔子又拿起了筆,沒有敢再說,坐了片刻,退了下去。
再繼續(xù)說話的話,以夫君的脾氣,要當場調(diào)教她了?;蛘?!對她使臉色。